2012年5月31日星期四

春色当朝



《春色当朝》 作者:抱朴

一个非常意外的高楼坠落,本以为会粉身碎骨,却没有料到就那么轻松的穿越了……一穿到唐代!一个现代的女孩,来到唐代,辗转经历,堪称奇哉怪哉!但是还好,她终于乱乱中获得了自己的真爱,于那位飘逸的男人,携手终生。


第一章
桃花园林一片片,粉红的桃花装扮了绿色的妖娆。丛林浸染的园子里,除了粉红的桃花,还有明黄的迎春花,粉白的梨花,绿绿到处的青草。这里,已经是春花烂漫、春意盎然。
万物复苏,泉水叮咚响,不仅有明媚的日光普照,还有树阴下的丝丝凉意。
我,满枫糖,满家三小姐,今年十五岁。可是,不要小瞧我,我的心智远远超过十五岁,甚或二十五岁的女子,都没有我成熟。
我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灵魂妖女。
为什么自称自己是妖女?呵呵。
“大哥哥,你来嘛。”我娇滴滴地站在桃花树下,冲着负手而立的满止剑招手。他,我的亲哥哥,与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满家大少爷。
“糖糖,怎么了?”大哥哥凝了眉头,走过来。
我就知道他会过来。听丫鬟们说,大哥哥最是疼我,总是无限制地满足我的需求。
我的这个大哥哥好帅!,面白如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双肩抱拢,扇子面身材。一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这是我的灵魂来到这个朝代的第一个伟大的发现!那就是,目前,身边有一个可以值得我去好好研磨的好男人!
“我的眼睛飞进了一只小虫子……”我故意嘟起小红嘴。
“我看看。”大哥哥好紧张,过来,挨着我,俯下身子低下头。
认真地对着我的眼睛轻轻地吹一吹。
他的薄嘴唇好性感啊!不要埋怨我色,上帝啊,而是他,真的太诱人了。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放在嘴边不去吃掉,简直就是极大的犯罪和浪费!
所以……
“呗!”我踮起脚,一边搂住他的脖颈,一边凑上嘴巴,吻住了哥哥的嘴唇。
他一愣,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而我,眯眼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地搂紧他,顺便把他的胳膊放在我纤细的腰上,细细的、深深的吻他!
我,造孽了吧。
跟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调情。
而我,不觉得怎么样。因为,我是满枫糖,目前仍旧是这个名字。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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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审讯室内对面坐着两位警员,好像一位是什么享誉国的金牌条子,男人,十岁左右,长得歪瓜劣枣的猪腰子脸,却眯着一双锐利、犀利的眼睛!
跟他并排坐在一边速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说她是个女人,也就是高抬贵嘴了,平平的大饼脸,平平的飞机场前胸,平平的身板。靠!这样子的也叫女人?
她一定眼热我惊艳的美貌吧!否则……不会那样恶狠狠地盯着偶!
我像《本能》中地莎朗斯通那样,把自己并排并拢的两腿分开一条缝,露出自己里面空空的下体,哈,我也没有穿内裤!然后,缓缓地,左腿抬起来,尽量暴露自己里面凉飕飕的风光,然后,在金牌条子惊讶的目光中,摞到右腿上,完成此次跑光事件。
我期待着对面的警官垂涎三尺……我可是对于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豪!
“啪!”对面的男人果真有反应了。
却是……
“妈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黄毛丫头!你才吃了几年的干饭?竟然就这样放荡荒yin?你爸你妈白养活你了!你这个社会败类!快说!你们这次聚众吸毒有几个?”
强人!这个男人一定得了xing功能障碍症,否则不会这样无视我的私密风光。
我眨巴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仍旧睁不开本来圆溜溜的大眼睛。不要以为我得了红眼病或者结膜炎,而是!本人因为连续三酒吧醉酒、吐酒、再喝酒,而且,这次不小心一次性吸入过多的白粉,而乐上云霄,癫狂一夜,现在,累了,也乏了。若说吸毒,对于我来说早就不足为奇,对于我父母,他们也已经视若无睹。不是没有管教过我,而是,他们都太骄傲了,连我平时做什么都不晓得,只知道忙活他们自己伟大的事业。我父母做什么工的?我偏不说!
他把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的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系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的父母是谁!”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的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的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的电话的,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新款的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的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的爸爸,和死要面子的妈妈。“慢着!奶奶的,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么?荒唐?”男人露出怪的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奶奶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别嘴的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的时候,在加拿大,而那时候正赶上人家的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的叫了一个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的,可笑的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的枫!糖果的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的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的,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的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的获得终生贡献奖金的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的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的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的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的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的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的小世界,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小阿飞,而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的?”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粗口的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的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的舌头xing感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的马哥,跟你什么关系?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的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的凯子吗?吸毒,没有他的。”
我来的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的哥哥逼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的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么!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的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
“不知道!”我白白眼,重新垂下脑袋。
想喊我父母来?门也没有!我怎么可能让我的爸爸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样丢人呢?
“嘭!”那个查我档案的女人回来了,头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一边寒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瞥一眼我。
男人听着听着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满红军的女儿?”
我咬破了嘴唇!奶奶的,终于被他们知道了我爸爸的名字了!满红军,这个城市家喻户晓的名字,一个中等城市的副市长的名字。
“你,果真是满市长的女儿?”他眼睛再次睁大一个圆圈。
哼,是副市长好不好。我无语,浅浅地点点头。
他们俩互相看看,然后凑在一起,悄悄地商量起来,然后,一起奔出审讯室,只剩下一个我面对白色的壁和一盏过分明亮的探照灯。
呵呵,又是这样子。每次他们知道我爸爸是满市长后,都是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好笑!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犯人!一个未成年少女,屡次吸毒、同居、参加群殴的辍学坏孩子!我只有十七岁,但是经历的男人,应该比我风骚的小姨还要多。不是我多么滥情无德,而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缺少了男人,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就会感觉睡不好觉,就会抓耳挠腮的,心烦意乱。曾经看过历史上最为xing亢奋的女人,暗自揣度了自己,竟然比那个历史人物还要热烈!我,真的不能缺少强悍的男人。
我爸爸在一个小时后赶来,他气冲牛斗,眉毛眼睛都竖起来了。我知道,他恨我的堕落。他恨我,在凭空给他制造政治敌人的把柄。他恨我,为什么不一次性消亡,免得他一次次成为小道消息的风头浪尖之人物。想想吧,市长的女儿竟然荒yin无度,道德败坏,成为几进宫的小太妹!即便他是个副市长,也已经让市人民跟着丢脸了。
“啪!”他身后探出来的妈妈,率先赶过来给了我一个巴掌。意料之中。我冷笑一下,抬头看他们,淡淡地看着他们发红的眼睛。哼,你们现在想起我来了,在你们推杯送盏时,在你们谈笑风生时,在你们风度翩翩参加各类派对时,你们想过我吗?想过我怎么吃饭,怎么学习,怎么消遣了吗?
“你们,是谁啊?”我故意不理他们。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不长进,整让爸爸妈妈跟着你操心!”爸爸气得手指哆嗦,指着我,愤恨地骂。
“我不是儿子,我是女儿,请你注意你的语言标准性,应该骂我是不孝女,满市长。另外,不是我不长进,我只不过是稍微有点xing生活混乱,夜生活萎靡,业余生活下贱罢了。你们也从未跟着我操心过,哈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一个操心我一次吧,在给我生活费的时候。”
我那位平时面对摄像机口若悬河的爸爸,满市长,此刻只能惊愕地胀红了脸。满夫人惊怕地捂住了嘴巴。他们俩身后的两位警官,都傻眼了。
屋子都静下来了,因为,大家实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半眯着眼睛,微微晃荡着脑袋,呵呵,又想吸一口了,毒瘾上来了。眼前的他们都逐渐模糊起来,一团团云雾遮盖着他们的脸。我傻笑。笑他们尴尬的身影,笑自己自由幸福的十七岁年华。
笑下匆忙行走的痴男怨女!
“不要生气,不要冲动,孩子还小,不懂事,难免会犯错误。哈哈,你们都冷静冷静,好好谈谈。”那个男警官上来给我打开手铐,拉我起身,把我温柔地送到爸妈身边,再舔着一张笑脸送出审讯室,“满市长,您一定要息息怒,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哈哈。”
不说‘守口如瓶’还好,我爸,满市长的脸色更加难堪,微微冲着警官点头,握手,“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战斗在一线的公安干警,并对你们的辛苦付出表示慰问。今……汗颜啊……咱们有空吃吃饭,谈一谈咱们办案经费的问题。”
虚伪!严重的官僚虚伪!我鄙视!
“我鄙视你!满市长!你不是我爸爸!你只是一个冷血的官迷!你认为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是你政治前途的耻辱和绊脚石吗?那你就跟我脱离父女关系啊!我还不愿意跟你这样虚伪的官僚分子有什么瓜葛呢!”我在警局大厅里突然爆发了咆哮,不仅吓坏了爸爸妈妈,更加惊动了大厅里所有人。我嘴里的‘满市长’太清晰,太尖利了,让所有人不禁对着爸爸侧目,一边悄声议论。
“满市长……真的是满市长呢……”
我的爸爸,这个城市主抓经济的满市长,此刻,不能说一个字,只能憋青了脸,咬牙瞪着我。
呼啦啦……爸爸妈妈把我拉拽着上了二十八九层的市公安大楼的顶层。
风,很大。
顶楼的风,比山头的风还大。
吹起了我的长长的乱卷发,吹起了我超短的裙子。下面凉凉的,因为,风,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吹了进去。
“你这个混蛋!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有廉耻的东西!你太让爸爸妈妈失望了!我们怎么说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却这样给我们拖后腿,给我们脸上抹灰!早知道你这样,我和你爸爸就该把你掐死在摇篮里!呜呜……”我妈妈,一个面容十分美丽的女人,优雅的女人,竟然戳着我的脑门又骂又哭。
啊,顶楼好大啊,却只有我们三个人。向下远望,竟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飘忽感。
“你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你那些个混蛋朋友,弄得都是什么事啊!从今往后,你不要再进我那个家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了!太不争气了!”爸爸迎风怒吼,没有电视中的那副市长气派。
“呵呵……”我继续傻笑。毒瘾越来越严重,我有点站不稳了。我想哭,因为我从小被他们这两个优秀的男女所遗忘。我想笑,因为,我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论是何种注意方式,我终于让他们一起看到了我。我悲哀,因为,我的意志正在一步步模糊,而他们,仍旧对着我颐指气使。我落泪,因为,我心痛、身体痛!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着我,对我怒目以视,对我大呼小叫。
我晃晃荡荡,像个痞子一样,在广阔的二十九楼顶遛达,听着他们的口诛笔伐。
终于……
“爸妈!”我顿住,回头去看他们。
他们傻住。因了我眼里罕有的热泪。
“我累了。”我颤巍巍地说。遥遥地看着他们说。
??他们俩一起不祥地审视着我,不语。
“呵呵,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孩子?嗯?请认真回答!”我边无力地挪着颓废的脚步,边在风中寒颤。
“…………”我的市长爸爸撑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低低地骂道,“这个兔崽子……”
“你当然是我们的亲生孩子。”我妈妈感觉到了不对头,打断了爸爸的咒骂,高声问我,“你怎么了?毒瘾又犯了么?”
肚子疼得像是开了绞肉机,突然,一股股热流猛地从下面窜出!
“我……累了……”精神好累!这样疲惫的活着,好累好累。
“啊!枫糖!你下面……下面怎么流血了!”妈妈的脸煞白。妈妈,你怎么现在才知道为我担心呢?我苦笑。
我生硬地低头去看我光溜溜的大腿,已经向下流出一片殷红!一股又一股!好像要从我体内把所有的热量都从这个小xue冲撞出来!
“枫糖!我的枫糖啊!你到底怎么了?!”妈妈尖叫着向我跑来,手,伸开,想要拥抱我的样子。我笑了。对着此刻的妈妈凄惨一笑。妈妈啊,你这样双手摊开给我拥抱,是多少年前的记忆了?是我三岁的时候吗?
我自然地向后退,“别怕,只是血崩而已。”第三次流产的意外吧。
“不要再往后退了!枫糖!啊!”我的妈妈哭了,即使哭,也是那样优雅。妈妈,谢谢你生了我,给了我这副风流蕴藉的美人坯子。但是我也恨你,恨你让我来到这个世上,遭受父母的冷遇和漠视!
现在,我头晕目眩,耳鸣失聪,肢无力,鲜血横流!
“枫糖――!”
划破长空,我失足从二十九层的公安大楼向地面坠去!
风,呼啸啸的。人,轻飘飘的。
看看,很蓝,却没有一片云彩。我苦涩,竟然死前都没有一片为我哭泣的云彩。
妈妈扒在楼顶的边沿,头发都吹乱了,对着我喊着什么。还好,她的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笑了。妈妈,你终于为为伤心了啊。这种幸福,来之不易呢。
我走了,正如我匆匆的来。我甩一甩头发,没有带走一份牵挂。
我,满枫糖,就此结束了十七年的生命。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毫不惧怕什么,平素的我,是怕黑怕虫虫的。而现在,我第一次如此豁出去的胆大一次,竟然是走向死亡。
阖上眼睛,有那么一行眼泪滑下眼角。要知道,我在这个世上有多么孤独!十七年的孤独!不曾被谁真正爱过!父母不爱我,亲戚不爱我,同学不爱我,连那些轮番跟我做爱的狗崽子,也不曾真心爱过我。我……在这个世上走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在我失去呼吸的前一刻,我诅咒!我诅咒下辈子转世的话,我一定要占尽一生的疼爱,让自己自私地坐拥所有能够占据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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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睁开眼睛,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竟然只有十五岁,竟然是几千年前的唐代,又竟然是同样叫满枫糖这个名字!
“小小姐!您终于醒了?!吓坏咱们这些下人了!呜呜……您若是……我们可怎么活啊!大少爷!大少爷!快!小小姐醒过来了呢!”看到斑斑如画的床帏,再看到浮翠流丹的木格子窗棂,有继而看到满脸焦急的貌似潘安的男人的那张雕刻般的脸,我,笑了。裂开小嘴,嘿嘿的笑了。妈的,很好嘛,看来本小姐不仅没有死翘翘,而且还像科幻写的那样,穿越到了古代!
“糖糖,你怎么样?脑袋疼不疼?”俊俏得让我将要流鼻血的帅哥上前拉住我的手,心疼地吸着鼻子,关切地抚摸我的头发。
“你是谁?”我傻笑两声,“做我凯子吧。你真的好帅!”我默默保证,对着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保证!我一定会用最最上乘的床上功夫,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我可以拿我的小脸蛋来保证!
但是……
“啊!我的糖糖!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摔伤了你的脑袋,连大哥哥也不晓得了吗?”他惊得浑身一颤,握住我手的那只手,禁不住猛一缩紧,“你再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大哥哥啊!另外,你刚刚说的可是胡话,什么叫凯子?”
看来,色诱美男,我有点心急过分了。
“小小姐,您可别吓唬我们。这是大少爷,您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可是您的亲哥哥啊!”那个丫鬟凑过来解释。
亲哥哥?那就是说,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我不能动了?失望。
“哦,脑袋有点疼呢。大哥哥,我当然想起你了,可是,呜呜,头,真的好痛哦。”我自然会姣好的演戏,要知道,我来的那十七年,自打我有自我意识后,就部都是在做戏中度过的。
“呼……”这个有着一双含情目的大哥哥,听了我的话,松一口气,脸色好看点,薄薄的性感的嘴唇轻轻一拉,露出里面细细的、齐齐的牙齿,“不急不急。糖糖好好休养,一定会好起来的。等你好利索了,大哥哥一定满足你的愿望,带你去京城逛一逛。”
妈呀,我的鼻血啊,真的很难控制哦。古代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细致地帅气!难以描画的英俊!虽然也是长发披肩,整齐地梳在后面,头顶盘一个躦,用一枚雕花镶玉的发簪固定住,却完完地逼人的男人强势的气概!哦,,我想,被他这样有料的身体压在身下,一定……一定……我的鼻血铁定出来了。
于是。
“拿镜子来。”
丫鬟慌忙拿过镜子,递给大哥哥,大哥哥再转交到我的手上。举起镜子,看里面的样子――靠!没得挑剔!这个管理阴曹地府的官员真的待我不薄耶,竟然给了我这样妖艳、绝美的容颜!还有我二十一世纪的五官的影子,却在那个精致的底子上,又加了几分地娇弱、媚惑、精巧!这样子看着镜子,我真能够爱上自己,这副脸蛋,明显得比国际艳星还要出色!如果把这张脸蛋的我,扔到二十一世纪,不用一,我就会被诸如斯皮尔伯格这样的大导演挖到,死皮赖脸地恳求我,成为他髦下的一位明星!
“糖糖,你从河岸跌落到碎石上,想必是伤到了头骨,看你眼神的样子,都有些不一样了。待会,我再请一位大夫给你瞧瞧。”我的这位大哥哥及其深情地看着我,眸子里的关切让我心头热乎乎的。啊,我有多久没有得到过这种真切的关心了?那些跟我疯狂zuo爱的男人,那些口口声声喊我宝贝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正关心我的呢?呵呵,还不是迷恋我诱人的魔鬼身材,还不是迷恋我卓越的床上表现……
我借机抱住他的胳膊,枕在自己的脸脸下,斜睨着他,色色地问,“呃……哪里……不一样了呢?”
满止剑呆住。胳膊,僵住。热血,忽的涌到了他的脸上。
他,真的好是味哦!那样玉树临风的身段,却……羞涩得如同一只小浣熊。难道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吗?怎么会。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过早就拥有了泄欲的女人吗?陪睡的丫鬟,侍女,再或者小妾……
“糖糖……你的眼神变了……”他干涩地、艰难地回答我,我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处上下浮动,因了我暧昧的se情。
勾引,不是脱得一干二净最让人血脉贲张!而是,似隐似现的曲线,似醒非醒的妖魅眼神,再加上,适当的sen吟……
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随意的女人,在睡觉方面,任意一个男人都可以得到我。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我是非常需要男人的宽慰的,需要那种激情的添满、澎湃的运动。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最起码,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我总是需要很多人来爱我,不断地让他们对我重复着‘爱我’这些虚无的承诺,即使我明明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对我说爱这个字,就如同他们放屁一样不值什么。连一分钱都不如,毕竟一分钱掉在地上,还能够发出叮当一声响。而他们的承诺,流走于空气中,任何痕迹都不曾留下。同样,我也用这种荒废的状态回馈着他们!我不会爱他们任何一个,只有在高潮迭起的时候,会情乱的呼喊‘爱你、爱你……’,我换男人的频率超乎自己的想像,比我认定一种饮食还要简单!我会笑着从一个男人的裸 怀里,没有任何感触的,裸 体着,走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吸取他的阳气。我通常都是不去做梦的,因为,我知道,我这样玩弄自己的青春,梦里,绝对不会有春。
我也为自己惭愧。却只有罕见的几秒钟。我的堕落,来源于我的被忽视,我亲生父母的漠然!我知道,我这样做,只是变相地报复他们,潜意识里,我想博取他们的瞩目,不论用多少鲜血和伤痛!
我,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
想到二十一世纪的充满华丽外衣的凄冷境遇,我抱着大哥哥的胳膊,落泪了。刚刚还是明艳照人的狐狸精媚笑,现下,竟然已经婉然若睡莲了。
“不哭。糖糖不哭。你这一哭,哥哥的心,都碎了。糖糖啊,你是哥哥最最疼爱的妹妹,知道吗,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二姨娘已经过世了,你没有奶水喝,是我抱着哭哭啼啼的你,亲手送到奶娘怀里的。那时候,你那么小,像一只小猫咪,只有我手掌那么大小,托在手上,仿佛你今生所有的责任我都秉承了。放心吧,糖糖,你是哥哥最爱的宝贝,我不会让你伤心的,更加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爹爹说的给你定亲一事,你毋需担心和烦躁了,我已经在爹爹跟前顶撞了他,替你坚决回绝了定亲那家。别哭了,好妹妹,你的眼泪,烧得我的心,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大哥哥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给我擦泪。他的大手软软的,就如同他这个人的心吧,他应该是一个富于同情心的心软的男人。我吸吸鼻子,赖皮地问,“那……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吗?”
“喷儿!”满止剑笑了,刮刮我的鼻子,“你从小到大,最爱问这个幼稚的问题了。哥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你几千几万遍了吗?”
他身后的丫鬟也捂着嘴笑起来,摇着头,对着我做出无奈的样子。
噢,来的那个满枫糖也是这样问吗?她的性格,与我的本性,可有些丝相同之处?
“我不管!我要你再回答一遍!”
满止剑就那样坐在我的床沿上,一只胳膊被我抱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把他宽厚的胸膛对准着我的脸,我向上看去,正好看到他前襟的偏扣。哇,那么细密、那么多的扣子啊,想要强jian他,都需要解好久的扣子呢。自己刚刚蹙眉,又莞尔。哈哈,古代男子穿得都是长袍,下面裤子是分开的啦,也就是说,想要得到他,只需要褪下他的裤子就可以完事了。得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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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丫鬟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和我。
我看了看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看到让我瞠目结舌的古筝、单弦、琵琶,看到了雕花精刻的茶几,和墙壁上悬挂的山水图。我想哑然失笑。在现代时,我满枫糖是一个专挑时尚芭沙的家伙,但凡有一点不另类我都不会去做。而目前,我竟然来到了陈旧、古朴的古代!
“只要是我糖糖妹妹要的,即便是上入地,掘地三尺,我满止剑也会倾力去完成,粉身碎骨浑不怕,只为妹妹展笑颜。”他抿嘴乐,拉唇笑,笑得春花灿烂。我的心头,顿时没有了东西南北。靠!我咒骂自己。怎么说,咱也是略人无数的老手了啊,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花样美男弄得心神旌荡?
“那……我现在要你……”我拖着唱腔,眨眼看着真诚的他。内心说,我现在就要你!要你这个人!
但是……
“我……要你只在乎我一个人……”
从窗户缝中溜溜地吹进来一丝丝风,带有春草气息的暖风。
屋里静下来。
哥哥看着我。眼睛一片澄净。水蓝的眼白分外清澈。他,被我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愣住。
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奶奶的!我竟然说出那么酸不溜秋的话来?什么只在乎我一个啊。又不是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咳咳……”许是保持这种支撑在我身上的姿势过于劳累,也大概是我的样子、我的话语让他紧张了。他勉强地咳嗽两下,直起身子,把脊背挺直,那个宽宽的、直直的、结实的脊梁啊,就那样给了我!我此刻,真想一下子扑过去,贴在他那硬硬的、让我心生联想的后背上!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是一个对于美男、帅男没有丁点免疫力的色女!
“糖糖,你应该知道的。一直以来,我眼里只有你,心里也只在乎你一个啊。”
嗯?他有说什么?我以为他会义正词严地对我说,我们是兄妹,怎么可以说这些过分暧昧的话呢?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迎着微微的春风,眼睛迷离地望着远处,却说这些话!
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是暗示我,他也一直有喜欢我吗?真搞不懂古代的男男女女,到底怎么样是爱啊,直接说爱你不就得了。郁闷。
“你转过来。”我嘟起嘴巴,轻声命令,“你转过身子来。”
他乖乖地回转身子,看着我,“怎么?”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此话乃是我的真心话。或者说,如果可以,即便是亲生兄妹,我也不会放过这个秀色可餐的男人的。
“啊,你嫌弃哥哥不好吗?”他担忧地蹙眉。剑眉向里,星目留情。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宝贝。最宝贝的宝贝!”
“呵呵,你怎么伤一次、病一场后,变得那么直白了?”他歪头笑,笑得很清雅。
“回答啊!”
“哦,当然。你当然是我的宝贝,比世上任何宝贝都要宝贝的宝贝!这样子,你满意了?”他宠溺地摸我头一下,笑了。
真幸福!这番暖融融的感觉,真是太太太幸福了!唉,我来的亲身父母都不曾这样对待过我,他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对待我的耐性!
“嗯。那哥哥你一定要把我放在心上一辈子哦!”
“好!”
他满足着我的愿望,脸上含情脉脉。顿时,我的心,坍陷了一大块!
“我这里好闷啊……”我一边捂着自己的心口窝皱眉装样子呼痛,一边拿起他床沿的一只手,覆盖在我的左心房上,“痛死了,莫不是要死了?”我睁开一只眼睛的一条缝隙,去打量他的表情。哇靠,这个男人真是怎么看怎么让我热血沸腾哦!我发誓!我满枫糖一定要吃到他!
“啊!糖糖……你别吓唬哥哥……”他抚摸到了我的ru房,我极富有弹性的高耸的ru房!“糖糖啊……”
大哥哥的手掌热乎乎的,扣在了我的左胸脯上。他,在颤抖。我色迷迷地抬头看他,竟然发现了,他鼻尖上的细密的汗珠!他,紧张了!
哪!我从现代到古代,不知道中间间隔了多少时间?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望男人的抚摸和身体呢?难不成,我被运输了几年?我可怜的小身体哦!
我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揽过他的腰板,拉拽着他向我身体靠近,再抓着他的手,在我ru房上,一圈圈的可劲地揉搓!
“嗯……”我禁不住半眯了眼睛,舒服地sen吟出声。
“糖、糖糖啊……我……”大哥哥想逃开,想把扣在我ru房上的手拿开!我自然不肯!他脸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脖颈,顿时燃烧起我万丈的欲望!好性感的汗水啊!
“哥哥……不要走啊,我的胸口好闷的呀……要死了……”我娇喘着,耍赖地扭着身子,一边使劲拉着他的身子,想让他压到我身上。
他的脸,通红。浑身战栗。
“不可以这样的……我的糖糖,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他触电般,猛烈地喘着粗气,一边拒绝我的拉拢,一边混沌地想要撤退。
这个没用的东西!若是放在现代,我这般舍本地大卖性感,早就有一个是一个地部放倒了,这个时间段,基本上都进入一会子了。晕啊……我纯情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大夫人来看小小姐了!”
猛不丁的,屋外面传来丫鬟的传报,仿佛一声霹雳,打傻了我们俩。
呼!
满止剑突兀地站起身子,站在远离我一米之外,把后背对着我。
该死的!我还没有满足欲望呢!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让我寻死觅活的心都有了!
我喘息仍旧不稳,胸脯严重的上下起伏,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大哥哥的后背。他应该有一米八零的身高,肩宽背阔,腿长腰细。根据我长久的男经验,他的宝贝一定很壮大,而且……xing能力一定超强的……口水加yin水啊……
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大哥哥对我的兄妹之情?人家可是一个纯情的好哥哥,而我,却是被现代污染至深的超级堕落分子……
珍珠帘子丁丁当当响过后,步入进来一群人。中间的是一位面色红润而清雅,却满脸戾气的老女人!想必,她,就是这个大家庭的当家主母喽。我仅仅是匆忙看了她一眼,就得知,她对我,无从谈起善意,她应该是来者不善的角色。
“枫糖,可好些了?”几个贴身丫鬟陪着她身边,好像我们混黑社会的一样。戚,就这么点本事,还想吓唬我?
“哎哟,我的头好痛哦!这位夫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气质高雅而翩跹,同为女人,我都禁不住被您的神采所折服。只不过……”我半起身,掐着自己的太阳xue,病殃殃地说,“只不过,第一次见您,怎么称呼您呢?夫人?”我要装出失忆症患者的样子!
“什么!”那位胖乎乎的富态的大夫人,差点跌倒,被身边的丫鬟扶结实,不敢置信地审视着我无辜的大眼睛,再转脸问满止剑,“止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记得我了?”
我窃喜,却表面更加悲切,泪汪汪地看着大哥哥。因为,此刻,止剑兄正张皇失措地看着我!我看到他眼里的慌张和迟疑,心里警告自己:满枫糖,你绝对不能再这样恶狼一样扑上去了,要讲究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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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娘亲。枫糖……受伤后许是伤到了头骨,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连亲人,也都遗忘了。刚刚,她也不认识我了。您说,还要不要给她找位大夫瞧瞧?”满止剑收起来表面的不宁静,有礼有节地躬身回答了胖夫人的话。
不出所料,满止剑是大夫人的儿子。
“哦?有这等事?”大夫人再疑惑地看看我,我马上换上一副对她痴迷的崇拜神态,就像那些想得到我的男人对待我的狗狗样。
“忘记不该记忆的事情,对于枫糖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只要她身体安好,我看也不必再去请大夫了。对了,止剑,你也不要整待在她这个秋风园了,这些你为了枫糖,不曾离开半步,大院里的人们都风言风语的了。你好歹也去给你父亲每日请个安,让为娘脸上也挂得住。再说了,明,外省的赵家小姐就到咱们家了,说是来经商途径办货,其实咱们两家都心知肚明,无外乎就是给你们两个年轻人一个认识的机会,在一起处一处,不出意外,赵家小姐就是咱们满府的第一少夫人了。”大夫人慢条斯理说着话,一边细细看我的表情。为什么她会观察我呢?我飞速思索!哦,应该是来的满枫糖小姐跟这个大哥哥暗生情愫,导致这位维护地位的大夫人对枫糖提防而忌恨,所以,她宁可让枫糖失忆,也不想让她保持有的回忆,影响爱枫糖如命的满止剑的婚姻前途!
像我这种生在富贵家,长于赞誉光环里的孩子,通常都有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先优势。表面的我,总是谦虚、温和、有礼貌的,而真实的我,却是那样自私、倔强、孤傲而霸气!有时候,很多跟我睡过觉的男人会发出一致的感慨:枫糖,虽然表面上你被男人占有和驾驭了,但实际上,骨子里的你,是那样孤立于世而清高自主!我有时候也摸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生物,只知道,博取周围人的信赖和喜欢,是我信手拈来的小把戏。得到男人对我的迷恋和欣赏,也是驾轻就熟的小手段。我,有众多的数不清的同居男人,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又看不起卖身的ji女,我却又保持着无理由的自恃清高!所以,在我多次进入局子再被老妈赎回时,我在她极尽恶毒和失望的咒骂中,都暗地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叉号:妈的,满枫糖,你就是一个地狱魔王的垃圾!
所以,此刻,我审时度势,自然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利益为先。
“是吗?大哥哥这些都在为我操劳吗?”我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又虚弱地扶一下自己云鬓半掩的额头,“大哥哥,枫糖对于你的照顾真是太禁受不起了,内心里感激不尽。但是,哥哥的婚姻大事不可错过啊,枫糖也十分期盼哥哥能够迎娶一位好妻子,呵呵,我真的好期待嫂子的到来呢!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我明也要去迎接赵小姐。大夫人,恕枫糖失忆无礼啊,我脑袋里真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了。但是有一点,枫糖知道,那就是,一见夫人您,我这心里就自然地亲切和喜欢,想必大夫人一直对枫糖疼爱关照,枫糖今后一定会好好回报大夫人的。”再真诚不过的笑容挂在我绝美的脸上。
我看到,满屋子人的惊讶!那种惊讶因为群体庞大,竟然能够发出惊讶的声音!
大哥哥瞠目,惊异地浏览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脸上的笑容里看透我的心。
大夫人更加夸张地张大嘴巴,愣愣地瞅着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哼,连丫鬟们都一副吃惊到家的样子,看来啊,平时大夫人对待满枫糖非常非常不良!记住,我会为跟我一个名字的有的满枫糖,报仇雪恨的!加倍奉还!但……不是现在。
“大夫人,我可不可以唤您大娘?”我乖乖地眨巴一下眼睛,期盼地望着胖嘟嘟的大夫人。
她,再次睁大她眼睛的外围,痴傻几秒钟,才笑得僵硬而意外,“哈哈,枫糖真是没有让大娘白疼哦!知道吗,你一直都是大娘最最喜欢的孩子呢!你当然要喊我大娘了,你娘亲过世的早,都是大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她上前来,装模样地拉拉我的手。
我甜丝丝地喊道,“大娘……枫糖好幸福哦!”
顺便瞥一眼旁边的满止剑,他已经呆若木鸡。
“枫糖,大娘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人们,如果他们逃懒伺候不好你,你就告诉大娘,我去严惩他们!春波,你待会给小小姐煲汤,加上燕窝和百合,明茶水里加上人参。”
皆大欢喜。
众人皆散去,只留下吾一人。
记得,满止剑临走前,怅然若失地凝望我许久。我故意忽视了他的目光。当着他母亲、大夫人,我怎么可以暴露自己?
我摊开肢仰卧在宽大的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思绪好乱。
来刻骨铭心的伤痛还余音未散,却又凭空增加了新世界的新烦恼。
烦恼,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屋里只有袅袅的玫瑰香。房门紧闭,屋外寂静。透过窗子,为看到高高的桃树,看到了绿绿的枝丫,看到了偶尔飞过的小鸟。
艳阳,艳阳,桃花似火柳如烟。又早画梁间,对对飞春燕。
女儿泪涟,女孩泪涟,奴今十八正青年,空对好春光,谁与奴伴?
春季,正是情yu泛滥的时光。
我,禁不住把一只手伸进中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花核,轻轻地、轻轻地按压、抚摸。
“嗯……”我因为尘封的欲望而sen吟出声。身体也扭动起来,不觉就把自己的两指送进那个窄窄的、紧紧的、热热的xue儿内!
缺乏男人刚强的抚慰,缺乏男人的真实添满,我,只能可怜地这样zi慰。谁让我是一个嗜xing如命的色女呢?
回忆起,十五岁的集体酗酒后,我被那个大块头学长背回了他家。那夜,掀开了我的第一次。
在我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时,从对面宽大的镜子中,竟然发现自己身赤 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他的眼前!镜子里的我,白玉凝脂的胴体——嫩白丰耸的漂亮tun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而我那对雪白高耸的双ru,竟然被他含在手心里,摩挲、亲吻!
他粗重地呼吸着,上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他因为yu望的煎熬,直挺挺的rou棒就那样硬硬地顶在我的小腹处!它,又黑又粗大,像一根充血的铁棍!周围布满了浓密的卷毛,显得他那样野蛮而性感!
“不要啊……”我恐惧地拒绝他,用无力的手推着他。不推他还好,这一推,反倒引来他难以遏制地攻占欲望,直接粗暴地用膝盖顶开我雪白的玉腿,在我挣扎反抗时,猛不丁地把他高翘、粗大的东西,直接送入了我的体内!
“啊――!好痛啊――!”我倒吸冷气,弓起身子,颗颗冷汗滑落。一股热流从下面窜出,殷红一片,在淡黄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朵朵艳丽的梅花。
“好紧啊……糖,你下面好紧好舒服啊!”他块头过分高大,家伙也是超大号的,就那么硬生生挤进了我紧闭十五年的小扉内!我,能不疼吗。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惹得我浑身战栗,不停地求饶,“停下啊,停下……求你了,好痛啊……”
“呼呼……停不下了……”他双目充血,像一头恶狼起伏在我的身上。那一刻,我好恨他!他竟然不顾我的疼痛,毫不克制地猛烈地抽插!但是……渐渐地,我不再呼痛,不再蜷缩身体,而是,跟着他的韵律而起伏,不由得sen吟出来。“啊……嗯……”眼睛再也睁不开,半眯着感受着下面的敏感。转头瞥向镜子,他压在我身上,浑身大汗。而我,因为羞涩情动,雪白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那一夜,我在痛苦中得到了两次高潮。
从此,对待男女之间的身体游戏,我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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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当春波给我送进燕窝粥时,已经是余晖晚霞的傍晚了。我不知道何时熟睡,在自慰后,释放出一通液体,便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熟睡。
我接过春波送上来的燕窝粥,都来不及用调羹,直接捧着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干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舌头,问,“就这么点吗?还有没有?”
春波彻底呆住,嘴巴呈现O型,越发显得她柳叶眼细长仁慈,“小、小小姐……您怎么吃那么多了?”
我乐了,把空碗丢给她,匝巴匝巴嘴,“呵呵,你再喊喊,我就没有辈分了。本来这个小小姐就够小的了,你再来一个小小小姐,妈呀,你想让我小到什么程度?”
“呵呵。”春波也笑起来,无城府的一种憨笑,“小小小姐应该是,小小姐您生的囡囡啊。小小姐,您今年也十五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岁数了。”
我一瞪她,“胡说什么?什么谈婚论嫁?以后不许你再提这样的内容。我真的没有吃饱呢,你再给我拿一碗来。”
春波吐吐舌头,“李家的三小姐,跟您同岁的那个木槿,不是都成婚两个了吗?您迟迟没有订婚,也是老爷夫人的一个心病啊。再有,小小姐,晚上不要吃太多燕窝了吧,会长肉的。胖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什么?跟满枫糖一般大的女孩,也就是同为十五岁的年纪,竟然都成婚两个了?!她们懂得什么啊,简直就是小孩子,竟然就成为了男人泄yu的工具。可悲啊,可叹!
我嘟着嘴巴去瞟春波,不情不愿地托起腮帮,嘟噜,“我才不管赘肉的事情呢,我现在饿得肚子都瘪了。我是不是病倒了很久很久了,为什么像一个大窟窿一样饿得要死呢?”
春波定是真正地关心枫糖,怜爱地点点头,轻声说,“小小姐啊,你果真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事情吗?”那只空碗仍旧被她执在手中,声音里却满是忧伤。
我握一握她的手,戏弄她,“当然没有忘啊,我装的。”
“啊!装的?那你还记得什么?”
“嘻嘻,我还记得,我最最信任的好伙伴就是春波你啊!”
她愣一下,撅嘴生气地瞪我一眼,却又眼圈忽的就红了,揽住我的膀子,嘀咕,“小小姐啊,我苦命的小小姐啊,春波永远都是你的人,都是誓死维护你的!你就忘了吧,忘记那些过去吧,连带着你来的性格也都忘记吧。”
我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取着她身上地气息,有一股熟悉而甜蜜的体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让我心情不由得平静而安。她是我的朋友,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很久很久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轻易地掉眼泪了,此时,我眨巴一下睫毛,濡湿了眼睑。
“嗯。我听你的,春波。我会忘记的,所有的都忘记,从今开始,我满枫糖就开启了新的一个自我,我要快快乐乐地笑对生活,再也不像来那副样子了。”
是的!上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让我可以用我这颗脑袋、这颗心,去掌控一个新的生命。我要强迫自己忘记过去,忘掉那些堕落、消沉、腐朽的荒唐生活,忘掉自己对于青春的颓废诠释。
我,要好好地活着!
要轻世傲物、趾高气扬地活着!
秋风园的凉亭里,我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跟春波一同坐在石凳上,望着眼前的柳枝依依,絮絮叨叨地说着满枫糖细碎的过去。包括所谓‘我’的身世,以及家族的族谱,这十五年来的遭遇……
星星亮亮的,犹如春波看我的眼神,晶莹而透明。她是一个好女孩,一个懂得关心别人,疼爱别人的好女孩。
“春波你多大了?”
“哦?比小小姐大一周岁嘛。不是说过了,在我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我被小姐(我的母亲)收留,成为了你的伴,咱们一起长大的。”
“那我以后喊你姐姐好不好?”
“那怎么行?这不破坏了身份和规矩嘛!”
我晃着她的手,故撇嘴状,撒娇,“不嘛,不嘛!没有别人的时候,咱们就是姐妹相称好不好?”
“不可以的……”她憋红了脸蛋,左右看看有无旁人。
我扭头不理她,“哼!那好吧,以后我再也不要做一个快乐的人了。”
“小小姐!”
“我马上把自己嫁给一个破庙里的乞丐去!哼。”
“呵呵,你想嫁给他啊,咱们老爷还不同意呢!”
我转头坏笑,“你不答应与我姐妹相称的话,我总可以把你嫁给破庙里的乞丐吧?嘿嘿。”
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胡说,傻住,愣了几秒才轻轻打着我,埋怨,“小小姐坏死了!你净拿春波寻开心!坏死了!”
“春波姐姐?”我渴望地看着她。
她感动地垂下头,半没有动静。我用胳膊肘杵杵她,她抬起头来,眼里竟然满是水汪汪的泪珠子。
“啊!春波你怎么了?如果你真的非常不情愿做我的姐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求你不要哭!我想让你永远开心的。”我骨子里其实很有江湖气息,讲究兄弟义气,从来不喜欢沾人便宜,但是也决不允许谁对不起我!如果当年我的爸妈但凡有一点关心我,我也不会堕落到那种程度。我会用自己优秀的一切去回报她们的,但是……我拥有庞大丰沛的兄弟情、恋人爱,却独独缺失了父母疼。
不再去想了!我再也不要去重复上辈子的伤疤了!每次揭开,总是血流成河!
春波一把搂住我,哽咽,“妹妹、我的好妹妹!今后,只要有我春波在,就一定会保护枫糖妹妹的。”
她同意跟我姐妹相称了!
“好姐姐!我太激动、太幸福了!为了表示我们姐妹情深,干脆这样吧,将来我嫁人了,你与我一同分享我相公吧。”
我笑着,等待着她爆发。不出所料,她愣住,才羞得脸颊绯红,敲打着我的后背,“胡说什么啊,你这个小丫头,这样丢丢的话也敢说?”
我却开心。拍着手大声对喊叫,“噢!我有姐姐喽!”
“你呀你呀!呵呵……”春波也捂着嘴巴娇笑起来。
树上的几只休眠的鸟儿被我的声音吓得腾空而起。
我是满枫糖。十五岁的唐代的满枫糖。家在西子湖畔的满枫糖。杭州刺史满离是我的父亲,他有三房夫人,大夫人给他养育了两个儿子,二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生育了一个我。三夫人,至今无法生育。大哥哥满止剑比我大五岁,今年二十岁,跟我从小就情深意笃,密不可分。他对我的关爱远远超过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待妹妹的情感。所有满府之人都知晓,都明白,都了解,为何大少爷会一次又一次推却了提亲。他放弃了功名利禄,只守着庄园打理生意,为只为,守护着他亲爱的枫糖妹妹。他不能给任何人伤害枫糖的机会和时间,一丁点都不允许。可是,即便如此铜墙铁壁的保护,仍旧没有阻止性情抑郁多年的枫糖自杀之路,在得知父亲给她定下京城陈家二少爷后,她,在出游时选择了放弃生命。
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跟我比,她更加苦命而无奈。她没有了娘亲,身处一个冷冰冰的家族中,惟一拥有的就是这个大哥哥,却无法永久地得到那份情意,谁让他,只能是她的亲哥哥呢?这是她和他共同的伤痛,共同的可悲!
唉。我伴着星,一声长长的叹息。
“告诉我,春波姐姐。我的二哥哥呢?”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到这个二少爷呢?他什么性格,又是对我什么态度呢?
“噢,他啊。二少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金陵武馆去习武了,一年到头回不来一次。听说,他已经是金陵第一剑师了!”
我还有一个懂得武术的练家子二哥,据说,英俊潇洒,性格冷峻沉稳,是一个冰山王子。但,他在我心里是空白。将来会见到二哥哥的,对吧,那个不曾见过的满行云。
我不会像来的满枫糖那样抑郁自受的,我不会那样逆来顺受,我不是那样软弱无能的可怜虫。突然想到,假如。仅仅是假如。假如我的灵魂和古代的满枫糖的灵魂互换了,那么,那样性格的她,是不是会在现代社会得到幸福呢?或许吧……
第二日一早,我来到古代的第二。清晨的露珠还尚在草叶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仍旧弥漫在杭州城里,连卖早点的小商贩都没有起来时。我,已经独自一人,悄悄地出了二门外,拿着一副画板遛达在寂静的城里。
自小我就十分钟爱绘画,从稚气的铅笔画到生涩的水彩画,一直到拜师学习正经的水墨画、国画、工笔画,虽然不能说画得多么炉火纯青,但是,我的绘画老师,国书法协会的理事,他夸我,有灵气。这个灵气二字,十分妥贴。我虽然画得较之常人有思想,却荒废于勤学苦练。画来画去,总也达不到老师要求的那个境界,只能算是聊以自乐了。我的嗓音偏暗哑,所以,我不喜好唱歌,但是,我喜好跟着曲子耍舞。小学时,我都是校舞蹈队的队长,弯腰劈叉,柔韧性极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在激情造爱时,令男人痴迷留恋的缘故吧,我的肢体动非常柔韧而有弹力,有男人说,骑在我身上,仿佛坐在一个弹性十足的妖精身上一样!有股腾空飞翔的快感!
可是,可悲的是,我这些艺术的偏好,我爸爸妈妈却一无所知!准确的说,是根本就不想得知!
我失望了。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所以,绘画,被我束之高阁。舞蹈,尘封不理。
西子湖畔,犹如一位多情迷人的少妇,妖娆而弥蒙。远望,水一线。近观,处处皆是婉转的秀气美景。朝阳刚刚露出淡红的一圈,朝霞也映出了蜿蜒到远的红晕。
我,坐在一棵歪歪的柳树下,任由它长长的柳枝搭在我的头上、身上。打开画板,没有我熟悉的各种型号的铅笔,只有大小不一的毛笔。我皱皱眉,研磨,举笔,边细细观察,边下笔涂描。
好静!心,也不由得静了下来。
远山近水,绿树红花,亭台楼阁,都尽在我的画中。
我对着湿湿的画吹一吹,期待着它的干爽。不算很满意,但是,很久没有动笔画了,比我预料的,画得好一些。
真难以想像。这还是那个在男人堆里风情万种的小太妹吗?
我莞尔。
“好粗陋的笔墨啊!这样子的画工,也敢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显露?”一个人声从我后面突兀地传来。我惊一下,没有转脸,先蹙眉。
“不用看,也知道你是一个面目丑陋之人。”我继续吹画,眼睛望着远处。语气,高傲而冷静。
“哦?”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声音清脆而充满了疑惑,大概,他被我的定力所惑吧,“来你不仅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傻丫头,还是一个眼里不知世界,妄下断论的浅薄之人啊!呵呵,这杭州城来盛产这样的女子哦,失望、失望。”
“哼。擅自在别人后面偷窥,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之事,更何况,口出狂言,任意贬低别人的呢?请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一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哟嗬!了不得啊!西子湖畔竟然还有你这种刁蛮的村妇?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鬼样子!”突然,我身后生风,一直钢铁般的手臂就那样抓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向后一带我,我的画板簌簌地都落在了柳树下,泥土上。我的画!
“你放手啊!混蛋!”我挣扎,顺便抬腿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这是女子防身术里最常见的一个姿势,也是跆拳道里比较基本的踢腿动。我,自然运用自如。
嘭!
没有踢到他的宝贝,被他快速闪过了,只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妈的,怎么让这个混蛋躲过了呢?下次,我一定要把他踢成久而不举、举而不坚的人妖!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进攻,他慌忙躲过后,马上惊愕地一把抓紧了我的两只胳膊,低吼,“喂!你怎么这样狠毒?竟然想让我断子绝孙?最毒不过妇人心,真是不假啊!”
我根本不想看他的脸,手被他制住了,正巧低头看到了自己好容易画出的云烟西子晨景图,已经脏兮兮的,被他踩在了脚下,心头马上蹿升上一股无名之火,腿脚不分姿势地乱踢起来。
“非礼啊!有个流氓非礼我啊!”我素来性子刚烈和狡诈,无所不用其极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这个目中无人的傻小子得罪了我,我当然不会轻饶了他。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急了,抓着我的手,脚下跳着,躲避着我的腿脚。最后,他生气了,使劲向后一推我,把我推到了柳树上,紧紧地靠着树干,用他两只手握紧我的手,分别固定在树上。他小腹向前猛一掼力,把他的下体紧紧压住了我的身体,使我的两腿捞不到再去踢他!
我这才愤恨地抬脸去瞪他!
错愕!
不是我,而是他。他错愕地盯着我的脸,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而我,仅仅是撇了撇嘴,就破口大骂,“都来看啊!这里有个登徒子欺负良家妇女啦!混蛋!王八蛋!你为什么要侵犯我?快来救我啊,这里有人青白日下强奸民女啊!”我直着脖子处大喊,虽然,清晨十分,周围寂静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要说,他的长相,也不是很赖的那种男人,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属于比较精致的一类帅哥了。直直的眉毛,圆溜溜的眼睛,高挺调皮的鼻梁,一个红润厚实的嘴巴。很稚气的阳光男孩,却被家人惯坏了脾气,眉宇间充满了桀骜不驯。
但是,我是谁?我可是饱览祖国大好花样美男的色女枫糖,我才不会在意这种男人呢!别说本小姐不在乎上床做爱,即便是男侍一女,我也能够接受。只不过……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侵犯我的尊严!而这个该死的混球小子,就已经严重侮辱了我的尊严,严重践踏了我的绘画!
“喂,喂,你闭嘴啦!”他急切地阻止我,急得一头汗,但是,很可惜,我的嘴巴长在我的脸上,他已经没有第三只手臂,去堵住我的小机关枪嘴巴了。呵呵,我胜利地继续大造声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睁不开眼睛。
狗急跳墙!
我忽略了这一点……
呗!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直接凑过来,用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的气恼、咒骂都掩盖在了他强迫的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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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若说吻功,我自恃功高,为什么这样说呢,每次跟我相中的男人接吻,都是我主动霸占住人家的嘴巴,可是,吻着吻着,就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了,而是反过来,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嘴唇了。通常都是吻得他们,呼吸粗重,情趣高涨,某些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但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强迫做任何事情!这个古代的混蛋小子,难道以为他的嘴巴很好吃吗?虽然带有那么一滴滴水果的芬芳,但是,终归是一个陌生的、粗暴的臭男人!
于是……
我在他吻得稍稍兴起兴趣时,我用我灵活的小舌头,挑逗起他舌头的进入,在他喘着粗气准备更加深入地吻我时,我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用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咸!
腥!
“啊!”他受惊、受痛猛地一推我,把我的后脑勺向后猛一撞,跟后面的树干使劲一个碰触,一头小星星绕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咬人?!你是狗吗?”他捂着嘴巴撤退两米,愤愤不平地怒视着我。好像,他是一个冤死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侵犯他的恶狼。
“啪!啪!”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向外吐着血。小样,血倒是满鲜艳的,看样子,他家庭生活不算差,应该是富裕行列的。
哈哈。看他疼得一颗颗冷汗升上额头,我就有恶剧的喜悦。反正本小姐的亲吻不值钱,我也不在乎。而他,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舌头缺少一块,再或者,给他留下深刻的永远无法消散的可怕心理阴影呢。亲吻恐惧综合征?嘎嘎……
“呸!你才是狗呢!”我不屑一顾地吐出一口他留下的血意,恰腰瞪圆眼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告诉你,本小姐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女权主义者!别看我婀娜小蛮腰,纤纤嫩素手,哼哼,面对你这样卑鄙无耻、倒行逆施、以强凌弱的混蛋,我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女战士,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对你以小小的惩罚!”我根本忘记了穿着裙子的事情,毕竟,在现代,我一年到头都是破破烂烂、长长短短的牛仔,好容易穿一回裙子吧,也是超级短短的那种低头露腚沟、抬腿露内裤的超短牛仔群。不论是站立、跑步还是劈叉,我都十分自在。所以,面对他暴怒、吃惊、咬牙切齿的恶劣表情,我对于自己的演讲臭词狂轰烂炸的效果异常满意,稍微那么一滴滴得意,于是乎……信步猛地高抬起右腿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搭上去,打算像拿破仑那副运筹帷幄的伟大骄傲神态呢,结果……
刺啦!我的裙子从右边的裙缝那里,硬生生被我撕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从覆盖脚面的位置,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那里,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白纱。如果,没有那层白纱,我就可能下体跑光了。
呃?!这个混蛋小子顿时呆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隐似现的雪白的、直直的大腿,忘记了捂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一股鼻血直接也窜了出来。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潇洒之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堪勾引的笨蛋形象了。
我赶忙放下放肆的右腿,用手抓住裙子的缝隙,一边拧过身子,把另一边没有口子的身子面对他,“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的大腿吗?想看就找你娘看去!”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他也不敢脸上了酱油铺一样,乱七八糟的脏样子,举起拳头向我靠拢。
“不要过来!”我猛地一松开手里的裙子,呼啦,里面的美丽风光再次大咧咧的露出。他不由得马上挪眼看过去,而我,趁此机会从地上快速拣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就是我拳头那么大小吧,冲着他的呆样子就砸了过去。
嘭!好震撼的一声啊!我吐吐舌头,闭闭眼。,哪块头骨被敲得如此响亮?
“谁让你强吻我呢!告诉你,如果放在来,我早就一个电话过去,百十口子小子,乱刀做了你了!哼!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拜拜了,后会无期!”
他,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
朝阳初起,我看到了自打他脑门上流下的一大股一大股鲜血,顺着他捂头的五指缝向下流。灿亮,而鲜红!好似一道血红的水彩泼到了他可怜的脸中央。
我匆忙看一眼他狼狈的样子,扭一扭屁股,朝他摆摆手,便转身狂奔。不管裙子迎风招摇的飞起,不管东西南北家在哪个方向,不管,身后传来惊动地的大吼。
“你这个臭娘们!你站住!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妈的!妈的!”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死小子!竟然骂我是娘们?我哪里写着娘们两字了?我分明只有十五岁的青稚肌肤,分明乳臭未干的瘦小身躯,分明一脸稚气未脱的真模样……当然,今面对恶狼的表现,我有点、稍微地那么野蛮恶女一点啦,谁让他最早那么牛逼哄哄地笑话我呢?不知道我满枫糖乃是有仇必报的小资女吗?!
真他妈过瘾!这位满枫糖小姐也是一个未曾裹脚完成功的逆反女子,脚丫子跟我来的尺寸不相上下,跑起步来,脚下生风,犹如行云流水。当然,这是我在沾了先机逃之夭夭后的罕见表现。
跑过了河岸之柳,跑过了一道道小巷,我边跑边回想起那个倒霉男人的怒发冲冠、血流满面的狼狈鬼样子,于是乎,边露着裙角飞扬的内衣,边幸灾乐祸地仰长笑,“哈哈……哈哈……”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行人穿梭于街道上,还有很多商贩摆出了店铺。只听……
“哇,娘亲,那个姐姐竟然跑得像一条狗呢!”……晕死,我哪里跟狗有相似之处了?
“啧啧,快来看哪,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骚货跑过去了!快点,再不来看,可就看不到这百年不遇的大好风光了!”一老爷们的粗俗之语,立刻引来扛着锄头干活的几个男劳力丢下工具,伸长脖子向我望来。我应该对这群下三烂的农夫执以无数白眼球的,但是,我是风骚、风流、疯狂惯了的现代满枫糖啊,所以……
我停下来,擦一擦汗,把大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用最流气的方式打了一声响哨,对着周围但凡能够看到我的人们喊道,“都看好啊!”
呃?!所有人都呆住,脸色红晕。他们有什么可以脸红的?
哈哈。我做了一个金蛇狂舞的钢管舞姿势,然后!
呼啦――!
我舔着舌头,色色的,猛地把裙子彻底掀上,连带着里面的白纱内衣!
哈哈,从后面看是光溜溜的雪白的臀部,前面嘛,是内衣诃子的下摆,刚刚盖住我的小xue儿,股沟向下,部白花花一片嫩肉!
轰――!
一群观者被我放荡大胆的行为,吓得纷纷倒下。口鼻流血。
哼!我不以为意地骂一声,“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别的女人的屁股就那么深具震撼力吗?自己家里没有婆姨吗?”
哼着我来喜欢的‘死了都要爱’那首歌的曲调,我扭着大屁股七绕八绕回到了满府、我的家。
自然是偷偷走后门,出来时就是从后门出来的。
“啊,小小姐啊……”
“早安,小小姐。”
“小小姐起来的好早啊!”
一群群丫鬟下人们纷纷惊讶地向我问安。我当然无一例外地向他们至以甜美的微笑。我可是知道,搞好群众关系有多么重要的!
“好好好,大家都好辛苦的啊!哈哈。”我摆着手,像国庆节兵式上,国家领导对着士兵们说‘同志们辛苦了’一样,大度、大气地点头又摆手。我的超级温暖情感投资立刻引来下人们的强烈激动,纷纷吃惊而傻笑不止。看来,来的那位满枫糖是一个不会耍弄手腕的简单丫头啊。
“小小姐!您可回来了啊!”春波迎了过来,根本不给我再继续关怀低层劳苦大众的机会,连拉带拽地把我扯进了秋风园。
“慢点啦,春波姐姐。你不是一晚上没有见我,就相思成病了吧?”我耍赖地放慢脚步,故意让她费劲拉着我。
“少油嘴滑舌的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舍得吵醒你?对了,春波姐姐,我肚子好饿哦,我要吃东西!吃多多的东西!”怎么回事呀,每次见到春波,我就好像回到了单纯的孩童年代,不由得跟她撒娇耍赖。
她立刻心疼地不再嘟噜我,而是摸摸我的脸蛋,“你呀,身体刚刚好一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呢,这样子出去逛,累坏了身子怎么是好?你去房间等着,我马上给你送早餐过去。”她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了我的裙子,马上瞪圆眼睛,大呼,“哎呀!小小姐!你遇到坏人了吗?怎么会这样?啊?!”她的粉色脸蛋因为这一重大发现而变得苍白如纸,连手指都吓哆嗦了。
哎,这是一个多么关心我的纯洁的女孩啊。我怎么舍得让她担心?
“嘿嘿,没有什么的,感觉走路有点热,于是,在进了家门后,就撕开了。”
“撕开?热?”她眨巴眨巴眼睛,仍旧不能相信。哈,若是这种拙劣的理由她也能够相信,那她就真够单纯幼稚的了。但是,她比我想像的还要单纯,她撩起我的裙子,啧啧赞叹,“我的小小姐啊,你若是真的嫌热,就忍一忍,下次换一件薄点的嘛。这件裙子多可惜啊,很昂贵的蚕丝做的呢!”
春波,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因了你对我的这份真挚的关怀,因了你这份纯净如水的心地淳良!
“行了行了,人家都要饿死了啦!”
“呵呵,好好,不说了,以后不要死呀死的胡说,多不吉利。我这就给你拿饭去哦。”
“嗯!春波姐姐最好了!”我使劲点着头,夸得她乐得颠颠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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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而我,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随意地、幽慢地拖沓在小桥流水、假山树丛旁。
“糖糖!”一声分外甜蜜的称呼打后面传来。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我亲爱的大哥哥。
我欢快地回身,首先看到他担忧的目光,惊得心头一沉,却故什么都没有体会到一样,乐呵呵地问,“早安啊,大哥哥!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
他向旁边歪头吐一口浊气,才阔步向我走来。我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着他龙骧虎步地向我走来。
妈的!他真的,太太容易激起我的野兽yu望了!我还没有吃早餐,肚子很饿,身体到处都处于饥饿状态,而且是,散发着情yu的严重的达到极限的饥饿!
真不行……就地解决掉他吧……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我禁不住浮想联翩着,双腿来回地揉搓,借此缓解xue儿的热度。
“大哥哥……”我撅嘴痴唤他一声。
“谁让你一大早独自出去的?!”他竟然无视我的渴望和调情,来到我身边,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我悲苦地把嘴巴噘得更高,嘀咕,“饿啊……”
眼光不由得从他脸上,通过他结实的胸脯向下滑,一直滑到他的脐下三寸之处,挪到那个应该又大又硬的地方,再不挪窝了。
“嗯?我问你,一大清早的,你为什么独自一个女孩家的,冒险出去!”他一把按住我的两肩,火气旺旺的。
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多对不起人家对他的那份痴情的奢望啊。
“我好饿的,大哥哥……”真的想尝一下,英俊潇洒的你,那里放进我这里,是如何销魂的滋味啊。
吞下一口口水。
“你知道吗?你这样不顾后果的擅自出去,会让别人多么担心?外面有多乱啊,多危险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冒失?!”
“大哥哥……”我委屈地瘪着脸,样子可怜兮兮的,引得他敛去怒火,呼一口气看我的表情,立刻有了几分不忍,我当然要趁热打铁,双手向他摊开,“大哥哥,人家的脚丫丫好酸哦,裙子也不小心划破了,枫糖要你抱我……”
“裙子?”他这才去查看我的裙子,立刻惊讶地蹙起眉头,一把将我横着抱起,顺便把跑光的那一边压在了跟他身体接触的那一侧,“我送你回卧房。”
他身体微微的清香散发出来,我禁不住趴过去,贴着他的胸膛闭眼细闻,哇,好好闻的男人味哦!
怦怦……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好多,让我猜到了什么,嘻嘻,我暗自咬着嘴唇偷笑了。凭你什么雄才大略、镇定自若的真汉子,只要你是有性功能的男人,就跑不脱我满枫糖的小爪子!
园子里悠悠地蔓延着淡淡的油菜花的清香,还有槐花的香味,偶尔飞落的树叶、飞扬的花蕊都飘散了整个园子。
浪漫及至的秋风园!
“哥哥你累吗?”我望着他完美流线的下颌,轻轻地问。
他边踏过池水上的小竹桥,一边低头瞥我一眼,拉唇轻笑,“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累不累?”我坏笑着嘀咕,顺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抚摸,绝对能够调动男人情趣的小手段!
“呃……”他一声低哑地喘息,眼神猎猎地看着我,脚下不停,“糖糖,我不是说过吗,抱着你,一辈子也不会累的。”
“我想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最好,抱着我上床……
“好,只要你不烦,我就这样抱着你。知道吗,糖糖,你比来开朗好多,来,你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总是让我的心,揣测着你的小心思而弄得七上八下的。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总是会游离到你这里,担心你。”
我摸摸了他青青的下巴,那里有胡须留下的硬硬的感觉,“呵呵,我有什么让你担心的嘛!”
“担心你受到伤害,你总是那样敏感而多疑,总是悲悯地的,是一个脆弱的瓷器娃娃。”他因为我手的撩拨而喘气粗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步伐也凌乱了。
我窃喜。
这样子算来,待会等他把我抱进卧房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吃到他了?
“哥哥,今不是那个什么赵小姐要来么?你怎么不去准备迎接客人呢?”禁不住开始吃小醋了。
他抱着我已经走入了园子的二门,正一步步向楼上走。他的呼吸渐渐短促了,也许是这一路的劳累,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波动。我宁可相信,是后者。
“才不想管她!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有义务一定要去迎接她吗?”他痴看我一眼,悠悠地说,“这话,由你问出来,就特别让我伤心。”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深深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开。“换一件裙子吧,我去告诉下人们,不要把你今早出行的事情说出去,人言可畏,知道吗?”
他,就这样走了吗?
我当然心有不甘!
“喂!”
他顿住脚步,在我房间的门口。他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垂在肩上,真是漂亮。男人的这种漂亮,夹杂着一股股英气勃发的强悍气息,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强烈的体会到。
“怎么?”他想要回头看我,却只转到一半,就克制住了。我想,他也知道,如果他看到我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是不会舍得离去的。
“留下陪我一会好不好?”我嘀咕。
我看见他垂在腿边的手,蜷起来,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脊背因为犹豫而微微颤抖。
“……糖糖……不要这样……乖啊,好好吃早餐,不要饿坏了身子。”
他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哼!又让我心里烦闷异常!
我刺啦啦三把两把拽下了裙子,只剩下一件诃子,就是那种兜兜,只不过没有脖子里的带子,是像现代抹胸那样的,锁骨以上都是luo露的。后背也是luo,这里没有内裤的说,只有男人穿的大大的角裤衩。但是,身为大家族的小姐,我只能这样穿。
赤脚跑到窗子那里,蹬着暖榻向下看。他已经跑到了下面院子的中央,正要跨出二门。
“救命啊――!救命啊――!”我赌气尖叫起来,噔噔地候在门口大呼,“啊――!救我啊――!”
“糖糖!”果然,外面的满止剑停到我的呼救,惊恐地返身会跑,“怎么了?糖糖!”
我听着他快速而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糖糖!”他冲了进来,惊魂不定的撑着圆目,大颗大颗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一进来,我马上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呜哭起来,“救命啊,哥哥。”
“怎么了?!”他抚上我的luo背,一个惊颤,呼吸更乱了。
“我、我、我看到了一只大大的、丑丑的蟑螂……”我含着点点泪花把他抱得紧紧的,一边嗫嚅,“有点冷啊……”
我要让他,亲自送我们俩去床上!
“蟑螂?!”他一副将要晕倒的神情,又心疼我害冷,于是一吸气,托起我紧紧穿着诃子的身体,向床上走去。
“唔唔……大哥哥,我好怕哦……”他刚把我的身子放在床上,我的屁股刚刚触到床面,我就搂进了他的脖子。
“不怕不怕,有哥哥在呢。”他被我这副撩人心怀的酮体弄得进不是、退不是的,满脸彷徨和无措。
“大哥哥、大哥哥……”我呢喃着,一边抚摸上他的后腰,再轻轻地向下滑去,摸到了他饱食的臀部,他立刻浑身激灵。
“糖糖……不要……”他试图拿开我的手,我却含着泪花摇头撒娇,“大哥哥、大哥哥,我真的需要你啊……不要走不要走啊……”
他酥软了身子,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
我知道,他认命了,他妥协了。
我摸到了他中裤的带子,解开,向下捋去。
“糖糖……”他呼吸渐渐迷乱,痴迷地呼唤着我,而我则早就yin水泛滥成河,身体左右扭动了。
“大哥哥,陪着我,给我温暖……”我把手探进他的中裤,摸到他臀部的弧线,再向前滑动,摸到了他最最敏感的区域!
“嗯……”他禁不住咬牙挺住。闷声呻吟。
那里,好大,好硬,好热!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向下拉他的身体,让他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此刻,我也不需要什么半小时必备的前奏游戏了,更加不需要接吻激情了,我,实在急迫地,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来直接的、真格的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真的是个雏儿!竟然不知道把他的高昂之物放在哪里!
我握住他的它,在他不断地吸着冷气时,带领着它,来到了我的门前。那里,已经春水泛滥,汪洋一片。
我会把他吃得骨头不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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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当啷!!”
门口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我不管!现在,就是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停下的!我要、我要、我一定要!!
可是,大哥哥惊悚地猛一回身,仓皇地提着裤子,再快速地整理着衣服站到了房间的窗口处。身子打着颤,呼吸凌乱而惊恐,从我这里看过去,能够看到他苍白的脸色。
“小小姐……”门口的春波浑身发抖,双眼含泪,本来她端着的餐盘已经撒落在地,碗碎了,汤流了。
呼……我无奈地深呼吸,硬硬地抚下自己强如火山的yu望,拿起身边的被子盖到身上,表面平静地说,“大哥哥,你不是还有事情吗?赵小姐可能已经到了咱家了,你必须要去迎接的。我累了,你先去吧。不送了。”
他吃惊地回身看我,再看看僵立的春波,想了想,什么也没有再说,点点头,出去了。
在他经过春波的身边,出去的那一刻,隐忍了半的春波,终于咬着嘴唇,刷刷落泪,哭起来。
“唔唔……”不是我哭,而是春波捂着脸,哭得痛心疾首,好像她被强奸了一般。我不怨她。我只怨自己命运不济,总是被凭空打断yu望的攀升。要知道,这种半路打断的滋味,犹如过山车,上是爬上去了,却在最最顶点到达的前一刻,停下了!靠!今我想去查查皇历,看有无有利于我床上运动的好日子、好时辰!
而且,我倔强的性格给自己下了坚决完成到底的任务:不拿下满止剑,决不罢休!管他是不是我的哥哥!
哎,我娇艳yu滴的身子啊,难道就这样独自荒废了吗?我失望地摸了摸自己的粉桃双尖,那里已经微微翘起,味蕾也被刺激得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这里,本应该是让男人馋涎欲滴的好奶油,我敢保证,像我这样挺而饱满的大眯眯,别说亚洲,即便欧洲女人的乳峰,也没有我的观者迷人,摸着动人,吃着撩情。知道我的眯眯多大号码的吗?本人虽然只有9公斤,却是罩杯的宝贝眯眯呀!
我缩进被窝,懒懒地看着春波垂泪,也不管地上的残羹烂汁了,“喂,春波姐姐。”
“唔唔,不要喊我姐姐!”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猛地吼一声。倒是吓得我了不得。
“怎么了嘛,姐姐……”我还没有埋怨她打扰我的一场春雨呢,怎么她倒是火气甚旺?
“你为什么不求救?”她含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难过地望着我。我真想笑她,知道她的那张脸有多么可笑吗,不知道早晨她偷偷抹了什么脂粉,现在被她的泪水糊得满脸泥巴一样。
“哦?求救?”她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求救?我傻吗?偷吃帅哥,还会喊来一群人为现场的见证?
“你……大少爷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喊我来救你?你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就是拼上这条贱命,我也会尽力救你的!你说说,刚才若不是我赶巧过来,你、你、你不就被……呜呜……真是吓死人了!没有想到,表面谦谦君子的大少爷竟然也是一个衣冠禽兽!”春波已经越说越气愤,最后竟然握着拳头,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我真想一把搂住她那副脏兮兮却真挚关心的身体,好好的、使劲地给她一个响亮的kiss,以表达我对于她这个人存在于我身边的那份幸福。
但是……
“姐姐,春波姐姐。请你搞清楚好不好?不是大哥哥欺负我啦,而是……”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报仇……什么、什么?!不是大少爷欺负你?那是什么?”她兀自发着狠,却听到后面,傻乎乎地忘记了放下她高举的小拳头,那副傻样子惹得我吃吃笑起来。
“呵呵。是你妹妹我,欺负他啦。”唉,我这种心情,这种状态,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吓傻春波这个简单分子呢?
“你、你、你欺负他?你为什么要欺负他?”果真,她被我前无古人的可怕论点吓到,撑大眼睛,呆呆地走到我身边,站在床前,像个受罚的小学生。
“那个那个……春波姐姐啊,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大哥哥啊……”喜欢他的身体,尤其喜欢他平坦的小腹,不平坦的小腹下面……
“嗯……我知道小姐喜欢大少爷,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了啊。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说着‘这样’,春波还古怪地眼神瞅瞅我luo露的身段,脸上升上一层红晕。
真可爱!
我腾地直起身子,把自己luo的身子都呈现在她眼前,上去一下刮了她的小鼻头一下,笑嘻嘻地说,“春波姐姐,正常的好女人,就是应该这样子的啊!想不想我教给你?嗯?将来你嫁了人,就会让你相公爱死你的!哈哈!”
“小姐!你!”春波跺着脚丫,捂着自己绯红的脸颊,一边嘟起嘴巴,赶紧给我从衣橱里拣出一件裙子,想要给我穿上。
“我快要死了……”我却故意瘪着脸,吓唬春波。
“啊!你怎么了?!”春波吓得衣服从手里滑落到床上,眼泪又盈上了眼眶。她真是一个好女人。
我猛地躺倒身子瘫在床上,才不管下面的风光泄呢,“呜呜,春波姐姐,我快要被饿死了怎么办?”我多久没有满足自己的yu望了呢?如果再被打断一次,我敢保证,我会发疯的!
“哎呀,真对不起啊小姐,我给你的早餐都打了,我这就给你再拿一份来!”说着,她就想跑出去。
我把长长的腿一伸,用秀美的脚丫勾住她的腿,“站住啦!我所说的饿,跟你认为的饿,不是一回事啦!”
“哦?饿,还有别的事情吗?”
“喷儿!”我禁不住乐了,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把你的手给我。”
“……?”她满腹狐疑地乖乖递给我手,我则拿着她的手放到我的乳上,“这里饿……还有……”
刚刚一触到我的乳峰,她马上惊得浑身一哆嗦,我这情场老手当然早就防范了她的逃脱,把手攥地更紧,不容她跑,再然后,拿着她的手向下滑,直到我的丹田处,不再动,而她,已经满脸红彤彤的,大气不敢喘了,“这里……更饿啊!”
“啊……”春波的手不停地寒颤,我终于放开了她,她吓得赶紧藏到了她的身后,嗫嚅,“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得了什么春病?”
“我呸!”我马上又禁不住笑了,这个春波丫头啊,真是真幼稚得可爱至极,“你个笨蛋!我还得春饼呢,这是正常的yu望,好女人,都会这样主动去想要男人的,明白?”
她使劲摇头。在我预料之中。我从未想过让她像我一样风骚放荡,但是,我要稍微得开化她一点,让她给我当保镖。
我一本正经的,内心却偷乐开怀地对她说,“如果,一个好女人,根本想不到要去跟男人那个那个,那这个女人就一定会有病,这种病就会让她将来的相公不喜欢……”上帝保佑,让我复杂犹如绕口令的话,把这个不谙情事的丫头糊涂吧……
可惜……
“可是,你现在跟大少爷那样了,将来怎么再去面对你的相公呢?”她眨巴眼睛一下,像个求知yu很强的好学生了。
“嗯……那个那个……”死丫头,怎么这时候脑袋转得飞快了?“你想我死掉吗?”换一个进攻方式!
“啊,当然不想了!春波想让小小姐长命百岁呢!”这会轮到她抓住我的手了。家伙,平时肯定没有少干活,瞧这铁爪,恨不得捏碎我的手骨呢。
“如果我不能按时得到我想要的男人,那我就会很快死翘翘的。”危言耸听!这是攻克敌人的绝对妙招。其实我也没有怎么夸张,像我这样一三十一日的女人,这么多看得见美男肉,却怎么也吃不到,早就眼馋死了!被性yu折磨死,这是在所难免的了。
“你不要死啊,小小姐!自从小姐过世后,春波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呜呜……小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春波都会支持你的!真的!求你,好好的活着,开心的活着!”这下子,春波主动搂住我,拍拍我的肩膀,把双眼的泪珠都洒在了我的肩上。凉丝丝的,却有一份异样的感受。,如果再吃不到男人,我不会饥不择食,变成同性恋吧。可怕啊可怕,我来最最瞧不起玻璃同志了。
“好吧。春波姐姐,我知道,一直以来,只有你对我最好最好了,将来,如果枫糖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千万要顶住哦!”在我需要偷食禁果的时候,最好有个她帮助我观察暗哨。嘿嘿,好主意!
“嗯!嗯!”她使劲点头,好像要去英勇就义的刘胡兰,“为了小小姐的生命,就算让我死我都不眨眼的!”
我开心之极,不由得得意忘形,扒住她的脸蛋,在她腮帮上‘呗的’亲了一口,“哈哈,好姐姐,我相信,有你的帮助,我一定会壮壮的、棒棒的,好好的活着!”
“哎哟,丢死人了啦!小小姐好不知羞哦!咯咯……”春波推着我,却也撑不住,笑得开怀了。
外面有稀稀疏疏的声音,只听门外有丫头汇报,“春波姐姐,大夫人传话,说请小小姐过去见客。”
我和春波同时收起笑容。
春波拿出头等丫鬟的气派,拉着强调问,“请小小姐过去,会见什么客人呢?”
而且还是大夫人一定要我去,这里面好像有点猫腻。我要好好动用我的小脑袋分析一下子,此去的危机在何处。
“回春波姐姐。大夫人说,赵府家眷都已经到齐,请小小姐去面见赵家客人。”
春波赶忙回头来看我。等待我的批示。
去见赵小姐?哼,无外乎就是当着赵小姐的面子,让我明白,满止剑已经有了未婚的妻子呗,想刺激我的心?我才不上道呢!
我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哎哟,我的病好像又犯了啊!春波……快快去煎药,我的头怎么痛得这样厉害呢?”
春波抿嘴偷笑,却也装发生了什么重要紧急大病似的,尖着嗓子高叫,“我的小小姐哦!您这是怎么了?请您不要打滚啊!春波这就去给您煎药去!您可要支持住哦!”她对着我莞尔一笑,随即跑出了卧房。我支着耳朵悉听,只听春波急躁地对着那个传话的丫头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却还杵在这里挡道!没有听见吗,小小姐的头疾又犯了!你说说,小小姐这副病体,如何去见客人?倒不如抬着担架把小小姐送过去吧。”
“是……”那个被春波一顿劈头盖脸乱骂的丫头,顿时蔫了嗓子。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大夫人回话?!”
“哦!”
我光着身子,当然,还穿着一层似有还无的兜兜,高兴地在床上打滚。可是,仅仅是几下子,我就噘起了嘴巴。好烦哦,怎么还没有解决那里的温饱问题呢?
对了!我可以出去随意打野食嘛!嘿嘿,这个主意经过大脑我便迅速截流了!简直是另我乐不可支的大好主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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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既然大哥哥是一个不容易就范的高难度猎物,而且我们俩所处的环境,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不容易得到僻静的场所,进行那种体力大透支的运动。那……当务之急,为了能够平复我心头气吞山河的yu火,我只能!而且是必须!更主要是马上!
去寻找灭火器!
说干就干!
我寻找了一件还算一般的衣服,不是那种很透亮的纱或者丝绸料子的衣服,而是棉布的米白料子,上面绣着斑斑点点的小喇叭花。很乖很纯的一件裙子!哈,我就喜欢披着纯女的外衣,做最最不纯的女人!
要说唐代的衣服也够露骨的。根本没有一件是高领的裙子,一律都是低胸口的大回字领,如若没有里面的诃子,那就会露出部的双乳!袖子大摆,而在大臂处反而收得紧紧的,把女人的婀娜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来我们满府非常有钱有势力啊,就从我房间矗立的那面特大号的铜镜就可以略见一斑。有半米高的铜镜,是一般家庭能够备有的奢侈吗?突然转念一想,既然来的满枫糖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姐,为什么她的房间里还会有如此奢华的物呢?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满枫糖小姐,虽然得不到下苍生的重视,却偏偏是大少爷满止剑眼里、心里的一块无价之宝!
这件事,看来越来越有意思喽!
我对着这面宽大的铜镜扭了扭腰身,对着自己超级完美的S型诱人身段,得意地吹了声口哨!瞧咱们的这脸蛋,这胸部,这细腰,这长腿,还有这滚圆、紧实、高翘的臀部!妈的,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我满枫糖,我就打掉他的狗眼珠子!
找了一面带有垂纱的大沿的帽子,我戴上,用帽子上的黑纱蒙住自己过分妖娆的脸蛋。推门出去!寻找刺激的灭火器去喽!
“小小姐!您这是要到哪里去?还这身稀奇古怪的装扮?”刚下楼,就被春波一把揪住了我的裙子后面,害我差点栽到在地!
“哦,春波姐姐啊。诶?我都蒙上脸了,怎么你还识得我呢?”
“小小姐,我熟悉你啊,比熟悉我自己还要熟悉呢!知道吗,你身上有几个雀子几个麻子,我都知晓哦!”春波开始懂得开玩笑了?竟然也会那副偷油吃老鼠的贼样子了。
“恶心哦,凭什么人家身上的雀子麻子你都知道?”
“嘿嘿,因为我是惟一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人啊!”我看到春波眉飞色舞的样子,就想要逗她一下。
“哦,这样子啊,真是佩服春波姐姐的记性呢!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哈哈,只管问!”
“嘿嘿,春波姐姐,既然你说,熟悉我,比熟悉你自己还明白呢。那请你告诉我,我腿根的毛毛,共有几根?”
“……”春波的笑容和得意就这样僵在了脸上,愣了好久,才一拳头砸过来,高叫,“小小姐!你可是太坏太坏了!又欺负我!”
我一边抱头鼠窜地向大门外跑,一边求饶,“春波姐姐饶命啊!我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了!呜呜,我做错了。不该,问你什么毛毛的事情。”
“你!你还提毛毛两个字!”春波在后面追着喊,“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去散散心!一会就回来!对了,春波姐姐,如果你真的搞不清楚我的毛毛有几根,那等我走了,你就专心数一数,你那里有多少根吧。哈哈……”
“小小姐!你真的太坏了!”
我都已经出了满府后门了,仍旧能够听到春波使劲跺脚的声音。乖乖,她不会实在得,等我走了,果真一根根去数吧?冷汗。
不知不觉,我竟然逛到了热闹的集市,这里有无数个小商小贩,贩卖着珠花、簪子、手镯等首饰。还有卖年糕的,卖馒头的,卖汤圆的,卖馄饨的等一家挨着一家的食店铺。当然,也缺少不了很多布匹、古玩、根雕、字画等等摊面。
哇!前面那是什么好吃的?看上去应该是糖葫芦哦。还没有吃过古代的糖葫芦呢,对于几千年前的小吃充满了巨大的好奇心!
“我要一个糖葫芦!”我笑眯眯地对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笑,老大爷非常开心地递给我一只,我‘哇地’就吃掉了两个山楂。嗯,味道真不错哦!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纯然食物!在来,我这个人喜欢占据。不管吃东西,还是面对友情爱情,我都是吃不了不怕,但是一定要先占下!
转身想走的时候,突然。
“这位客人,您的钱,还没有付呢!”老大爷无辜的声音传过来,我都以为他弄错了,最起码不应该是对我说的。但是,他直直地看着我,好像眼光里还带有一丝怜悯。怜悯?难不成他……他把我想像成为了吃完这顿、没有下顿的刀尖上生活的可怜虫?可怕!
我狐疑地转身,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胸口处,“您是对我说的吗?”
老大爷就使劲地点头,“就是小姐您。您拿了糖葫芦,但是还没有给钱呢!”
哈哈!我一个刺史家的小姐,怎么可能像小门小户的人家的孩子,样样精通?我这位小小姐的身份,怎么会需要带钱呢?
我嘴里的第颗山楂就这样堵在了我的喉咙处,我张口结舌,慌张地去翻找身上的角角落落!连自己深深的乳沟里,也掏进去一只手,好好的找了找。
没有!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办?!
“这个姑娘吃了人家的糖葫芦,竟然不给钱?”
“什么啊,应该是明知道自己没有钱,还故意拿了人家的糖葫芦。”
“真是不象话啊,怎么可以欺骗这样年高的老人呢?”
……我周围立刻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行人,议论纷纷。
我的脸,罕见地红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吃霸王餐哦……男人饮食,除外。
“老大爷,您看这样子好不好?我现在换衣服了,没有搭链,所以,忘记带出来钱了。您看我的穿戴,怎么也是一个上好的家庭了。你等一等,我这回家给你拿钱去。”这样笨蛋的主意,估计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吧。
“当然不行!姑娘啊,干脆这个糖葫芦算是我送给您的吧。”
他越是如此深明大义,我就越发地愧疚。
如此善良好心的老大爷,使我最最卑劣的撒腿逃离之心都烟消云散了。此刻不能甩手不管了。
正当大家毫无办法的时候……
“一串糖葫芦值什么钱?我请客了!”从我头顶越过来一只手臂,丢给老大爷一锭银子!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还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随意给别人一锭银子的傻瓜?!
所有围观的百姓都禁不住看着亮闪闪的一锭银子,吸冷气。连那位老大爷也直勾眼了。
我也惊愕地转脸去看说话之人。结果……人家太高了,我回身后看到的是那个人的胸膛!嗯,比较有料的好胸肌呢。如果用手指戳一戳,估计应该是硬硬的、富有弹性的……
我接着抬头,去看他长得什么三头六臂。结果……这个男人,面如傅粉,剑眉凤眼,面如冠玉,貌似潘安!
美得掉渣渣!
严重损伤了我的眼睛!
最最主要的是,他眼神里有一股我大哥哥所不具备的内容!坚毅、强势、霸道、盛气凌人……还带有一丝丝诡诈!
正当我举着糖葫芦呆呆地看着他时,他竟然突然低头趴在我耳朵旁,轻语,“我替你解决了债务,你必须要以身相许。哈哈,怎么样,敢不敢?”这个家伙看来是一个油滑、调情的老手了。
他笑着,是那种坏坏的笑。只有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形高大而结实,是一个胸肌一块块的美男子!
一个糖葫芦就想对我为所欲为?
但是……我……哈哈,是一个唯恐下不乱的家伙……
“谢公子成!”我笑着抬头看他,嘴巴先笑歪了。我踮起脚,对着他耳语,“以身相许,本姑娘求之不得!”
啊!这下子,笑得泛滥的他,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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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周围的人群不再胡乱议论了,而改成了小声嘀咕。因为,有我这样的一个赖钱的女子,竟然又凭空蹦出来一个男人,而且是美男子,给我解除忧患。不得不令人惊叹和怀疑啊。我仍旧无所谓地笑着,没有任何情动地盯着那个男人看,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哈哈,助我也!在我饥不择食的时候,竟然自动送上门一个如此标致的野餐!
我忘记了。我忘记了,我带着帽子,带有黑纱的帽子。我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的五官长相,而人家,却只能看到我的嘴巴和下巴,其他的鼻子、眼睛,都看不到。我以为人家会对于我的花容貌产生了想法,却在自得地摸到自己额头时,被那层纱和帽子给挡住了――我,没有暴露自己的长相啊。那这个男人,这个出色的男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对我那样说呢?对不起啊帅哥,我不是那种笨的要死的痴情女,我善于分析形势,不让自己受一点点伤。
“喂!那锭银子足够她这串糖葫芦的钱了吧?”他高傲地、不耐烦地质问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人家早被他的那副以强凌弱的气势吓倒了,呆呆地点着头,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然后。在我还在思索他意欲何为时,就已经被他拉着袖子向一个方向走动了。
“行了!你属于我了!”他神采奕奕地拉着我向前走,因为他的个子高我许多,又那样紧紧地拽着我的袖子,害我慌不迭地挪着步子。哪,若不是本小姐的脚丫子完好无损,若不是本小姐来也正经上过十几年的体育课,这下子,就要被这个昂首阔步、一马当先的男人,把我拽得鼻孔朝下,吃一嘴泥巴!
“该死的!”我低声咒骂,回拉一下自己的手臂,“慢点啦!”
他停步,眯眼,研究性地看我一眼,当然是看我黑色的面纱,沉吟,“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我……
“呵呵,我哪有说什么,只是请你稍微那么慢一点,人家三寸金莲,走不动啦。”
他若有所思,然后自得地莞尔一笑,“哦?该死的,不是你刚刚你说的吗?”
“我?”我这样骂习惯了啊,“我当然没有那样说了啊!那怎么能够是我这种大家闺秀说出的话?”
他不信地笑笑,却点头,“好,就算不是你说的。那……那我就欣赏一下你的三寸金莲有多小吧!”他突然横空抱起我的身子,一手揽住我的腰,五根手指指尖都触到了我敏感的乳沿。一条大腿托住我的屁屁,另一只手就那样非常粗鲁地握住我的鞋子,含在他手中,“哈,三寸?我看五寸都不止吧?”
我吓一跳,被他这样贸然的动,也被他这样强壮的体力控制,更被他如此灵活的身手震撼。,他肯定会功夫!而且是,不弱的功夫!
听他揭发我的脚丫不小,我吐舌头娇笑,“咯咯……你若是嫌它大,就送给你吃掉一半好了,那样子就小了哈。”
“嗯?”他玩味十足地盯着我看,紧紧地逮住我的嘴巴猛瞧。
“你是一个大胆的、奇怪的女子。不怕我么?”他神情有些迷幻地说着,拿着我脚丫的手渐渐放下,而是抱住了我的屁屁,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臀部的沟壑。麻酥酥的,过电一般,把那份悸动传遍了我的身。
“嗯……”我禁不住一个哼咛。在人流熙攘的街道胡同里。
他难以置信地撑大眼睛,脸上布满了吃惊。我知道,在古代,在唐朝,再放荡的女人,都不会、都不敢,在街上跟一个首次相识的男人这副暧昧的样子,泛滥挑情的!但是,没有办法啊,这小子定是一个情场高手,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抚摸,就让我无数震颤了。
然后,他惊异的神色还没有完褪去,就升腾上来一份惊喜!那种豹子获得免费午餐的惊喜神色!
他,把我想成了一个患了花痴病的妓女了吧?
管他怎么想呢!
“嘘……!”他突然仰吹了一声清脆的口哨!
哒哒哒……立刻,从远处驶来一辆精美的花车,赶马之人像一座雕塑,没有任何的表情,硬冷地把马车停在我们跟前,在我还在想像着这个驾车人如何性能力的时候,就被这个成熟而有威严的男人抱上了马车内。
嗒嗒……马车滚动前行,而我却不去担心人家把我带到哪里去,会不会贩卖掉,而在环顾周,惊叹于这辆马车上的装饰华丽富贵!部都是狐皮垫子,水貂的靠枕,整个马车上一尘不染,而且舒服至极!关上窗户,从里面再插上马车的小门,就跟外面完隔离了!好暧昧的一个小房间啊!
“害怕了?”他眼神霸道地看着我,浓郁的男人气息都因为跟我近在咫尺而喷洒到我的脸上,微微吹起了我的面纱。
“怕什么?”我回过神来,去细细看这个男人的五官。眉毛直直的竖着,仿佛气冲霄汉的神祗,极有脾气。一双鹰目,像一把锋利的锥子闪耀着不可冒犯的威严,严厉而又凶狠!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浑身都是征伐、征讨、霸占的气息!他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鼻翼却因为浓烈的yu望而一张一翕着。
我的心头猛一跳动,身子,立刻就软了。不用猜了,他一定是一个攻占性很强很厉害的男人!我……白捡了如此爆料的好凯子哦!
他把我缓缓放在柔软的垫子上,然后大腿分开,骑在我的身上,两臂一抻,支撑在我的上方。
“刚才我说过的,你要以身相许。”他轻轻地低下头,把他的嘴巴凑近我的嘴唇,却偏偏不触到我,而是相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用他男人的野蛮气息绕我、喷我。好个调情的好手!
我早就耐不住了!双臂伸出,缠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在上面用一根中指划着画。我这个动令他猛一激灵,哼一声,略微挺了挺背部。
“我也说过,以身相许,我,求之不得。”我再一只手绕到他胸前,从他的头发抚摸,一直绕到他的耳朵,再到他的唇线,插入他的嘴巴,颗颗牙齿被我触到,在他张开口准备含下我的手指时,我突然逃脱了指尖,摸到了他的脖颈。我柔软有度的手指引起了他浑身的反应。他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胸肌也硬起来,眼睛里也燃烧起了炙热的火焰。
“你,在玩火,知道吗?”他恶狠狠地眯眼吸气,咬牙瞪视着我,在我半眯眼睛享受刚强男人体魄时,他的两手猛地扣在了我的两只高耸的小兔子上!
“啊!好大!”他隔着诃子触到我的双峰,惊一下,许是被我那处罕见的丰满而震惊。刺啦!诃子被他从上面直接撕开了,露出里面包裹的两只晃悠悠的美肉。然后他急速地喷洒着野性的气息,上下、来回的,一圈圈的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享受地感叹,“妈的,怎么有如此完美的?!呼呼……”
“嗯……啊……”不是我受虐狂,而是,被男人捣鼓,真的太爽了!我禁不住扭动身子,舒服地呻吟起来。我的表现令他激动万分,腾出一只手,把我的帽子直接摘了下来!
“啊!”他看到我的面容,呆住。彻底的呆住!
“不要停啊……”我抱住他的后腰,求着他。
“你、你竟然长得如此雕琢细致,宛若人?”他骑在我身上,望着我的脸,惊叹。这小子!难不成,一直以为我是一个丑八怪?再或者想着我是一个毁容地倒霉蛋?
我当然知道我的长相过分妖娆和绝美,但是,我才十五岁,仅仅是一个未开苞的小雏儿。我有信心,再过两年,或者不用两年,我就能把我现在这个身子骨养得曲线诱人而火爆!
“爱我、爱我啊……给我……”我已经yu火焚身了,胸脯一起一伏地急迫地呼喘着,恳求着他。一边吐着我粉嫩的小舌头,来回游走着舌尖,勾引着他侵犯我的嘴唇。
我要他吻我!因为,我喜欢这样强势的男人!我想被这样强悍的男人欺压在身下!我会因为他的强壮而悸动、而战栗、而颠潮!
“你真美、真美、真美……”他眼睛迷茫一片粉色的情波,完被我这样妖娆的面容和yin荡的身躯迷惑了,双手重新覆盖上我颤巍巍、耸动着粉红山尖的桃子,拿两根手指夹着它们粉尖,刺激起我微痛的快感,“啊……”我一个舒畅地摆臀,哼哼着。
他欺下脸,贪婪的找到我的嘴唇,吻住,急迫地吻住。舌头强悍地驶入我的小口中,并捉住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呼吸部都乱了,越发地气促,使劲换着气,起伏着胸脯,把自己高耸部送入他的手中。
我回吻他。细细的吻他的舌尖,再去含住他的上唇和下唇,吸一下再离开,寻找他的齿背,一一刷过。
“啊……”他从未被女人这样挑逗地吻过吗,为什么我小试牛刀,回吻他一下,他就受不住了?脖子上的青筋也爆出了,手上的力量也加大了,使劲地揉着我的那对宝贝。弄得我不断地哼咛,不断地扭动。
我已经急切地眼里冒火,双手去扒着他的衣服,一边嘴里念叨,“讨厌死了,你快脱下衣服啊,快啊……”
“小妖精!”他粗重地喘息着,不舍得离开我的嘴唇,却好容易离开双唇的紧密闭合,而腾出手解着自己的衣服。直到他扒得只剩下一件下衣,薄薄的白色中衣。而上身,完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捂住鼻子,差点喷出血来!靠!他,真的好诱人的身材啊!
那样宽的肩膀,大臂、后背上是一块块耸动的肌肉块,胸脯上亮闪闪的也是结实的胸大肌,小腹那样平坦,上面雕刻着一块块美妙的小腹肌。整个完的倒三角形体!而我从上向下望,鼻血还是要流出来啊。
下面,一层似有还无的白色纱棉的中衣,横腰以下,有一处特殊的发黑发暗!而那里,已经,明显地高耸出来,像撑帐篷一样,把下裤撑得高高的!
“嗯……”我马上闭眼吸气。我感觉到,我下面已经忽的就涌出了一股股泉水。
他塌下身子吻我的耳朵,那里是我的敏感区,立刻换来我的呻吟不断,而他则在同时,两手拉着了我的裙子,刺啦一声!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在我惊呼前一秒,直接用他霸道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深吻。
两手仍旧不老实,从上向下,再一个使劲,我的身就没有正经八百的裙子了,成为了他手里的碎片。而我,里面的诃子早在一开始,就被他弄得七零八落了,在他捉住我乳峰的时候,诃子,就已经成为了片片了。
“啊……好诱人……”他抬眼看我赤luo的身,惊呼着,用大手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抚摸着。从我纤细嫩白的脖子到高耸鼓鼓的双乳,再到我骨感的纤腰,再滑到我猛地凸起的圆溜溜的紧实的臀部,又从后面摸到我的宫门,稍微一停留,就猛然两指找到了我的情口!
“嗯……”我一个浑身过电,呻吟。双手陷入他的肌肤内,把热气都呼到他的脸上。
“好紧啊……宝贝,你这里好紧、好热啊……期待我进去吗?”他的两指勉强撑进去,搅翻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液,更加燃烧起我无尽的yu望!
我什么也不想说,双手直接扒住他的下裤,向下褪去。在裤子只褪到他的臀部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探手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巨大!
“妈的!”我低声骂道。他的家伙怎么大得可怕?!又粗,又长,而且血管暴突,像一把粗大的手枪!
“唔唔……”也许,没有谁这样直接地握住他的宝贝吧,竟然引得他咬牙闷哼一声,立刻受不住,自动蹬下了他的中裤,用他的大腿撑开我的双腿,把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口口,蹭来蹭去!
“给我、给我……”我托着他的臀部,向我靠拢!我要他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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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你这个妖精!你是一个吸男人精髓的妖精!可是,我爱死了你这副饥饿样子!”他一颗颗汗珠滴落在我的胸脯上,大手抚摸着我的花心,弄得我更加不耐。
“快给我啊,求你了,快给我……”我止不住地洪水泛滥,氤湿了下面的毛茸茸的狐皮垫子。
这个该死的混蛋!明明看出,我对于他的迫切需要,他却不尽快给我,竟然玩起了前戏!我不需要那样费劲扒拉的事情啦,我不是冷淡,我是及其敏感体质的性亢奋色女!
我扭动,摆动胯部,抱住他的腰身,向我用力。可是,他就是不完进入,一直用他诱人的粗家伙,蹭我,逗弄我,在我门口来回地转圈!
我实在受不了了,禁不住抚摸起自己超胀的双峰,艳色地左右挤搓。
他本来只是满面垂汗地逗弄我,却在看到我自摸时,猛然一声闷喝,“你……”然后在我yin荡地扭动、抚摸中,埋下头,嘴巴陷入我的森林中!
“嗯!啊……好、好刺激啊……”我浑身不停地快速地战栗,一拨拨敏感而直接的刺激自打花儿传来――他臀部高高抬起,让我弓起身子时,看到了他勾人情yu的那个曲线。而来自下面的快感让我想要尖叫,却又叫不出来,想要躲开那份他舌尖的挑逗,却又万分地舍不得!
“你……你好棒……”我一手抚摸他的头发,扣住他的头部向下用力,不自觉地要他一张脸都贴在了我的小肉尖。另一手,仍旧划着圈,摩挲着自己早就翘起的硬硬的双峰。
“呼呼……”他的舌头热热的,像布满探索仪的小爪子,这里舔一下,那里吸一下,又忽的跑到周遭骚一下痒痒。我的身子已经浑身鸡皮疙瘩,因了这波波不断累积的快感。我摆臀,向上向他靠近地摆臀,恨不得把自己的下面部送入他的嘴里。我扭腰,因为压制不下来自下端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刺激而情不自禁地哼咛着扭腰。我成为了一条燃烧着yu火的水蛇,成为了索情不奈的小妖精!
他的嘴巴真灵活!突然整个热乎乎的嘴巴含住了我的尖头,猛地一吸,换来我的窒息高叫,“啊!”我的腰部向前挺起,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头。他的头上都是汗!
够了!我不要他再继续玩我了,我需要真实的进入!我,好饿好饿,被他撩拨得更加忍受不住了!现下,他就是让我喊他王老子,我都答应!谁让他,已经占据了主动地位呢?
“求你……给我吧,给我……”我眯着朦胧的眼睛,耸动着身子,恳求着他,“我要你!我要你!”
“呵呵……”他略微抬抬头,骂我一声,“荡妇!”闷声一笑,又埋下头!
“啊!啊!”我彻底弓起身子,身战栗,一拨拨强大的、冲上顶峰的刺激让我下面不停地自顾自收缩,一股紧着一股的泉水打下面涌出,我双臂撑着后面,乳峰骄傲地高翘着,双腿夹紧了他!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把舌头伸进了濡湿的地道里!让我一下子就被这种温热灵巧的温舌进入打垮了,我再也受不了了,轻松就攀升上了很久以来压抑的快感的峰尖!我丢了……自从来到古代,第一次,及其放松地、没有压力地、尽情地丢了……
爽啊!
他从我不断收缩里探起头,歪嘴一笑,把他舌头上、嘴巴上流淌着的我的津液都一路蹭到了我的肚脐上、小腹上,乳沟上,脖子上,直到……吻到我的耳垂上……
我闭着眼睛,仍旧徜徉在风头浪尖的回味中,他已经骑上身来,在乱吻中通报我一声,“我……可来了!”
我猛地睁眼,他就已经猛地,毫不迟疑地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啊――!”我禁不住高声尖叫,雾水朦胧中看着我身上的他,一脸的陶醉和舒爽。突然,他微微皱着眉,吸着冷气,身子就那样僵住,不再动一动。
他的那里,好大,好粗,而且长得让我窒息。他还没有根没入,已经触到了我的最深处,触及到了我最最敏感的区域,害我浑身微粒,大口大口地换气。
“为、为、为什么停下?”即使让我禁受不住他的侵入,我还是不想让他停下。我是不是非常色?或者,我是不是非常肉食动物?但是,好容易得到这样一个精通此道的高手,我又被他如此罕见的壮大身躯塞得满满的、饱饱的,怎么也不可能抽手放下他的!
他闭眼吸气,又艰难地喷出一口气,热热的气息,灼热火山般的熔岩气息!他辣辣地看着他身下的我、投入的我,擦一把自己头上、胸前所有的汗珠,呢喃,“你……骚货!下面怎么那么紧?紧得恨不得要加断我……呼……我还从未这样窘迫过……你……不疼吗?”
我贼笑。我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宝贝超级紧紧了,哈,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为我痴狂的一个小缘故吧。不好意思,即便到了最后,我也要臭美地保存我本人的人格魅力。可是……他为什么要说‘从未’这个词?我脑袋高速公路的频率计算着、思考着。哦,他是一个早就经历过无数女人的男人,有过数不清的女人床坻之欢,享受过无数女人的身体和性爱经历,尝过数不清的各类粉嫩花果……
“疼?为什么疼?啊,上帝啊,你动一动好不好?”以我的经验,他这个混蛋的能力绝对不是他刚才说的,马上就受不了了。而是!应该是超级强悍的持久力!哼,又在我跟前耍大牌吧?
“你……好木啊。你下面,血流不止呢!”他努力隐忍着大动干戈的yu望,一口一口快速地深呼吸着,一边轻轻地、缓缓地从我里面拿出来,只把自己的一点点头目含在我那里。
血流不止?!
我惊呆了!
流血?!没有搞错吧?我还没有到来特殊的日子啊,按照我来的记忆,来古代之前,我刚刚过去特殊三……怎么会有血呢?本人身体不算很好,但是却也不算很差。妇科疾病一点点没有,从未出现过滥情多性伴侣的那些怪病、脏病。不可能出血啊!
我吃惊地弓起身子去看腿根,吓一跳!真的是通红鲜艳的血!染红了我的大腿根,染红了他的家伙,连下面垫着的银白色的狐皮都染红了!像是雪地上的艳丽的杜鹃花!
可是,我不痛。
但是,此刻,我必须要落泪,为了我的名誉,为了加深他对我的珍视,为了雕琢我软弱的表向。
我哭了。是那种梨花带雨、莲花凝珠的暗香入骨的落泪。
他俯下身子,吻我的泪,吻我的唇,吻我的眼睫毛。
“宝贝,你太好了。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给你俯瞰大地的荣耀!你知道你有多好吗,是我至今最最迷恋的身体,最最动情的女人,你的声音,你的动,你的眼神,都让我发狂。今后,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跟随着我……”他不停地呢喃着,身体却禁不住缓缓动起来,无法抑制地缓缓放进去他的巨大,在根挤进去后,他挺起脖子,张口呻吟,“啊……好紧啊……要命啊……”
他呼呼地开始越发急切地喘息着,连带着我也加快了呼吸的频率。
“嗯嗯,给我吧,我真的想要你,要你深深的给我,快快的给我……”我不再装出矜持的痛感,而是像一条蛇攀上他的身子,双腿盘住他的腰,主动向他靠拢!小子,你若是不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给你!我这就给你!可是……你行吗,你不会痛吧?”他的胸脯因为情yu的煎熬而像风箱一样剧烈的起伏着,却在问着我的时候,下体的动也快了,深了。
“来吧、来吧……”
好舒服!满满的、胀胀的,被一个滑溜溜的弹性棒塞得那么紧,是这样说不出的筋骨松软而爽快啊!他攻进来,我就‘啊’轻吟一声,像缺水的鱼儿向肺里吸气再吸气,感觉它要把我插透了!他撤回去,我立刻猛地有一种缺失感,紧紧地吸裹它,让它流连不止,再次攻回来!摩擦得越发快速,越发猛烈,我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就那样樱唇溢,激起了他更为高昂地侵犯!
“妈的!骚娘们,我真想弄死你!”他太舒服了,竟然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咒骂起来,我知道,他已经到了尝味美之时。我撒个娇,握住了他的家伙,不让他再进。他愣住了。更加急切地胡乱向这边戳。我笑了,拉唇轻笑。在他狐疑中,自动翻过了身子,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屁屁对准了他。
“噢!”意料之中的,他惊叫,受不住了。
我趴在垫子上,回眸勾他一眼,“快点,我的种马!”
呼!
他扒住了我的臀部,不由我逃离,猛烈地从后面进入!
他大汗淋漓,低声闷吼。
而我,妖娆地扭着腰肢,昂着头,甩着头发,尽情地尖叫。他的它,是我第一次遭遇庞大得过分的宝贝,已经戳到了我的最深处,最极端的深处!让我每一次跟它猛烈的亲密接触时,都爆发了不可遏制的高叫。太他妈刺激了!
微微触痛时,带有剧烈的多多的悸动感!
我不知不觉地伸出一只手,扒住他的大腿,自己使劲扭动着身子,跟他一起动。他的呼喘,我的娇吟,呱呱的流水声,一次次两个躯体的摩擦和触碰……都交织成一首翻云覆雨的艳曲!
“啊,好紧好紧啊,爽死了!”他动快得眼花缭乱,越发把所有的气力都戳到了我的里面。
我浑身又一次过电般剧烈的幸福起来,里面急速地收缩起来,一边放浪地呼着,“啊,好舒服啊。嗯……我丢了……你快射!”
他在我高频率吸裹他时,毫不放松对我的挖掘,更深,更快,更狠毒!
“啊――!”他像狮子一样大喝一声,拢紧我的身子,扣住我的乳,数没入我的身体。我在紧烈收缩的时候,喝进了一股股他的液体!他有力地射击着,把自己的小种子都射入了我的最深处!
“啊……救命啊……”我身体敏感之极,遇到了他极有进攻力的精液,立刻浑身过电,战栗不止。又一拨快感侵袭上来,让我一口紧一口地吸着气体,双腿哆嗦。
M的!我竟然被他捣鼓地三次满足!
但是,真M舒服啊!
深入骨髓的舒爽!
我休息了,尽情地趴在香喷喷的狐皮垫子上闭上眼睛回味无穷。香汗淋漓,肌肤粉红透亮。我成为了一条红红的虾子。
而他,仍旧不舍得离开我,趴伏在我身上,倔强地不拿出他的东西。赖在里面干嘛?
“你……叫什么,宝贝?”他梳理着我的头发,极尽温柔。
死家伙!不是刚开始对我那么野蛮的时候了?他问我名字甚?难不成想要跑到府里跟我约会,啥时候需要我时啥时候唤我?我才不会那么傻帽呢!
“嗯……我叫赵提儿。”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今早丫鬟们说起的那位来满府的赵家小姐,说是闺名十分俊美,跟人一样。叫什么赵提儿。呵呵,那我就报上她的大名吧。不要怨我如此阴暗噢,每个人都会不动脑袋的自动保护自己的。尤其是,她是一个我未曾见过面的想要跟我抢夺大哥哥的假想敌。
“赵提儿?提儿?好,我记住了,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他在我身上喘息着,热汗淌在了我的身上。
“名分?呵呵,不要的。”我懒洋洋地眯着眼休息。一边微微拉唇轻笑,满足地轻笑。马车,仍旧辘辘地前行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聒噪的车轮声,遮掩了车内旖旎、缠绵的呼喘声、呻吟声。有马车的晃动做伴,两个人的游戏,分外的暧昧和刺激。这个男人,真是太会享受了!
“为什么不要名分?难道,你不在乎你的第一次吗?”他欺上身体,吻上我的粉腮,找到我的嘴唇,含住我的唇瓣,深深地怜爱地吻着。
“呵呵。”我磁性地笑笑,半躺过身子,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拿手指玩耍着他多情的薄嘴唇,“相识就是缘分。我们既然相识了,也相知了,呵呵,何必非要相守终生呢?对不对?”
他愣住。“你,什么意思?”庭饱满的额头上浮上一层冷峻,一双大手立刻抱住了我的脸蛋。
“我的意思呢,就是,我们今后不会再见面了啊。”以为他是我惟一的男人吗,或者,幻想着因为这一次猎奇而囚禁我一生?我会那么没有自我吗?
“休想!!”他满脸的气愤,惯有的巧取豪夺的霸道,“你休想!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不论你藏在哪个角落,我都能翻找出你!想不想试试?”
我正想反唇相讥,却猛然发现一个不妙--他留在我身体里的阿物,竟然猛然硬起来了、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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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略微一个吸气,便发现自己里面已经又没有了空间,被他越来越发生质的转变的东东,塞满了。
说真的,的确不错。我是说,跟这个自大傲慢的男人在一起,真的非常满足,非常畅快淋漓。可以这样说,目前我经历过的男人中,还没有能够超过他这样体格的壮汉。说他壮汉吧,他偏偏又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眼睛里时刻闪动的都是诡计多端。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我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头顶,沉吟出声,“嗯……你……”
他又吻上了我的嘴唇,贪婪地吸取着我的蜜液,毫不放松我的齿壁和舌头,让我的小舌无处可藏,只得由着他深深地裹在他的霸占下。这个家伙好聪明!刚刚还是我带领他尝深吻的美妙滋味,现下,他便现学现卖,返还给我了。而且比我的力度还要强悍,还要霸道!他奶奶的,是不是他知道我有这个贱癖,知道我喜欢被强势的男人驾驭和欺凌?
如果……他真的掌控了我的身体也罢,若是掌控了我的内心想法……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左右我的思想!即便他再是一个好吃之极的美味,即便他是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的o1。
看样子,他已经意乱情迷,意欲再次热身一次!
我推开他,用尽我的力气稍微推开他的侵占,把自己的嘴巴腾出来,好用来教育他、感化他。而他,及其不情愿地被我用两手托着他的脸,仍旧倔强地伸着嘴唇想要继续吃我!
“停!”我把鼻子里的热烈烈的气体都喷在了近在咫尺的他的鼻端上。靠,他的鼻子太他妈的霸权主义了!高挺不说,还带有明显的鹰钩鼻形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伙。
“嗯?”他皱起眉头,试图打开我的手,因为我的手打断了他的索取。
可惜,他的两手,仍旧摸在我的一双肉兔上。
“我说停!你听懂了吗?”
“为什么?”他定是一个冷情的人!不论刚才多么爱我的身体,现在却已经有了反面无情的颜色。我不再勾引他的征讨欲,任由他的枪放置在我里面,而不再去吸他。
不需试验,只要我稍微暗示他一下,仅仅是一个吸气的下面动,他就会像狮子一样扑过来,壮大而大举进军!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想要说停。”我高傲地抬起下巴,从眼角瞥着他。他马上眯起眼,下颌骨因为努力克制暴怒的情绪而咬得嘎巴响!
“哼!女人,不要在我面前恃宠而骄!我不吃这一套!明白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因为气愤离开了我的乳,直接恶劣地打开了我的手,一边用他有力的铁壁把我的手固定在头两边,像一个投降的傀儡,一边呼着浓郁的气息,野蛮地猴上来,狠狠地捉住我的嘴唇,不再有温情,而是狠狠地、粗鲁地亲吻!
“唔唔……”混蛋!竟然靠体力强迫我就范!
我上辈子应该是属刺猬的!否则,我为什么只吃软却不吃硬呢?吃过的硬,也都是我内心喜欢并且主动接受的。其他的,只要是违背我意愿的人或者事,不论多么大的阻力,我都会冒下之大不韪,拼力反抗!即使豁上自己的这条美好的诱人的性命……
所以,此刻。
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比咬那个口出狂言的小子咬得还要厉害多多!
他,浑身一个战栗。被嘴唇突如其来的疼痛震惊,眼睛就那样不敢置信地瞪视着我,因为我们俩距离地太近了,他吃惊、震惊、震撼的目光,都变成了斗鸡眼!
我含着一嘴他的咸腥的血液,坏坏地笑了。我让你自以为是,我让你用你强大的力量强迫我?!
但是!
这个混蛋,比我想像地还要固执!
朽木不可雕也!
他吃痛!却坚决不离开我的嘴唇,仍旧倔强地吻我!把他汩汩鲜血送入我的嘴唇里。
我再咬!我看你会不会疼得跳起来,给我几个巴掌?!我期待着他暴怒,像对待反目成仇的妓女那样,狠狠地打我一顿!
可是……他任由我咬着他,岿然不动地继续他的强迫性的吻!
那一刻,我佩服他的韧性!还没有谁这样有钢铁般的意志!
对待男人,我通常都是软硬兼施。假如放在男人身上的真情意多一滴滴,便会模糊自己的主旨和意志。丢失自我的男女游戏,那就太太不合算了!我,宁愿一个个男人成为憎恨我的恶魔,诅咒我一生一世,我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们身后那个幽怨成灾的痴女。
面对这个身负功夫的如山般强悍的男人,一对一的较真,我是肯定无法战胜他的!转念一想,无数个主意窜上我的脑袋。
我突然屏气不再咬他,也不再抗拒他,让自己像一个失重的布娃娃,放弃了所有的行动……
果然,他从一个斗志昂扬的斗牛,缓一秒意识到了什么不妙,嘴巴也不由得停下了动,撑大眼睛,寻找我的眼睛。而我,决绝地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憋住!一定要憋住!不要呼吸!
“喂!你怎么了?”他终于从我长时间的毫无反应惊起身子,轻轻拍拍我的脸蛋。
混蛋!想憋死我么?我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为了逼真,我还要硬生生憋下去……胸口快要爆炸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巧不巧地正好拿手去试探我的胸口,试探我的心跳!差点把我的肺压炸!
想起第一次装窒息,是在十岁时,为了得到那个哥哥的一块价值七万块人民币的欧米茄腕表而做的戏!呃……时隔久远矣……
“你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耍我,我会打碎你满嘴牙齿的!妈的,你真的有心悸病吗?哎啊,连精炼的救心丸药都没有带出来一颗!这可怎么是好?”
他从我身上起来,一臂托着我的脖子,纳脉细诊。哇,他,不会是也懂医吧?!那不是马上就会露馅?所以,在他刚刚搭上我的脉搏,正好我肺里的氧气也少得几乎没有了。
“要死了啊……”我幽幽地喘一口气,翻翻眼白。靠,这自由的、自如的空气,真是太太爽了!我胳膊有气无力地抚一下自己的胸口,再学电视中将死的病号那样,失力地向下自然垂去。正好,垂在他的小虫虫上!哈,我差点笑出来声,硬生生憋住了。
我微微睁开一只眼的一条小小的缝隙,瞥他。他正眯眼紧紧地审视着我!吓得我赶紧就势睁开眼睛,痛苦地呻吟,“我的心脏啊,要无法呼吸了,要死了吗?诶?你是谁?为什么贴我这么近?”
他头发有一丛已经竖起来了,说明,他要发火。
“你说什么?”他努力平稳着语气问我,却手掌上用了力气,握得我小腿肚子酸痛。
“痛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们一点也不熟的,你为什么要luo着身子,这样搂着我?还弄得我这样疼?知道吗,这是我的腿,不是你自己的腿!”我拽拽他胸口的胸毛,一晃三颤地坐起身子,故吃惊地环顾周,惊讶,“啊,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直在动?”
“你!”他忍不住了,举起拳头就要发。
立刻!
我弯起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尖叫,“啊――!好痛啊!我这里好痛啊!痛、痛……”大颗大颗的黄豆般的汗珠瞬间就爬满了我的额头,(该死的,我的小脚趾有被他压到啊!可恶!)这下子才算吓住了他,使他二话不再说,托着我的后背将我放倒,使劲敲着前面的马车的门。
“斧头!斧头!快快停下!”
斧头?还镰刀呢?我在心里已经乐得翻了,表面却仍旧紧紧锁着眉头来回地辗转打滚,“痛啊……痛死了……我不能呼吸了啊……不能……”
“吁――!”一声紧急的命令,马车戛然而停!
他,这个比我应该大很多岁的冷峻的男人,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打开门,急迫地说,“斧头!她患了心悸病!看有无办法救她?!快!”
哼,听上去,他的语气还算真诚地焦急嘛。
“可是主子……她只是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不明女子……”怎么?这个赶马的混球斧头,竟然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我比花还要明媚的美好年华就此夭折?够狠毒!
我的小小的,白白的,后面的槽牙,被我气得暗自咬的嘎巴响。
“呃……痛啊……救我啊……嗯……”我装得越发气若游丝,像一条咸鱼一样,翻趴在垫子上,把自己完美的屁屁都晾给了那个探头进来的斧头看!
果然……
呼啦……我的衣服被男人丢在了我的身体上,盖住了我滑腻似酥的嫩肉。
“不要说那些废话了!这是我的命令,必须救活她!这样好了,我们俩轮流用内力救她,我先来,在你看我耗尽的时候,就替上来。”
“主子!这怎么行?!您不可以……”
“够了!我现在什么理由都不想听,我现在需要你记住我的吩咐,待会认真履行即可!明白?”
“……是!”
嘿嘿。这个男人还算比较有主见嘛,知道关键时刻,心脏病患者是不允许耽搁的。内力?他说他要用他的内力来救我?内力,这个词汇不是武侠小说里编出来骗人的吗,怎么还真有这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气流存在么?
好奇!
他轻轻拉起我的身子,把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裹一下,再用他的缎带给我轻轻束一下,就把我抱起,靠在马车背上,基本算是保持着一个坐姿,然后,在我懵懂时,双掌略微画一个圈,就推到了我的锁骨处!
啊!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气流自打锁骨向我肢百骸流走!
内力!这就是内力!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身都像泡在桑那浴中,热乎乎的、舒服服的。
我微微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这个酷虐的男人,闭眼正对着我,满面寒霜,头上升起淡淡的白烟。而他后面门外站立着的是,一个长相粗陋的大高个,足有一米九的超高海拔,脸,比丑八怪还要吓人的丑陋!但是,他眼里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担忧,和对我的仇恨!
我,该走了吧。
我不知道内力修为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中途打断他给我输送内力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只知道,我该脱身的时机到了。
我伸出双臂,狠狠打下他的手掌,在他猛地虚空失控下,抬起脚丫,对准他的宝贝蛋,踹了过去!
啊!斧头惊叫。
哼!他眦目闷哼。眼睛充血地瞪着我,在看到我恶剧地咧唇一笑后,歪身倒下了。
“主子――!”斧头撕心裂肺地痛呼。妈的,我捂着耳朵,骂他。比台湾言情剧中的主角喊得还矫情!
也许,这个主子,在斧头心目中实在太太重要了!他连我都没有追究责任,就直接跳上马车,像这个男人对待我一样,同样的方式、姿势给男人输送起所谓的内力!
只不过……斧头情绪波动很大,他的手,一直在颤抖。
“不玩了!我该回家了!”我裹一下他的衣服,凑近男人的耳朵细语,(我如此肆无忌惮,是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斧头不能动一滴滴)“喂,帅哥!说真的,你的造lov能力很强的!今,你给了我,最顶峰的愉悦!三克思!嘎嘎……”
我潇洒地跳下马车,对着这一对主仆,摆摆手,别。
走了。我这个怪样子,一直走到两里地之外,才遇到一位好心的赶牛大爷,给我盖上了一床烂糊糊的褥子,让我坐上了他的牛车,慢腾腾的,把我送回到了满府。
“小小姐!你怎么这副样子?”我家后门热闹非凡,不仅有我的春波铁杆,竟然还有一直定睛瞩目我的大哥哥,还有……一个偷笑的女人,满头钗凤。而跟她并肩站立的,还有一个令我掉下眼珠子的家伙--那个打翻我画板,被我咬嘴的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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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快速浏览一下当下局势,暂时先是一愣,没有想出什么主意,只得装出‘没有大不了’的样子,拉唇一笑,受宠若惊地仰头去看门槛上站着的几位。“呵呵,怎么?不会是都来迎接我的吧?让我想想,我有那么重要吗?”
想一下吧,我现在的这副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人家自然不知道我刚刚激情射地吃了个肚儿肥,人家都会把我看做捡拾垃圾的乞丐或者脑袋有问题的傻子。
俊美的大哥哥双目都是探究,眉头皱起来,双手把袖子一甩,无声地背在身后。哦?他这是表示对我的不满吗?对,他不允许我自己出去,因为,他担心我的安。
“你,就是满府的小小姐?就是止剑哥口口声声的雅才女?”这个满面落井下石的坏笑的女人,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被长辈们安排给大哥哥成婚的赵提儿吧?
我去看她。一副自己只有五岁,而她已经二十五岁的表情。我一定要单纯!傻气的单纯!迷惑敌人!哼,我已经自动把她升级为自己的情敌了!敢跟我抢夺大哥哥?
她身高属于偏宽的骨架,自然比我高出一些,肩膀宽而厚实,屁股肥硕,大腿超粗,是那种一见面就让人感觉她非常壮的女人。真是可笑!就她这副身材,也想跟我抢夺男人?且不说她身材如何,就是她那副脸蛋,顶也就勉强算个五官端正吧,竟然把自己想成了嫦娥似的,高傲地昂着颈子,昂着那根粗又短的颈子!(说实话。她长得也不差,最起码是个圆溜溜的大眼睛双眼皮,也是一个不算矮的鼻梁,只不过鼻头稍微肉头一点,嘿嘿,若是跟我比起来,那就太缺乏细致性了。打眼一看,看得过去的女人不是满大街都是吗?但是,女人要的是耐看、久看的美丽,而且还要不施粉黛的美丽!)
我心里已经想好了如何对付她。一个没有大脑的善妒的小妇人!
我挠着头皮,顺便从头发上撩下几片枯树叶,和几根稻草,傻傻地笑着问,“这位姐姐是哪里来的呢?我好像来不认识呢!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哦!”
大哥哥闭眼吸气。
赵提儿惊诧地瞪圆眼睛,然后显眼地回头去看大哥哥的表情,待她看到我大哥哥不悦地眯眼后,咯咯脆笑地再看我,“果真就是你们小小姐啊!哈哈,怎么一副呆呆的样子?不会是缺心眼吧?”她笑起来,两腮上的肥肉颠颠颤动,连鼻头都笑红了。我恶心啊。
“你!你、你、你……”那个站在她旁边的小子指着我,遥遥的地跳脚,眼睛里是大惊小怪,“我看你往哪里逃!”
女人先是想笑,看到这个小子惊爆的表现,又现出惊讶的表情,一拉那小子的袖子,小声地斥责,“你激动什么啊,跟你认识似的!”
那个小子的舌头一定留下了很深很深的伤口,否则,他不会这样暴怒。呵呵,我悄悄对着他调皮地眨眨眼。可惜,这个小动,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所以,他更加气愤。想要从女人身边跳过来打我似的,指着我大叫,“姐姐!就是她!害我受伤的就是这个破丫头!”
哦,来他是这个赵提儿的弟弟啊。好,总算没有咬错人!哎哟,这样形容自己,好像我是一条狗似的。汗。
而我,可怜地看看大哥哥,小声地问,“他好凶哦!大哥哥,枫糖怕。”
听到那个女人说我‘缺心眼’,又看到她兄弟那副怒发冲冠的恶劣样子,我亲爱的大哥哥马上不高兴了,从台阶上走下来,稍微给我整理一下我身上穿的男人的衣服和缎带,“糖糖,发生什么了?”
赵提儿抢先调侃我一句,“呵呵,止剑哥,你妹妹不会是错走到别的男人家了吧?”
刷!
大哥哥毫不掩饰地回眸瞪一眼她,吓得她捂上了嘴巴。
我哀怨地瞥一眼那边被赵提儿按住的小子,嗫嚅道,“大哥哥,我害怕。”
大哥哥跟着我回头,冷峻地扫一眼赵提儿的兄弟,却拍拍我的肩膀,“不怕。这是咱家刚来的客人,赵家姐弟。这位是赵提儿小姐,那位呢……是赵家公子,赵流云。”随后,揽住我肩膀,对着他们姐弟俩说,“这是,我最最疼爱的妹妹,枫糖。”特地加重了‘疼爱’两字。说得那对姐弟俩一起眦目拉唇。
我此刻应该装无知,装可怜。麻痹敌人,保护自己。
我含着一汪幼稚的泪珠,一把抓住大哥哥的袖子,哽咽道,“可是那位赵公子对枫糖好凶哦。枫糖有做错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他要那样讨厌我呢?呜呜,是不是我非常惹人讨厌?”
“你!你装什么!别装了!”赵流云眼里的怒不可遏简直让我都产生了给自己鼓掌欢呼的yu望!
“流云!不可以这样无礼!”赵提儿看来爱上我大哥哥了吧,竟然说每一句话都审视着我哥哥的表情,唯恐惹得他不开心。
“赵公子,我希望你能够自重、自爱,不要对我糖糖妹妹口出浊语,否则,我们满府是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的。”我大哥哥已经对于赵流云十分不顺眼了,话里话外都冷冰冰的。
赵流云只剩下跺脚了。哈哈,气死你!小样儿。
我挂上一抹单纯的笑容转视赵提儿,“姐姐,他真的是你的亲兄弟吗?怎么一个爹妈生的孩子,性格相差那么多呢?姐姐,你看你多有涵养啊!枫糖好喜欢姐姐哦!姐姐你长得漂亮!”
再高的帽子都有人喜欢。不论这顶高帽多么拙劣的虚假,仍旧有很多智商不足的笨蛋来者不拒。
“咯咯……”不出所料的,赵提儿做地捂嘴娇笑,一边拿风情的眼角睃着我哥哥。可惜,我大哥哥根本没有去看她一眼!
我也笑。表面没有心机、没有城府的傻笑。可是,我内心在狂笑!傻帽!我这样夸赞她,不就是变相地窝囊赵流云吗?
赵流云这个家伙比较聪明一滴滴,握着拳头,反唇相讥,“对啊。就像你们兄妹俩也是壤之别嘛!止剑哥多么英俊而有涵养,而你嘛,啧啧……”他晃着脑袋,啧啧有声的,眼里充满了小小的得意。
哼!混球!我心里骂他,顺便拿恶劣的眼神剜他一眼,他当然接收到了这个眼神,并且对着我嘟嘟翻舌头!
小屁孩!你等着!
“我自然知道我大哥哥跟我有很大差距啊。我大哥哥就像上的星辰,那样耀眼和光泽,而我,就是地面上抬头仰望上的傻丫头嘛,对不对,大哥哥?”我知道我大哥哥最不爱听的就是类似的话,把我们俩说得好像永远无法汇合一起的样子,他宁可跟我一起平庸,只要他有机会跟我走在一起。这时候,我看着哥哥,他温顺的目光送过来,抬起大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抚摸着我脏兮兮的头发,淡淡地说,“错了。糖糖错了。糖糖也是一颗星星,是际最最明亮的一颗星星。你这颗星星旁边还有我陪伴着你,你不需要害怕哦!”
“嗯!有大哥哥在,我就不怕了。”我对着大哥哥甜甜地笑了。大哥哥就那样望着我,一时间愣了。是我的这个笑容太过白痴么?还是这个笑容太过纯净?
“我的小小姐哦,您不要再站在风口里了!穿得这样少,万一伤风了,可怎生是好?大少爷,我扶小小姐去秋风园换换衣服吧?”春波早就急得抓耳挠腮的,怎奈这一群人都是有地位的人,她这个下人没有插嘴的空。此刻,趁着那个赵提儿和赵流云都看傻眼的时候,她给我大哥哥蹲了个万福,上前不容分说地搀起我的胳膊。
“阿嚏!”我很给她面子的,打了一个响亮清脆的喷嚏。慌得春波直跺脚,“瞧瞧,怎么样?这说着话,就受风了吧?小小姐哟,您站在这里穿得这么少,难不成不知道喊冷吗?光知道说话了,连身子骨都忽略了!大少爷,不是春波说您,您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们小小姐身子刚刚恢复一点点,却还让她杵在风里受寒!”春波一旦罗唆起来,就面八方一锅烩了。连我大哥哥她都敢说道了?
“喷儿!”我禁不住笑了,却歪脸时看到赵流云对着我挤眉弄眼,手指一直指道着我,那意思就是:你等着吧!
我大哥哥却早已紧张加自责地撑不住了,拍着脑袋向春波道歉,“哎哟,真是我的过失啊!多谢春波提醒呢,否则,糖糖果真再病倒,我就是剜了心也不足以填补我的悔意啊!你快把你小小姐扶进去吧,给她熬点红糖姜汤喝!”
我极为周地跟赵提儿告辞,“漂亮姐姐,还有赵公子,枫糖先告辞了,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希望你们在这里的时光美好而快乐。”我乖乖地莞尔一笑,换来赵提儿的粗陋赔笑。
“呵呵,好的,妹妹先去吧。这里有止剑哥陪着我们,就可以了。你要好好生养身子啊,免得让我们都心疼、担忧。”
多么冠冕堂皇的好理由啊,借此就可以把我大哥哥留给她,而不能陪着我了。
“流云,跟枫糖妹妹说再会啊。”赵提儿看了看眼睛一直追着我的大哥哥,害怕赵流云对我的敌意引来大哥哥对她的不满,而拉扯着正牛眼瞪视着我的赵流云。赵流云这小子也算是个逆反心很强的拗家伙,偏偏不理他姐姐的碴儿,对着我瞪瞪眼、皱皱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哼――!”
我装没有看见赵流云的无礼样子,仍旧温顺地笑着,由春波扶着向里走。我知道。不需回头,我也知道。我的后背上,一直黏着两个人的目光。一束是大哥哥的、热切的目光。一束是假装喜欢我的赵提儿的目光。
所以……
“哎哟!”我突然在上台阶时猛地一个踉跄。
吓得春波赶快扶紧我,惊呼,“怎么了?小小姐?”
“啊!”我身后传来大哥哥担忧的声音。
“我……没有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我扶着额头,好像晕得站不稳似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春波的肩膀上。我这样的一个小病号,应该不会引起赵提儿的敌视了吧?我这样傻乎乎的,没有心机的,而且病弱杨柳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自大的赵提儿看在眼里呢?
“装佯!”赵流云这个死小子,对着我呸了一声,揭发我。
赵流云!我满枫糖若是不报此仇,就不是我二十一世纪的满枫糖!
“怎么样?如果实在不行,我抱你回去吧?”我大哥哥终于憋不住了,追上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抱?!
这个词语立刻引起了赵提儿的惊诧和不悦,浓眉微锁。赵流云也拧过脑袋,研究地看着我大哥哥。
我当然想让帅男抱着我回去啦!可以肌肤接触肌肤,可以趁此机会摸一把他结实的肉块,可以勾引他跟我那个那个……可是,理智战胜了yu望,最主要是,我刚刚吃饱,暂时不饿。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让赵提儿烦我,把我为她的情敌。
我虚弱地摆摆手,“不要了。大哥哥,你应该好好陪着赵小姐,她是客人,而且她这样漂亮,大哥哥应该照应好这位漂亮姐姐嘛。”
我略微眯眼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身侧的赵提儿,她果真开心地笑起来,一边故羞涩地去看我大哥哥,一面夸着我,“枫糖妹妹好懂事哦,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就带着那份高贵的气质。”
哼,骗我吧?什么大家闺秀,什么高贵的气质?刚才,不是她笑话我像个白痴吗?
“装佯!”赵流云横眉冷对地低声讽刺我。
“流云!”这下子,赵提儿彻底爆发了,回身尖利地怒斥她兄弟。
嘎嘎,窝里斗更好。
“你行吗?春波,你能够把你小小姐扶回房吗?”我大哥哥还是不放心。看他为难的神色,我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跟那个赵提儿待在一起。
“大少爷,您放心吧,春波可以的。”
做够了戏,我就一步三摇地进了门。
等到我们俩搀扶着走入了秋风园,我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后,我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推开春波的胳膊,自己向上跳两下,舒展一下筋骨,伸个大大的懒腰,“啊呀,装病人还是满难受的呢!”
“咯咯……我就知道小小姐是装的!怎么样,春波配合得也很不错吧?”春波捧着肚子嘎嘎大笑。
我白一眼她,也迸出了笑颜,“哈哈,你这个精丫头!哎哟,你彻底被我教坏了!看哪个倒霉的男人娶了你,一定会被你整死的!”
“小小姐!今,春波可真的要打你屁屁了哦!”春波气得举着拳头追过来,我哪里会任由她追打,早就撒丫子跑起来。我们俩在秋风园里,绕着池塘和柳树嬉笑打闹起来。我本就松散的男人衣服就那样散零了,缎带也跑丢了,慌张张地就跑得袒胸露乳起来。
“哈哈,小小姐!你的屁屁都露出来了啊!哈哈!”这个春波,竟然不担心我跑光,还笑话我?!不就是看着我们现在回到秋风园这个老窝了吗?
我才不怕跑光呢!想当年,我还曾经在香港为了赌气,跳过贵族餐盘脱衣舞呢!哼哼。谁怕谁!
“嘭!”回忆当年勇的我,没有注意,一下子在墙角的拐弯处,跟一个坚硬的人肉墙撞在了一起。
呼啦--!我的衣服就那样脱身落地。我慌得想低身去拾,却被一双臂膀搂进了身子,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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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因为寒冷,也因为我粉嫩的桃尖触到了他具备摩擦力的丝绸外衣,嘭!我的一对桃桃都一起直直的、硬硬的翘了起来。我自己看着自己这对宝贝的瞬间转变,我都禁不住流口水。妈呀,身为女人都会眼热自己身上的器官,可想而知,男人看了这对宝贝会怎么情绪激昂了……
哼,这个男人,真是恶劣,依旧紧紧地环抱着我光滑的身子。
“啊!”春波追过来,吓呆了。
嘿嘿,我不害怕,更不羞涩。这古代的衣服对于玩世不恭的我来说,太复杂、太烦琐、太厚实了!我需要尽情地透透气,需要尽情地暴露自己惹火的身材,需要不停地穿着比基尼、三点式、乳贴、露臀装……来灭灭自己超强的瞩目欲!
不论这个男人是多么老、多么小,多么伟大、多么猥琐,只要这样抱着我,看着我如此luo的洁白风光,我断定!他,一定是淌着鼻血,拖着鼻涕,拜倒在我的纯美色体下!
可是……
“哇!吓死我了!鬼、鬼、鬼!啊――!”抱着我的双手突然胡乱颤抖起来,把正自陶醉的偶,直接向后一推,猛地推到后面的春波身上!若不是春波守在那里,这下子,我定会皮开肉绽!要知道,我嫩如凝脂的肌肤,这样剧烈地后退力跟青石板来个亲密接触,那,我这身白璧无瑕的美体,就玩完了!
我正想骂他无用,却抬眼看到慌乱不已的那个男人早就转过去了身子,自己抱着那棵柳树,浑身瑟瑟发抖。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鬼啊鬼,鬼!”
我哑然!
他,怎么能够是那个跟我争强好胜、斗嘴、打斗的……赵流云?!
赵、流、云!
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子表现,我都能够接受,唯独他不行!他会是这样胆小如鼠的吗?他又会是这样初纯的男人吗?哦,早先强吻我都能够做到,现在连抱抱我的luo体就吓成这样了?我若是相信啊,我就是一个大白痴了!
“小小姐,他,不是那个赵公子吧?”春波被我练就得也胆肥了,看到我身光溜溜被一个男人抱住,竟然也没有爆发惊悚的尖叫,我真敬佩自己渐染别人的能耐啊。“他怎么怪怪的呢?”
春波对我轻声说着,然后拣起衣服,给我穿上。
哪,这件肥大的男人衣服,何时才能离开我曲线玲珑的身体呢?
我冷笑一下,走过去,用鞋子戳戳他的后背,尖刻地说,“喂!赵流云!请你不要再装了好不好?这里真的没有外人啊!只有咱们几个,你何必呢,费劲巴拉地浪费您老的体力加表演力。行了行了!该休息一下了啊。”
他稍微回头看我脚丫一眼,马上就又爆发了新一轮抱头鼠窜,尖叫,“不要过来啊!鬼!鬼!光腚的女鬼!”
妈的!这个死小子竟然这样转着圈地骂我是丑八怪女鬼?!这个世上若是有超过我美艳的女鬼,我就把我的头朝下!
是不是有点自信地过分?嘿嘿,不好意思啊,好像我一直惯于如此哈。
我顿时感到好笑至极!绕到他前面,扯住他的两只不算太大的耳朵,面对面地诈唬,“赵流云!不要再装了啊!演过了啊!”
“啊!啊!啊!光腚的女鬼……”结果高大的他,竟然吓得浑身筛糠,最终,眼珠子向上一翻,竟然晕过去了!
“哦?昏厥了?”我手心里还保存着他耳垂上滑腻腻的感触,他竟然已经仰倒在地了。
“小小姐?他真的昏过去了吗?不是有诈吧?”连春波都不敢相信他。
我挠挠头皮,也感觉很奇怪。看看他翻着白眼的样子不像装的啊,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他对于女人的luo体,有着解不开的心理疾病?
哇,那不是太好玩了!
“春波!”我猛地高喊一声,吓得春波跳一下,“啊?什么啊,小小姐?”
“走!喊几个小厮,把他架到我的屋里去!”我已经发下命令后就抬脚往我的闺房走了。
“啊!那怎么可以?”春波大惊失色,小碎步紧紧跟着我,“小小姐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到你的闺房去?”
我贼笑,“你怎么不说他是个野男人?春波姐姐,你可是比来坏多了哦。”
“嘿嘿,只不过,感觉这个小子照比咱们大少爷可是差多了。哼,若是大少爷去,我就同意,他嘛,我都看不上呢!”
‘嘭!’敲她脑袋一下,“笨!我是看上他了吗?”
“那……小小姐你看上他什么?”
“哈哈,看上他身上的秘密了,看上他有个姐姐了!明白?”
春波傻了那么十几秒,才爆发了长长的叹息,“哎哟,小小姐啊,怎么现在的你,这么多花花肠子?”
花花肠子算什么?嘎嘎,我的曲里拐弯的坏肠子更多,估计绕地球十几圈足够。
我卧房旁边的浴房里雾气缭绕,烟气腾腾。
“小小姐,还继续放热水吗?”春波擦着汗珠,大声地问我。
我翘着二郎腿,侧躺在里面的一个舒服的暖榻上,脖颈后面枕着一个松软的珍珠枕头,身上紧紧裹着一条薄薄的锦棉,横亘在我的小腹处,而我其他的所有部位都是一丝不挂,凉快非常!
我腿旁边跪着一个小丫鬟,托着一个琉璃盘子,上面分明摆放着晶莹剔透的冰库里存的水晶葡萄和我爱吃的几种干果。
我轻轻地捻起一颗淡绿色犹如琥珀的水晶葡萄,张开小嘴巴,把葡萄丢进去,抿一口,才缓缓地嚼一嚼,吞下。
嗯,好吃!这大府里的小姐就是享受哦,比我来的市长爸爸家相差不算很大吧。虽然没有现成的咖啡、水果、甜点可以吃,但是,总算有一个豪华而耗资巨大的地下冰库,里面存着很多这个季节没有的新鲜水果。这也是我今早跟春波一起走在路上顺口问出来的秘密。这个冰库虽然名义上是给大夫人建造的存放陈年初雪来做她中药引子的,但是,据春波透露,其实呢,私底下府都知道,这个冰库是大少爷送给我的礼物,把我爱吃的各种水果和食物都存进去,什么时候我想吃了,就去取出来即刻食用。真是太幸福的满枫糖了!当然是来的满枫糖了。不过,据说,来的满枫糖非常拘谨,胆小。很多时候都不会主动说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需要什么,通常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的冷冷表象,大家都摸不清她是怎么想的,自然也没有很得宠的感觉。反而那个冰库,成了两位夫人的小冰箱了。哼,来的这个满枫糖真是没用哦,若是我啊,如此好的资源不去好好利用,那不是浪费金钱吗?所以,当我听说了有这么个冰库后,我第一反应就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春波,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肘,抓得她一个劲地吐舌头、挤眼睛。而我却再使劲闭上眼睛,喀吧一下再猛地睁开眼睛,给了春波一个大大的、结实的、紧紧的拥抱!再然后,朝着她不算很翘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靠!春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有这么一个好玩的地方?!该打!”
她瘪着嘴巴像一只鸭子,嘀咕,“哎哟,什么都怨人家。来你病之前,从来都不让我提一提那个冰库的。现在倒好,自打病好了,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一个布娃娃一下子变成了窜上窜下的急猴子!”
我急三火地跑到地下冰库,让守备打开那一层又一层厚实的隔温门后,看到满目的冰块,甬长的冰道和宽阔的一片一片的冰室,被富贵人家玩弄金钱来造就的巨大工程而震撼!
“哈哈!”我乐上云霄,笑得为鬼为蜮!
而今、现下……从冰库回来的一个时辰后……傍晚的云层已经越发低矮,将要消失所有白亮时……
“小小姐,还继续放热水吗?”
我眯眼吞下口中的葡萄,匝一下嘴巴,才慢悠悠地回答春波这个监工的热度问题。
“嗯……行了,不必再加热水了。嘎嘎,春波姐姐,该准备我们的冰水了。这可是咱们满府的独一无二的好东西呀……”
我伸出脚丫子,把嫩如竹笋的脚丫对准了仍然昏迷大睡的赵流云!
赵流云!
哈哈,对不起啊,虽然这样子看着你,心里也有那么一滴滴怜悯你,但是呢,谁让你曾经那样得罪我,那样跟我争斗,那样有一个姐姐是我情敌呢?所以,我只得对着将要可怜至极的你,至以诚挚的默哀三分钟。
我一脚挑起身上的锦棉,丢下丫鬟和水果,光着身子、光着脚丫子,走在软绵绵的铺有紫色羊毛毯地面上,一直走到春波她们几个跟前,走到躺在浴桶里沉睡的光身子的赵流云跟前。
带有玫瑰花瓣的碧绿温水中,侧躺着光溜溜的赵流云。他闭着眼,歪头依靠在木桶壁上,一双细长眼线上挂着长长的、弯弯的、弄弄的眼睫毛!好像幼儿园里美丽女童的门帘一样秀美!
哈……我匝巴一下嘴巴,生生吞下一口对于男色的习惯性口水!崩溃!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竟然也生得如此秀色可餐?也有宽厚的肩膀?也有块块肌肉的大臂?也有凹凸分明的胸脯?也有……结实的大腿……和密密的黑色树林一片和中央不可小窥的家伙?!
但是!我收起所有的意yin!谁让他是赵流云、赵提儿的弟弟呢?谁让他今早就开始一次又一次得开罪我呢?!
忍不住嘻嘻笑着看过去,这副状态的赵流云好好笑哦。身白嫩嫩的像是一条雪白的鱼,可惜,他下面luo露的鱼不算很大,毕竟在沉睡无知觉状态,蔫蔫的,耷拉在一边,好像一个瘪瘪的烤地瓜。哈哈。我心里不断耻笑着这个小子,对于早晨他对我的惹恼和欺负都加起来一块跟他算账了。
给赵流云扒衣服的几个小丫头刚开始还都不好意思,羞羞涩涩的、畏首畏尾的。结果,我怒吼一声,“行!你们不敢扒他衣服是吧?那我就让那些个老鳏夫来给你们扒光!我看你们再慢一点?”
刷!刷刷!!
我的话刚刚落地有声,那边的赵流云就被这几个如狼似虎的丫头们,扒得一干二净!连……稍微遮掩一下的小亵裤也没有给他留下!
现在,看着他,看着温水中浸泡着的赵流云,我搓了搓手,然后放进与体温差不多的温水中,从上向下,轻轻掠过他的光滑有弹性的肌肤,然后停留在他的下面小鱼儿那里……
“春波姐姐,还有你们几个丫头都过来!”
“……是……”她们都低垂着脑袋凑了过来。我们像是医院里医师主任带领一群实习学生一样,把这个大大的、深深的浴桶围了个密不透风!
“本小姐今就给你们上一堂课,一堂生动的、直观的、触手可及的生理卫生课!咳咳……”我学着我们老夫子老师上课的样子,正经八百地组织着开场白。
“生理卫生课?那是什么课?怎么没有听说过?”春波呆头呆脑地歪嘴问,结果迎接来我的一皮锤。
“专心听讲!不许窃窃私语!”
我的手还在温水里不断地游走着,最后,仍旧!还是,停在了他的那条小鱼那里!(这个东东,摸起来真的手感好好哦!)
“咳咳,看好了啊!”我说着,用一只手捞住水里有点失重的他的小鱼,“看着啊,这个东东,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就是让咱们女人痛并快乐着的小鸡鸡!”
“嘿嘿……”属春波看得最直勾勾的不带眨眼的,还爆发出吃吃的笑声。她,不会是思春了吧?而其他的小丫头们都害羞地把脑袋垂得快到地上去了。
“都给本小姐把脸抬起来!否则……”我语气威严加威逼,吓得她们都慌忙抬起了脑袋,傻不棱噔地看着浴桶里的温水里的、我手中的那个暂时休眠的小鱼。
我继续开讲。“这个东西呢,刚才本小姐已经说过了,民间俗名叫小鸡鸡。它是一个能够产生物理变化的器械!怎么变呢?想不想知道?”我贼兮兮地环顾一遭,问。
她们忽的就红透了脸,互相可怜的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回答,只是轻轻点点头。
我张大嘴巴乐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马上,我就让你们看到它的物理变化!”
说着话,我把手心里托着的那根现在处于软绵绵的小东西,握紧一些,然后上下套一套它,用手心圈成的掌壁轻轻的摩擦着它――结果……
“啊……”
在这群丫头的惊呼中,在她们眼珠子将要迸出中,我手里的小东东,赵流云的小鸡鸡,就那样一点、一点变硬、变大了!
为了不让赵流云感到寒冷而惊醒他,我才想到用体温的温水把他浸泡起来。这不,他仍旧一无所知的呼呼大睡着。哦,不是睡,而是昏厥中。
我的小手越来越灵活,不仅套它的速度明显加快,还渐渐收紧了圈,把它裹得紧紧的,上下的力度也稍稍加强了。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小子的小鸡鸡功能很正常,在睡梦中它都可以轻松勃起呢。
嗯,不错,能打九十分吧。
然后,我扶着两个丫头,踩着凳子,也轻轻地没入浴桶里、澡水中!跟赵流云在大大的桶里,面对面。
“小心啊,小小姐。”春波担忧地一直抓着我的胳膊。我对她点点头,意思是我没有关系,请她放心。
赵流云浸泡在洒有玫瑰露的温水里,仍旧惬意地歪着头大睡。好像,他放松、轻松的呼噜,不该此时此地发出,而应该在美女身边伴、床榻软又棉中发出吧。
“春波,咱满府独一无二的冰水呢?”我想到下面要做什么,马上又审核一下有关冰水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它可是下面恶剧顶顶重要的一个道具呢!
嘎嘎……一想到,接下来的赵流云有多么受虐,哈,我就会落井下石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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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透过窗棂向外望去,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有一弯不算清晰的牙升上了空,看不到星星,却有几盏初上的灯笼与儿做伴。
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不觉摸摸肚皮,有一丝咕噜声。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面对着仍旧沉睡的赵流云,对着周围的丫头们命令,她们都垂头向外走,我又喊住春波,“春波,你留一下。”
吱扭……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了。当然包括luo体泡在温水里的赵流云啊。
哇,身浸泡在温水中真的舒服至极啊!比之来洗脚按摩还舒服。记得有一次在洗脚时,喝了点红葡萄,再加上刚刚吸食了一点白粉,身体晕乎乎、轻飘飘的,于是乎,在被那个帅气服务生哥哥捏脚捏到舒服时,禁不住大呼小叫的,仿佛叫床一般煽情。哈哈,后来……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的清晨,旁边睡着那个捏脚的哥哥……
“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春波问着我,又情不自禁朝水里的luo男瞧瞧。
我抿嘴乐,“春波姐姐啊,你莫不是爱上了这个家伙?这样子好了,今晚我就把他送给你,如何?”
“小小姐!”
“打住!不用害羞!我可以教给你,如何去征服男人。”
“您若是再这样取笑我,我就出去了啊。”春波把嘴巴翘得高高的,一下一下地瞟着我。
我赶快哄她开心,“我错了我错了,春波姐姐请恕罪啊!哈哈,把冰水放在这里,我待会好够得着。另外,你去守着大门,别让他姐姐或者我哥哥闯进来。嗯?”
虽然这是我的秋风园,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但是,毕竟我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小姐,也不能玩得太过火了。万一现在这个样子被大夫人她们瞧见,那我就只能臭名远播了。我可是不愿意那样,我要在这些大人面前继续伪装乖乖女的可怜形象。
“嗯!放心吧,我肯定会守好门的。冰水就放在这里啊,你触手就可拿到。”春波把那一盆冰水放到了我们浴桶的外面,我看了一眼,点点头,对着春波拉唇一笑。
春波刚想走,却又刮我鼻子一下,温情地说,“小小姐,知道吗,你这个时候简直比皇后还要迷人呢!”
“咯咯……你见过皇后了?”
“哦……那倒没有见过……”她眨眨眼,挠挠头发。
我撩起水洒到她的脸上,取笑她,“哈哈,丢丢。没有见过皇后,还说那样的话?”
“嘿嘿……”春波也乐了,“我就想,就是皇后又能怎么样,这个世上,比你出色的女子,还能有吗?”
我不跟她斗嘴,向她招招手,眼看着她轻轻地关上门。
若说起皇后,我心里还真有一份深深地挑战呢。看电视看多了,真的想像不出,古代真实本的皇后能够国色香到什么程度。说起皇帝的三千粉黛,我更是一头问号。那些女人,能够跟我满枫糖相比吗?她们能够有我风骚和懂得床坻之欢吗?她们懂得取悦男人获得性爱上的巅峰愉悦吗?不是我说大话,而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如果我出马,这皇帝老儿一定不会再宠爱别的任何一个女人!我一定会让他,只看我一人,只看我一个!
呼呼……但是,我不想做这件毫无意义的事情。甚或,目前看来,那个皇帝的魅力还远远不敌躺在我对面,赤身luo体的傻小子赵流云来得有魅力!整这个小子的热度,本人正是高昂冲时!
热气缭绕。
目光中的他,朦胧于雾霭中一般,脸上的线条都显得那样柔和而温柔。哈哈,这还是早上欺负我的那个狂妄的家伙吗?我伸出手,摩挲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又摸到了他的脸上。
呼……克制!我一定要克制!这是一个跟我结怨的小敌人,我不能连他也吃掉,我要保持理智保持冷静,报复他!
我闭上眼睛,用手指肚敏锐地感受着他脸部的流线。高耸俏皮的鼻梁,又略到他让我感到痒痒的眼睫毛,然后是他滑溜溜的肌肤,一直到他感性的唇。
说真的,马车上的男人,身体的任何部件都书写着强悍和冷峻,而这个赵流云,处处都显明着他的阳光和温热。温热的唇,温热的胸脯,温热的小鸡鸡……
假如打个比方,马车上跟我云雨的男人是豹子,那么,赵流云,即是斑马。美则美矣,却没有那份致命的威势,属于一种我可以耍心眼欺负加凌虐的温顺的动物。
我乘着水的浮力,漂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脸,吻下去。从他稚嫩的额头吻到他舒挺的鼻梁,再吻到他饱实的嘴唇。那两片嘴唇,不是薄的,不是硬的,而是软软的、肉肉的!我吻上他的唇瓣,缓缓的逗弄他,吸裹他,在他渐渐放开嘴唇的紧张后,我猛地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口中,肆虐地扫荡着他口中的蜜液。他梦中渐渐有了反应,不自觉回吻我,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的双峰都来了劲头,竟然直戳戳地硬起来,杵在他的胸膛上,因为我身躯的起伏而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肌肤。他的大块胸肌因为我的蹭弄而变得起了一层小米,小微黑的豆豆也起来了。
我仍然疯狂地吻着他!猴在他身上吻他!最后,直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吻他!粉晕的那对大桃子就那样越来越亢奋,充血般戳到了他的胸肌上,在我肚腹跟他还有最少十厘米距离的时候。我吻着他,双手由他的脸部直接滑到他的颈部、背部,在他有弹性的后背上,不停地抚摸、游走!
“啊……”他的口中不由得散发出一声呻吟。
我扭动腰肢,通过动来刺激他的身体。他下面渐渐硬了,跟我的小妹妹触在了一起,而且,有意无意地在寻找我的小扉。
我吻他!深深地吻!挑逗地吻!
这时候!
他一直下垂的两臂,竟然缓缓提起来,环住了我的腰!
他的眼睫毛不停地快速地眨动着,回吻我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赵流云这个小子,吃起来还真的蛮舒服呢!
突然!
在他还没有恢复意识时,他竟然松开了我的吸裹,放开了我的嘴唇!竟然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热热的、湿湿的吻,部落在了我敏感的脖颈上!
“啊……”我禁不住闭上眼睛,向后仰头,享受地呻吟。呼……下面就那样涌出一股津液。
我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膀子,手指因为他热吻的刺激而不断加大着劲儿,把自己的手指都陷入了他的肌肤内。好舒服啊!
他从我的脖子又滑到了我的锁骨,边吻还边轻轻的咬我的肉!
“妈的!”我禁不住因为那份刺激而咒骂一声!
我下面已经又湿乎乎的了,跟温热的玫瑰澡水混合在一起。我必须扭动臀部,不停地扭动,借此来解散我内心里被他燃起的yu望之火。可是,我太了解我自己了,一旦燃烧起来,那股熊熊大火,怎么也不会自动褪下的。只能灭火,只能通过激烈的交欢而灭火!
我的手找到了他的胯部,握紧,自己则骑在他身上不停地摆动。他密密的卷毛跟我的门口不停地蹭着,引起了我干渴的呢喃。
“啊……哪……”哪!我是不是应该假戏真做?现在这个状况,我能不能边满足自己边报复他呢?我不停地混沌着思想,试图给自己一个放纵的合法理由。
“不要啊!”我猛地尖叫一声。因为,他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我的桃峰!
我微微战栗着,浑身起了小米,轻轻推着他,却又不舍得他走开。于是,性之所至,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宝贝,他已经昂强充血的宝贝!
靠!真他妈直硬啊!我暗自骂一句。
他吻过我的这边,又挪到另一边使劲吸裹我的粉嫩桃尖,一只手掐着我的另一边。他的小牙还轻轻地咬着我的桃尖。
不要怪我吃嫩豆腐啊!是他非要点燃我的干柴!
我稍微抬起身子,握住他的宝贝,对准了我的小扉,我闭上眼睛,咬牙,缓缓下沉。呼呼……他的过分强硬的家伙掺着yin水和澡水硬生生挤了进来!堵得我一口气没有上来,猛地向后一仰头,呻吟道,“嗯……啊……”
“嗯……”他也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挺,硬起来。嘴巴上不由得使劲狠狠咬了我一口!
“啊……”下面的快感和双峰上的痛感一起袭来,让我浑身战栗!
于是,我不管他睡着还是清醒了,快速的上下浮动起来,让他的刚强不停地冲撞着我柔软而弹性的内壁,一直顶到我的最深处,顶得我高声尖叫。“啊……啊!好深啊!”
他的呼吸乱了也急了。不再吻我,不再抱进我,而是两手一摊,靠在浴桶上,把头舒服地仰在上面,一边左右微微晃动着脑袋,享受地哼哼着,一边偶尔地咬咬牙。“嗯……啊……嗯……”
是我在主动出击!是我在主动进攻!是我在浪费精力上下劳!
混合着澡水的运动,弥漫着两个身躯的体香和玫瑰香气,我们俩在浴桶里龙飞凤舞,弄得水波溅!
腾!他突然睁开眼睛,“啊!”一声,我这时候感到下面不停地胀大再胀大,他已经把他的小种子都射了进去。他大喊一声后,竟然又阖上眼睛,不停地大喘着。他高潮了!而我,还没有吃够。
赵流云!你这个小子就是我上辈子的冤孽!凭什么我跟你做lov,你不等我尽兴,你倒是先撤兵了呢?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待我!
我不气馁。拔出他的东西。它已经微微疲软了,上面布满了我们俩的液体。白花花的是他的体液,而滑腻透明的,则是我的分泌。
我握住他的枪,缓缓地抚摸它,用手心的细腻的肉轻轻的蹭它。然后圈成一个肉圈,来回的紧紧的上下套它!另一只手,则摸到他的两只蛋蛋那里,搔痒。
“嗯……”马上,这种直接而猥亵的刺激,唤醒了他的性意识,他虽然闭着眼,却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吻他的耳垂,往他那里哈气,不断地在他耳旁哈着热气,哼咛。我风骚地呻吟都送入到他的耳朵里。他微微张开了嘴,向外送着热气,那股热气我懂得,是yu望的气体。
我拔开浴桶下面的阀门,把桶里热水都统统放掉,这个浴桶,深深的浴桶,就即刻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封闭的屋子,可以坐在下面松软垫子上舒服躺着的好地方。
水,都流尽了。我发觉他猛地一个寒颤,他冷了。
于是,我双臂上下抚摸他,快速地抚摸,给他制造温暖。不是我多么伟大和高尚,而是,我还没有吃够,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假如因为寒冷,再把他刚刚复苏的小宝贝冻蔫了,可怎么办。
我伏下身子,趴在他的下体,张开嘴,握住他的宝贝,直接送入我的口中!我含住它,用灵活的舌头舔拭着它,尤其对于它的上端,那个带有一圈埂子的头部,使劲的舔拭。
“嗯……”他有反应了,双腿分得更开了。
我缩起嘴巴,紧紧的吸着它的前端,然后猛地张大嘴巴,把它部吞入口中,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快速地抽送!
“呃……啊……”他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而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下面的昂扬立刻又硬又大了,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
我的嘴巴都酸了。我拿出来,不再给他口嗜。而是转过身子,把臀部对准他,骑在他身上休息。把我的嘴唇凑到他的粗昂外面,只是轻轻的蹭着,然后用我的手,圈成一圈,上下套它!
可能,他还是喜欢我的嘴巴,不太满意地扭了扭身子,双腿分得很开,大手扣住了我的腰肢,不许我乱动似的,然后,突然起身,把我摁倒在地面的垫子上,在我惊呼声中,他一下子从后面根没入!他再次扬起风帆勇猛地捅入了我的甬道!
我“啊!”一声大叫,因为他反守为攻的姿态,因为他猛然转变的动,因为这个姿势带给我的充满身心的快感!
我趴伏在垫子上,把臀部高高的翘起,跟着他的猛然掼入而前后左右的摆动,他干脆制止了我的动,扣紧我的胯部,直让他自己为所欲为地横冲直撞。那份强烈的、属于青春强力的掼入让我浑身过电,一拨拨累积的高度快感马上达到了顶峰。
“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快点快点……”我甩着头发,呻吟着,达到了峰端!
呼呼呼……下面的水水,立刻狂涌,惊人的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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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无法遏制地下面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快快地收缩!高潮了!极为爆裂的高潮!我脑袋侧歪着趴在那里,禁不住浑身哆嗦着,花丛处,一股又一股向外翻涌着津液。好爽啊!爽得此刻的我,禁不住想要骂人!
“呼呼……”从后面捣鼓的赵流云仍旧没有歇息的意思,在我强烈收紧的时候,他呼吸越发的急迫,大声地喘息着,“啊!啊!”也许,我过分紧致的内道让他承受不住,也许,我在一个劲的收缩时,更让他刺激到顶端。他越来越激动,动越来越急促,频率越来越快!
“啊!”在我到达极点时,却又遭到如此高频率的撞击,当然极为容易再次颠乱了,我一面向后靠拢扭摆着身子,一面大声呻吟着,很轻松地迎接来了第二次。
而他,也在高声咆哮中,又一次一泻千里。
他依然埋入我里面。疲惫地趴伏在我的后背上,剧烈地呼喘。
我,浑身不停地战栗着,更加肆虐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夹着他的它。
“噢……哪……”我情不自禁感慨着性爱的欢愉感如此妙不可言。
两具喷洒着汗淋淋的身体,紧紧地摞在一起,并且,中间还尚且连接着。
半晌,我们都在费劲地喘息着。
直到……
我轻轻地扭转身子,躺倒身子,托住他滴汗的胸膛,自下向上观察他。
他半眯着眼睛,脸色红晕,嘴唇越发的红彤彤的,诱人无比。从胸口就生满了零零星星的体毛,一路延续到小腹,毛毛开始浓密起来,到了大腿根那里,简直就是黑色的森林,一丛丛,一卷卷的,中间杵着一根发红发黑的物件。
我抿嘴笑,拿手去轻轻托一托他的两个蛋蛋,马上,他浑身一个哆嗦,小鸡鸡立刻又动一动,硬一硬。
我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倒在垫子上,自己则站起身,俯瞰他的轮廓。肉乎乎的胸膛,肉乎乎的大腿,肉乎乎的小弟弟。我拿脚丫放在他的它上,微微踩着它,揉着它,而他则摊开身子继续休息。软软的,很好玩,这是我脚底板的感受。我又用脚趾转起它来,试图把它扶起来,很可惜,它已经软下去,再也立不起来。
我跪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旁轻轻的问,“问你……你,舒服吗?嗯?说啊。”
“呼呼……嗯。”他似醒非醒,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知道你刚刚做过什么了吗?”我坏坏地笑着,似梦似幻地呢喃,“你变成坏孩子了,你跟一个女人造小孩了。知道不?”
“呼呼……”他再也没有回答,只不过呼吸重了。
此刻的他,意识已经处于浅睡眠了,而且,他自身潜意识里在回避男女之欢这件事,否则他不会在看到luo体后那样发狂,也不会昏厥。我来学习过医理知识,因为,我姥姥是一位出名的医生。他应该属于心理疾病中一种自动封闭的症状,据我推断,在他儿时,肯定因为男欢女爱受过强烈的刺激。难不成是他妈妈跟别的野男人偷欢,被稚嫩的他瞧见了?还或者是,他爸爸跟别的小妖精造lov时,让他受到惊吓了?反正,他肯定有过不堪回忆的有关男女之事的可怕经历!我可怜的小男孩噢,今,色色的枫糖姐姐又该让你心理重一次了。
“知道吗,你跟女人交欢了,你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男孩了,你射精了。哈哈……”我仍旧对着他的眼睛吹气,不停地念叨。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起伏剧烈,眼睫毛哆嗦不止。哈,他快要醒过来了。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软又大的桃桃上,揉一揉,转一转,他的手立刻想要撤退,还微微战栗着,我轻轻地说,“你摸到了女人的奶子,多么大,多么有弹性啊,你已经被女人吃掉了呢。”
他呼呼大喘着,连脚丫的每一根脚趾头都哆嗦起来。
如果这样,的确对于心理病态的他,是一种过于残忍的打击和鞭挞,我承认我非常狠毒。性和爱,我都是分开来说的。目前,我活了十几年,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唤醒我的爱。我,好像内心深处一直爱着父母,却一直悲哀于得不到来自于他们的爱。所以,我憎恨去爱任何一个人!爱了,就会付出。付出了,没有回报,就会受伤!所以……我,宁可不爱。
我继续刺激他。拿着他的手向下滑去,一直滑到我仍旧湿乎乎的地方,强迫他的两指搅进去,让他的指尖感触里面湿热、滑腻的环境,然后我以蛊惑的声调继续说,“你连女人最最隐私的部位都亲到了、摸到了,接触到了!这个地方舒服吧,把你的手放进去也很舒服,对吧?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副场景多么勾引人啊!”
“不……”他终于大汗淋漓的挤出这么一个字,腾地马上睁开了好看的眼睛!
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满脸的迷惘和无知!
我不语,yin色地对着他笑笑,向下面一努嘴,他顺着我的嘴巴向下一看,顿时“啊――”一声,猛地坐直了,一眨一眨的纯净的眸子顿时濡湿了,一副受惊的小鹿的可怜模样。
“你、你、你……”他浑身筛糠,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口,脸色瞬间变地煞白煞白的,“我、我、我……”
“呵呵,什么你呀我呀的?你已经成为真正的男人了,知道吗?咱们俩刚才,好好地玩了一场呢,你的表现还算不错。”我无所谓地站起身子,在浴桶里伸展着腰肢,打个慵懒的哈欠。然后,在他不敢置信的荒唐的眼光中,我爬出浴桶,从衣架上取下下人们早就给我预备好的粉红色的低胸宽袖纱裙,轻盈地穿上,再回头去看浴桶里的他,仍旧保持着呆怔的傻样子。看样子,这次唤醒他,对他的打击可以说是晴霹雳!他双手哆嗦着,越发剧烈的哆嗦着,护着自己的小眯眯,下身已经偃旗息鼓了。
“怎么?害怕承担责任?吓傻了?咯咯……放心吧,咱们属于水火不同炉的犯冲的两个个体,我怎么会让你对我负责呢?喂,好好回味一下你刚刚自动封闭时的美妙感受,是不是仍旧回味无穷?赵流云?赵流云?!”
我耻笑着他,趴在浴桶上,看着脸上瞬息万变的他。
“为什么……”他终于结巴着开口说话,却仍旧无法抑制浑身的战栗。
我把眉目撑圆,“什么为什么?”
嘿,这个傻小子,不会再突然变成神经病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呢喃着,说到最后才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充满伤痛地看着我!
我差点泄漏心底仅存的那点子怜悯之心,愣一下,才结巴地反击他,“我怎么对你了?!我有对你犯下什么伤害吗?搞清楚啊,你是男人!我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耶,我们俩这样子了,是我受伤害!”我一边忽视着他毫不遮掩的伤心,一边高声尖叫着,掩盖着自己的后悔。
后悔。是不是,我的这个恶剧玩得太过、太过火了……
“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的怒火猛然激起,一窜冲。
哼!我歪头不看他,却心里不由得敲起了小鼓。哎呀,我这是怎么了?从来我满枫糖做事情只有别人后悔的时候,我却从来不走回头路的时候!
“我哪有故意?”我不能直视他喷火而受伤的眼眸,我只得环顾着周,轻松地说,“这样的事情,哪有女人主动的?如果不是你见了我的luo体而抱紧我,你就不会发生物理变化,也不会追着我求欢,更加不会强迫我跟你这样子发生关系!一直都是我在躲避你,而是你追着我不放的!你别告诉我,你刚才是真的神志不清!这样明显而拙劣的谎言你试着告诉别人?看有没有谁会相信你?!噢,做梦时候都能够把一个女人办了?”
他听了我如此露骨而流畅的话,难过地紧紧闭上眼睛,眼睫毛就那样无助地忽闪着,似乎有那么一滴滴水雾凝固在睫毛上……
拳头,握得紧紧的!嘭!一下,狠狠凿一下浴桶壁。
我的心头也随着他那一下子而猛地跳一下,好像心脏易位似的。
“我讨厌女人!我非常讨厌女人,怎么会对你那样?”他深深地吸气,然后费力地睁开眼睛,用充血的眼珠子瞪着我。
“噢,来你是同性恋啊,失敬失敬!”
“什么同性恋啊,不懂。总之,我从小就排斥任何一个女人,根本不会跟女人发生什么关系的!”
哦,他是这个意思啊。想借此推脱开所有的过失?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跟女人发生关系了?”晕死,他那副强词夺理的样子,让我差点都忘记了,我也是夜生活中皇后呢,把我说得好似垃圾一样的死女人,“哦?那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说谎?你根本就没有跟我怎么样么?可笑!”
他夯实着自己的想法,不断地点着头,“对!我根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马上理直气壮起来,站起身子,刚刚站起来,又发觉自己下体凉飕飕的,忙用两只手掌护住那块特殊的位置。换来我一声长长的冷哼。
“哼!我真服你的气了!你欺骗自己的能力超强啊!你闻闻你他妈的狗屌上,是不是有精子味?你若是还算个男人,你就闻闻!”我大发雷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完回避发生过的那么剧烈的事情!
不是我非要他对我有个什么说法,而是,如果他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我怎么折磨他的精神?他还会依然认为自己是清高的,高尚的,而不会拥有那份无法反悔的煎熬!
“你!”他跟我两两相对,“我怎么可能闻到那个地方?”说着,脸还微微红了红。
我一愣,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怎么也忍不住,喷儿就笑了,“是吗?你闻不到那个位置吗?”说着,我用眼角故意瞄一瞄他那里。
他赶快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我,挡住自己的宝贝蛋,“你不要看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丫头?我的衣服呢?快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要回我的房间!”
哦,他想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啊……
休想!
我沉默。走到凳子上把他的衣服拿过来,远远地递给他,“给!”
他够不到衣服,气得斥责我,“你再近一点嘛!”
“哼,我凭什么要伺候你?”在他对我做出那样恣意的事情后,他竟然装得像个没人事一般。“要衣服,就自己蹦出来!”
他跟我僵持了那么几秒,看到我根本不会向他妥协,终于无奈地叹一口气,才一手竭力护住小鸡鸡,另一只手扶着浴桶撑起身子,一下子翻过来。
在他向我伸出手拿衣服时,就在那一刹那,我猛然握住他的那只手,向我这边一掼,把他的手指放到我的妹妹那里!他挣脱!我屏气坚决让他的手在我的内沿沾了沾才容他逃走!
“喂!你这个流氓女人!你想干什么?!”他下得缩回自己的手,顺势抢过自己的衣服,吓得脸,一阵白一阵红。哆嗦着,慌张地套上外衫。
嗬!他竟然知道说我是流氓女人?想笑!但是我必须要装受伤的一方,使劲、疼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来克制自己将要大笑的yu望!眼泪,我的眼泪,因为咬痛了嘴唇而含了一层水汽。
“你……混蛋!呜呜……欺负了人家,却翻脸不认人!你闻闻你的手!是不是有你精子的味道!呜呜……”
我先是任由那几颗可怜的泪珠,正经八百地从我眼角硬生生逼出眼眶,然后通过重力的用,才让它们几个懒洋洋的家伙,从脸颊滑下,顺着脖子渐渐消失痕迹。
他愣愣地看着我醒目夸张地落泪,终于极慢极慢地抬起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下,嗅一嗅。马上!厌恶地别开头,丢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一张脸顿时扭曲起来,脸部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牙关也咬得嘎呗响!
好!他自闭的表面状况正在被这个残酷的事实彻底瓦解冰消!
“呜呜……你这个混蛋!刚刚明明在我身上无尽地施虐!而且,还射了两次!你看看!”我哭着怨着,一边忽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上下赤luoluo的景致,把自己粉红肌肤上一片片他留下的吻痕给他看,“这!这都是你给我弄的!”
他猛地瞪大眼睛,身的血液都突地涌到头顶,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一下子戳起来!
“我、我、我……”他大张着口试图寻找呼吸一样,不敢再看我。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头痛欲裂!
就是这个时候!
我趁他低头,下面抬头时!
端起那盆冰水,呼啦――!一下,准确地泼到了他的小鸡鸡上!
“啊――!啊!”他吓一跳,猛地向后一退,没想到地面的水滑倒了他,他就那样受惊地仰面倒地,小弟弟受到了重时!
“嘎嘎……嘎嘎……耶!赵流云!我让你小子欺负我!你睁开你狗眼好好看看,我满枫糖不是你可以随便欺负的弱女子!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当男人的好礼物!”根据我对于男人阳痿的调查,很大部分是源于心理疾病。而对于赵流云来说,本来他就避讳男欢女爱,现在,又在他勃起时,受到冰冰诈凉的水,猛地袭击,据我估计,他,别想再硬起来了!
“你……”他浑身哆嗦,满眼里都是气愤和羞愤,还有很多很多的受伤,“魔女!你是一个大魔鬼!”
“哈哈,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在你如此美赞下继续不断努力的,一定要争取登上大魔鬼这个顶峰的!”
我挪步,一边疏懒地系着腰间地带子,再轻笑着,拉开门,出去,“赵流云,你尽快离开我的秋风园吧,我大哥哥马上就会过来看望我身体的,如果让他遇到你,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对了,不必感谢我对你的亲切提醒,我只不过不想让我哥哥把我硬逼着嫁给你这个不能勃起的娘们罢了。呵呵,今后我们不必过分客套,毕竟,将来如果你姐姐嫁给我哥哥,我还要喊你一声舅爷呢。呵呵……”
“啊――!魔女――!我恨你――!”身后,门带上的几秒钟后,传来他野兽般的咆哮。
我从走廊里旖旎前行,一边感受春风的惬意,一边呼吸着春花烂漫的香气。傍晚的春的气息,真是令人舒爽啊。满身心的放松,满脑子的洗涤。
桃花朵朵,一株旁枝错节的古老的桃树斜斜的长在院子中央。我没有拐去我的卧房,而是,七转八转来到了楼下,这颗朽木新枝的桃树下。一片、一片又一片粉色的桃花瓣落在我的头发上,落在我的衣服上。为植物不是也挺好吗。虽然它不能说话不能行动,可是只要它的根系附着在大地上,只要它还能够长出新枝,每一年的春季,它就可以像是一个崭新的娇娃,吐出年轻的稚气的枝丫。而我,即便灵魂久存,身体,却也终将走向枯萎。人的生命就是如此残酷吧。
我站在风中、树下,凄婉地自嘲着。
“深红浅紫看虽好,颜色不耐东风吹。绯桃一树独后发,意若待我留芳菲。”我身后悠悠地传来一个深沉、平和的男生。我没有马上回头,而是抿嘴一笑,依旧抬脸看着最近的一朵花苞,心里想着,说话之人应该是长得什么样子呢?让我来有闲暇地猜一猜。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一瞬间恢复了儿时的童稚心理。嗯,他应该是一个具有深邃眼眶的人,微微卷曲的绒发,还应该有一副单薄、清瘦的身躯。
“清香嫩蕊含不吐,日日怪我来何迟。无情草木不解语,向我有意偏依依。”这首诗,是我儿时睡在草席上,姥姥边给我扇着蒲扇边吟诵的诗词。我不能说自己多么聪明,但是只要我稍微用心听过的诗词,都可以一遍成诵。
“呵呵……”那个男人在渐渐向我走近,轻轻的、暖暖的笑着,那笑声仿佛一口甘泉,顺着耳朵进入了我的口腔,然后又一路滑到了喉咙深处。又像露珠一样,濡湿了我的心田。
“桃花帘外春意暖,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我没有听错吧,他语气里好像有丝丝赞许?他随和而有亲和力的声音,停在我一米之外。让我听来,不觉心旷神怡。他……应该有一双澄净、清澈、而又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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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听着他宛如春水淙淙的声音,我一片讶然。低头凝眉思索:我是否在过去的某个时刻,见过这个人?可是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古代,拥有现代脑袋瓜的我,又怎么会有故人在此?轻笑一声自己多么荒唐可笑,我缓缓转身。
没有看到他的面容,先看到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手背负在身后,一只手拈着一支碧绿通透的笛子。而那杆笛子,垂着的金丝绦随风微微飘扬!我的心,没有来由地猛地一动!
我怀揣一颗七上八下的小心眼抬起头,看向他!
顿时呆住!
他,如同我设想般一样!
傍晚的微暗中,一盏盏橘红的灯笼连绵久远。那份温暖的橘红色光暗中,他的身影分外震撼。微卷的栗色的发丝,自然地披肩,用一个竹签简单地束住。肩膀上一丛长长的蓬松的头发。而看向他的脸,陌生!我确定我绝对没有见过他!但是,熟悉!熟悉得让我想笑。没有理由地想对着他温婉地笑。他的眼睛,仿佛际那颗最亮最亮的星辰,亮,而深!带有微微发蓝的透明感,看向他的眸子,就好像看入深邃的宇宙。那样浩瀚,那样深远!他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弄弄的,却干净地让我联想到水潞潞的初春田野上的含着露珠的草尖!他,却没有看我,而是仍旧偏着脸,去看那边的桃花。薄薄的嘴唇粉红色,荡漾着淡淡的笑意。那份笑意,充满了博爱的纯净。他侧着脸,由我这边看过去,是一个5°夹角,正好看到他挺立的如同山峰一样俊美而儒雅的鼻梁!他的肤色微微偏白,却又有点缺失血液一样,罕有红晕。一身雪白的袍子,裹住了他微现单薄的身子。银色的束腰上镶嵌着一颗透明的黑玉。就这样看着他,我好像看到了堂的一位神灵,心底没有了一点阴暗,只有那份呆呆的、大脑停滞的傻看。他,俊美,清秀的面庞让我折服,却又不敢造次,因为这样子的他,有着浑然成的威仪和大气。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他高尚到及至的感受,我面对他是自卑的,内心的不伟大的一种自卑。
“在我们眼中,每一朵花蕊又有什么不同呢?而在它自己心底,它就是与众不同的,是特殊的。呵呵,自然界跟我们人类一样的。”他风度翩翩的任由风儿带起他的发丝,让我有种看透一千年的失神。
他这才低头看我,眼里回旋着温柔、智慧的光芒。低头看我。因为,他有一米八六的身高,宽阔的肩膀,像衣服架一样清瘦的肩膀。
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迷失道路的孩子,轻轻拉唇上抬一个完美的十五度弧线。把他普照大地一般温热的目光笼罩住我整个身子!
我仰头痴痴望着他,虽然没有流口水,但是心底却春花烂漫。我……竟然面对着他的凝望,脸红了!不知道说什么的……脸红了!
“累不累?”他湛蓝的眸子紧紧地锁着我,忽闪一下睫毛,问我。
什么?他说什么?累?我何来累不累?
我微微撑开小嘴巴,张大眼睛,猜自己脸上一定傻气至极!“为什么要累?”
汗!又转念一想,他,不会在暗指我刚才跟赵流云发生的斗智斗勇又都体力的龌龊之事吧……
我脸上的红晕越发浓炙!
我怎么会这样?这样羞涩的我太不正常了!想想,我满枫糖脸红的事情,应该是上辈子的记录了哇,怎么会面对他,我变得这样敏锐?自己真的好没有出息啊!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外加拳打脚踢了。
他,眯眼浅浅地笑起来,伸出那只背在身后的大手,抬起,温柔地落在我的头上,像抚摸一只猫咪那样,轻轻地摸摸我的头,“从远方而来,你一定很累吧?”
咚!
我彻底傻了。
“远、远方?”我声音一下子干哑了,“什么、什么远方?”
他……所说的远方,不会是指的我真正的来源地吧?!
他不再看我,令我心里顿时一片荒芜和失落。他轻灵地一个旋转,把葱绿的笛子揣入袖子,然后,摊开手掌,认真地、怜爱地接住了一朵坠落的桃花!
望着手心里的花瓣,他不顾我烧火的目光,依旧忘我地说,“它,不小心落入大地,化为沉泥……”
我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虽然我自认为不笨。
怀着一头问号,我呆呆地注视着他的侧面,直到他突然转过身,定定地直视我的眼睛,我差不多慌乱地将要窒息。
“你,不小心坠落这里,化为耀眼的火焰……”
“我?这里?火焰?”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毫无意义地重复着他的话。
一阵施虐的风猛然吹来,吹得树枝来回摇晃,吹得桃花花瓣满世界飞舞。吹得我们俩飞扬起衣角,隔着花海相望,不错眼珠的相望!
花瓣像雨点一样笼罩着我们的周身。花香溢。
“你,就是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久得都要荒废自己了,你才来。呵呵,小家伙。”他在花海中,点着头,嘴角轻轻地上扬着,定定地看着我。这副场景,很多年之后,成为了我不可磨灭的录像,每每重放,都清晰如新。
他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头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他手掌的热度,透过头发,直接侵入了我的身体!顿时,一秒钟后,我的肢百骸都是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目光!
“久雷哥哥!来你在这里啊!大家都找不到你了呢。”秋风园的回廊里走来一个火红的身影,是换了一身衣服的赵提儿。
“嗯,走的迷了路。害你们担心了吗?”
雪白衣服的他,收回大手,同时也收起所有对我的温暖,转过身,去看红色的赵提儿。眼睛里是亲切!
我的心,不由得抽痛!
不许他把那样看她!不许!
“久雷哥哥!你迷路还真会找地方迷呢!这里可是枫糖妹妹的闺房之地!咯咯……”
“呵呵,不知者不罪。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嗯,真是奇怪哦,怎么流云也找不到了呢?枫糖妹妹,你不介意我把久雷哥哥请走吧?”赵提儿走过来,很亲昵地一把揽住他的胳膊,幸好没有跟他手握手,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发疯。
我表面如常地笑笑,心里却气得哆嗦,“姐姐说笑了。这位公子,我根本就不认识,怎么说到介意不介意!”
这时候,听到我从容不迫的话语,他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沉吟,“一起吟诗赏花,虽然没有互问身份,也应该算是认识了吧?”他眸子里一闪那份令我悸动的温雅,只是一瞬!又回眸去笑看赵提儿,“看你,跑得一头汗了,难不成有急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再急,也不可心浮气躁。嗯?”他极为自然地抬起手,变出一块帕子,给她擦汗!
我马上毫无察觉的样子,扭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心烦意乱。
这个什么久雷,一看就对赵提儿关心过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烦!我莫名的不可名状的烦!
赵提儿已经习惯了他的这副关心,不以为意地傻笑笑,“罗唆死了,久雷哥哥。对了,枫糖妹妹,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哥哥,这位是咱们满府的小小姐,枫糖妹妹。这位呢,是我舅父家的表哥,钟久雷。”
哦,是她舅舅家的表哥啊。可是我怎么感觉钟久雷看赵提儿的眼光与众不同,而且怀有深意?是我多心?还是果真有故事?
“满小姐,幸会幸会。这次,我们算是真正的认识了吧?呵呵,诗友?”他极有分寸地客套地笑着,身子却依偎在赵提儿身旁,大手,很自然地护住了她的一侧肩膀。
我眼睛极快地瞟了他的手一眼,马上公式化地福身回道,“能够认识博学多才的钟公子,枫糖乃是三生有幸。”
赵提儿急不可耐地拉了拉钟久雷的衣服,“久雷哥哥,咱快点回到那边院子吧,人家都等着咱们几个了。还有啊,我先在止剑哥哥面前吹嘘了,说你会吹笛子,你可不要拒绝啊,免得止剑哥哥不高兴。枫糖,你也一起过去吧?”
哦,来赵提儿为了巴结我哥哥,在我家人面前显得她亲人才华横溢,给她挣面子,她才这样风风火火地跑来寻找钟久雷啊。我倒要看看钟久雷是什么态度!
“好好,不就这么点事情吗,值得你这样着急吗?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去做,不就得了吗?”钟久雷宠溺地摇头笑一笑,扯起她的手,宽慰道,“答应我,以后不许这样瞎着急,好不好?”
“嗯。知道了。”赵提儿一心只想着我哥哥了吧,根本不屑钟久雷的眉目多情,只是殷勤地看着我,“走吧,枫糖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止剑哥哥也等着你呢!”
我咬了咬嘴唇,克制下想去砍断她的手的yu望,勉强一笑,“你们先过去,我要稍微换换衣服。提儿姐姐对我真好,如果你能够嫁给我哥哥,那真是枫糖的福气呢!能够有你这样热情的好嫂子,我在满府就不寂寞了啊。”
我的话,仿佛一颗炸弹!
晃得钟久雷猛地抬眼看我,想从我眼里看懂什么。
而赵提儿自然喜得合不拢嘴,娇羞地说,“枫糖妹妹真是一个乖巧的好女孩,将来我们一定要好好相处啊。咯咯……妹妹你好好收拾一下吧,我们先过去,在那面会餐厅等着你。一定要赶快来啊,免得饭菜都凉了。”
我只是表面地对着她笑笑,朝她摆摆手算是暂时地别。而眼光,一直胶着在白衣服的钟久雷身上,跟他研究性的目光久久纠缠。
钟久雷!我要得到你!得到所有你赠予赵提儿的关心和爱怜!得到所有你能够付出的情感和身体!
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们俩一起向外走去,赵提儿慌慌张张地小跑着,而她身旁的钟久雷,非常细心地时不时拉扯她一下,小声地交代她,“看着脚底下,着什么急啊。”
“怎么能不着急?我都在满夫人跟前吹嘘过了,说你吹笛子,我伴舞,万一去晚了,显得多没有面子啊。”
“呵呵,你跑得这样急,心儿怦怦乱跳,也跳不好舞。”
“煞的流云死人!竟然也找不到鬼影子!早知道就不带这个皮小子来了!”
“好了好了,不要乱发牢骚了……”
他们俩的话渐渐听不到了,只剩下一盏盏红红的灯笼延续很远很远。该吃晚饭了,我应该也去大院里用晚餐吗?
“小小姐?”不知什么时候,春波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哦,春波姐姐啊,怎么了?”我是不是刚才看走神了?竟然连春波的到来都没有发觉。
真是奇怪。刚才,有钟久雷在的时候,这株桃树,这桃树上的桃花,都分外的妖娆、馨香,好似每一片花瓣上都流光溢彩。而今,他走了。这里顿时都暗淡下来,好像把所有的光彩都带走了,只剩下空旷的寂寥。春波站在灯笼下,树影中,显得她的整张脸都没有光泽。景由心生吗?
我稍微动了动脚丫,才发现,竟然站得脚都酸了。
“刚才,我发现赵流云从后门跑掉了,所以我就回到偏房去了。”
“嗯,我知道了。”我的神思,还停留在那个白衣男子身上,停留在他的那份目光中,停留在他的话语中。
“小小姐?”她晃一晃我的胳膊,我一愣,“嗯?怎么了?”
“你怎么回事啊?好像心神不定的。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我只得一笑,弹一下她高高噘起的嘴巴,“对不起啊春波姐姐,我以后一定认真对待你的讲话,好不好?”
她拿下我的手,紧紧窝在她的手中,诚恳地说:“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你的脸色这样不好?没有一点血色,煞白煞白的。我老远就看见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在风中,都心疼死你了!”
我一阵感动,搂一搂她的身子,喃喃地说,“春波,谢谢你。谢谢你这样关心我。”说着,钟久雷带给我的那份失落马上袭上了心头,鼻尖立刻就酸了,眼泪涌上眼眶,眼睛里的物什马上就模糊一片了。
春波轻拍一下我,低语,“不要这样小小姐。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论发生多么巨大的变故,都会过去的。你要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点点头,心里舒服一些,疑惑地抬起身子去看她,“你的话,还有几分哲理呢。春波,你不简单嘛!”
她嘿嘿傻笑两声,“这哪里是我说的,而是当年小姐在世时经常说的嘛。你呀,怎么连这些都忘记了呢?唉,也许,你忘记以前的事情,对你也是一种解脱吧。”
嗯?这是古代满枫糖的娘亲说过的话?那这位满府的二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她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吗,竟然能够说出如此大智慧的话来。
“我娘亲……家里还有什么人?”
春波满脸惊愕,“你连这也忘记了?!”
“呃……不好意思啊,摔到脑袋了嘛。”应该是根本我就不知道嘛。
她一戳我的额头,埋怨道,“你呀!连自己的外婆家都忘记了?咱们小姐不是别人,而是当今鹿岛公主的三小姐啊!想当年,也是封了郡主爵位的贵人呢!”
“啊!鹿岛公主的三小姐?”我撑大泪呼呼的眼睛,不敢置信,“我娘亲竟然会是这么厉害的人物?”乖乖,竟然也是正经八百的郡主呢!
“可是……既然是郡主,又怎么会嫁到满府做偏房呢?”恕我直言啊,真的是想不明白嘛。
“嘘!”春波用一根手指堵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环顾周,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听到后才掐着嗓子说,“您小点声,我的小祖宗!这可是大的机密!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传出去的话,咱们府都要满门抄斩!”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吓得我也是一个哆嗦。为什么我的娘亲是一位郡主,却要隐瞒真情呢?这里面埋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色渐浓,星辰几许。
我抬头去看神秘的际,沉下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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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春波搀着我,身边有两个丫头给我支着灯笼,我们一行人向大院子走去。路上曲曲折折的,满是黑黝黝的树林和假山。好像一座座可怕的魔鬼一般,走起来,脚底下就不自觉地深一脚、浅一脚地。今是赵家家眷第一来我们府上,大夫人差人过来请我过去见客,并且,还要我以最美好的样子去见客。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反正我不怕她,当然把自己打扮的婀娜多姿的就去啊。
“小小姐,您穿这件明黄色,真的好漂亮哦!”春波喜滋滋的。
“不会显得我脸黄吧?”
“怎么会?!小小姐您的肤色最正了,都是雪白凝脂的!羡慕死我们这些下人们了!”
“夸张!我有那么白吗?我看,也就是跟剥了皮的鸡蛋清差不多白嫩吧。”我大言不惭地翻翻白眼。
“哦?哈哈,是呀是呀,小小姐真的太会谦虚了。哈哈。”春波对着我大笑,我们一起开心地走在两个院落中间的小路上。这个满府真是有够大!光是我的那个秋风园就足有我们公园那么大小,现在,从这个秋风园徒步走到那边的满府大院子,足足要走二十几分钟。这其间,假山林立,树林丛丛,人工池水从中间蜿蜒盘旋,好像走入了森林公园,又好似来到了苏州园林。
景色,美矣。却也阴森可怕矣。
谁让我们是个女人一起走在这寂静的路上呢?
“啊……嗯……”突然,前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惊得我们个都一起停步细听。汗毛都竖起来了,浑身一个激灵。我只是听了一下,顿时了然于胸。不错!就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女之事的旖旎之声!
“小小姐……”春波小声地拉拉我的袖子。
“嘘!”我制止了她的话,侧耳倾听。
“慢点啊……慢点……啊,受不了啊……”女人好像被男人强悍的侵犯弄得禁受不住了,又是撒娇,又是快乐地享受着。哼,一听就是一个干柴女人,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可怜的女人啊。
“好,好,我慢点、慢点。你,里面好滑啊……”一个粗重的男人声音,伴随着不停地喘息和换气。声音惹得我身体都热乎乎的了。
打眼看一下身边的那三个丫头,也都绯红了脸,低着头,鞋子蹭着地面。哈哈,都思春了吧。
“小小姐!你干嘛去?”春波试图拉住我向声音来源探寻的身子。我对着她摇摇头,又向她招招手,意思是要她不要怕,跟着我一起去看看。
没有办法,春波战战兢兢地跟我手拉手,向假山后面走去。手里的灯笼都一晃一晃的,吓得哆嗦。
“嗯……好快啊……我、我……”女人断断续续地形容着男人的动现状。我心里乐,还有一个如此大胆的馋猫女人啊。
汗,我咋的就没有感觉自己胆子大呢?
声音渐渐接近,我感觉拉着我手的春波浑身在发颤。真是难为这个处子了,她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要目睹这样震撼的场景。
那盏灯笼打了过去,假山后面的窟窿里现出两个正风动的身影,女人被男人压迫在潮湿的地面,只能看到她两条裸 露的大腿,她正左右扭动着身子,两条胳膊攀着男人的大腿。而男人赤身裸 体的压在她的身上,正在一下一下快速地动着。男人尚且没有发觉我们的到来,而下面那个女人首先发现了光亮,吓得倒吸气,“啊!”
春波躲在我身后,怯怯地像一只兔子。
“有、有人……”女人声音都走了调,尖利而结巴。
“啊!”那个男人这才停下动,慌张地回身来看,正好看到我裂开嘴巴露出惨白的牙齿的坏笑样子。
“嘿嘿,你们真是太会找好地方幽会了啊!怎么?这样坚硬的地面,都能够做的如此忘我?啧啧。”我把灯笼故意向高处举一举,正好刺激一下男人的眼睛,他大惊之下慌张拔出自己的棍子,然后闭一下眼睛。而那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缩到一边,用手捂着脸。
我打量一下男人的身形,应该是一个粗笨重大的汉子,也就是说,他是干粗活出身的。看地上丢下的衣服,都是粗布长衣,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一个长工之类的下人了。而看到男人衣服的同时,我的心头猛一跳,女人的衣服却是锦绣丝绸,非同一般的布料。也就是说,假如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这个女人,最起码应该是一房二房的丫头。跟春波差不多的地位的丫鬟。
我们俩阻挡了他们的路。假山再往里就是死死的窟窿了,无法逃脱。而他们想要逃跑只能从我和春波身上踩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摸索着自己的粗布长褂,寒颤地问。
我恰腰,“哈哈,真是有趣。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你们是什么人?在这个旮旯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呢?”我瞥一眼男人的下面,不仅露出鄙夷的神色。乖乖,也就只有十厘米的样子,还是一滴滴的蔫黄瓜,就这个样子的东东,也能让那个女人大发情绪?这个女人果真被饿坏了吗?老弱病残的也要?
“只要你们什么都不说,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会送给你们三千两银子的!”女人缩在角落里,用自己的裙子勉强盖住自己的身体。我借助灯笼看过去,嗯,她的身材倒是还不错,有一对不大不小的眯眯,腰肢很细,屁股稍微扁了点,倒是有一双修长雪白的腿。能够打个八十五分吧。怎么如此优秀的女人,竟然跟这样粗俗而且不济的男人媾和?难不成,她的男人死翘翘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让我疑心顿起。她,竟然一张口就甩给我三千两银子?!这是什么概念?这说明,这个女人非同一般的地位嘛!三千两银子在她眼里不足一提!哈哈,不小心抓住一条大鱼。
“嗬!三、三夫人?”春波在我身后悄声嗫嚅道。她的声音那样小,小得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什么?!”我一声轻叹。竟然是三夫人?!哪个三夫人?不会是我名义上的爹爹满老爷娶回家的第三个老婆吧?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三千两银子?”我胳膊抱胸,拿出小太妹打群架的架势,冷哼几声,“哼哼,抓住一对狗男女,才值三千两银子啊。我想,如果满老爷知道他府里竟然发生如此男盗女娼之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嘿嘿,那时候,满老爷定会赏我不止三千两银子吧?”我颠着一条腿,语气恶劣又痞子。
“啊!”女人惊怕了,声音里再没有了信心,而是满是胆怯,“你、你们想怎么样?”
奶奶的,这里既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照相机,连个证据都无法留下。怎么办呢?还真是让我无奈呢。挠挠头皮,我长吟,“怎么办呢?”
“啊――!”那个野蛮的男人,突然冲着我们俩撞了过来,想趁机从我们俩的人墙处撞过去逃跑。休想!
我跟着那些阿飞们混着打架的后遗症就是,总是会有那么一滴滴拳打脚踢的yu望和能耐。所以……他跑过来,像一头牛一样抵过来时,我直接高抬腿,罩着他的小鸡鸡就过去了一脚!
“唔唔……”他冒着冷汗捂着下体蹲下了身子,脸上青筋爆出。
呵呵,我怎么这样恶劣呢?总是攻击男人的命根子?
“吴牛!你怎么样?呜呜……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女人一看男人受伤了,马上痛哭流涕。这个叫吴牛的男人,带给这个女人的性福还不少嘛,这样子庇护他。
“得得,这样子吧。”我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丝帕,晃一晃,“你用你手指头的血,给我写下一个证明,我就放过你们。”
“证明?”女人撑大泪眼,疑惑地看着我。
“证明?”连我身后的春波也胆怯的跟着问了一遍。
“嗯!证明。就写上你们今偷情被人抓住了,将来不能对目击证人进行打击报复之类的话。行不?”我把帕子窝一窝,朝她丢了过去。
她浑身哆嗦着愣愣地看着我。我则百无聊赖地胡乱晃荡着手里的灯笼。
“证明?不、不、不……”她梨花带雨的哭着,摆着手。
“那好。咳咳……我清清嗓子后,就要放开我大喇叭一样的喉咙,高声尖叫周围的人了啊!估计……今刚来满府的赵家贵客也能够看个免费的热闹戏啊。哈哈,这样子超级没有面子,满府还怎么见人?”我用眼白瞟一眼她,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色由白变成黑,最后变成绿。
“不要啊!不要啊!我写,我写!”她风中残烛一样的惊恐样子,唬得我身后的春波也哆嗦。
她使劲咬破了手指,疼得皱起眉头,然后颤巍巍地在那块帕子上写。真不幸,她的血液太浓稠了,只写了半个字就凝血了。无奈,她又残忍地挤着自己的手指,把血挤出来。
我则用鞋子托起男人的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儿,啧啧赞叹,“哟嗬,这张脸长得不怎么的啊,刚才我也看了,你的小弟弟也不怎么大啊。请问,你是靠什么方式方法,让这个女人迷恋你的呢?”在他疼痛加严重震惊的目光中,我又猛地一转头,去问那个正写血书的女人,“喂!你跟他在一起,到底有过高潮吗?”
嘎!
女人呆住。一团殷红的血顿在了丝帕上。
是不是我的问题过于直白和尖刻了?可是,那个长相粗笨的男人,小弟弟真的太小太小了嘛。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笨歪歪的男人,竟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一个深紫色的小瓶子,递给我。我没有敢接,害怕有猫腻。
“这个,是我们祖传的偏房,专门让男人阳盛的药粉。只有我们家的长子才可以得到祖传的方子。”
嗯?!我双眼放光。竟然碰到古代的伟哥了?
“你可是在骗我?”我眯眼审视他的眼睛。很诚恳的一双木噔噔的小眼睛,应该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家伙。我信他几分了。
“怎么敢骗您?这次被你抓到,还求女侠放过我们两个,给俺们两个一条生路。这个阳盛之药就送给恩人您了!”说毕,他就一个劲的磕头。那个女人也磕头不止,“求女侠恩人放过我们两个吧。”
我接过瓶子,心里有些动容了。嘿嘿,有了这个玩艺,只要我看上的男人都不会逃脱我的手掌心了。所有的春药都有迷惑人的意志,燃烧人的性yu的功能,想必,服用了这个阳盛之药,所有男人都会瞬间变成恶狼,扑过来,并且久战不败!哇噻!宝耶!我笑眯了眼睛,那一刻,想到的是,雪白衣服的帅哥钟久雷,裸 体伏在我身上的惬意。
“不行!”我张口却一下回绝了他。令他们俩又都一愣,然后再磕头求饶,“还望女侠提个条件,让我们去办,只要您放过我们,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是啊,是啊,您是要钱呢,还是要东西?”
我晃了晃瓶子,撇撇嘴,“我不仅要这个阳盛之药,还要它的方子!并且,你们必须现在给我一百万两银子!能够拿得出吗?”我暗自想,讨价还价,经地义!如果他们嫌我要价太高,我也可以五十万再者十万两银子解决,钱都是小事,关键是这个阳盛之药的方子!将来,靠这个妙方出力干活的时候多了去了。
男人、女人互相看看,停了几秒,男人说,“好!方子我给您!”
女人也咬紧嘴唇说,“好吧,一百万两银票我马上给你。”
呀!这么大方的两个人哦!
“哈哈!好,那咱们就成交了!你们打算就此逃出满府,浪迹涯?”
两个人坚决地点了点头,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样子。
于是,我在谈好了条件后,不论春波怎么拉我袖子梗,大气地说,“好!我放你们一对有情人离开此地!但是,你这个方子若是假的,就不要怪我狠毒啊!不好意思,我认识你三夫人,夜黑风大,你没有看出我是谁,可是,枫糖却看出您了。如果你们的方子是假的,三夫人的娘家人可就惨了哇。”
“啊!枫糖?你是枫糖?可是,怎么你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呢?”三夫人更加惊讶和惊恐,探着脖子向我这边看。
我当然变了。如果是来的那个枫糖,早吓跑了,才不会过来捉奸呢!自然也就放过了敲人竹杠的机会啊。
“是啊,三夫人。因为我遭遇了一场大病,脑袋出问题了呢,所以呢,很多地方都跟来不一样了。还请三夫人见谅啊。今这事呢,真是巧合呢,也活该咱们有缘吧。”我贼笑着,心想,当然必须要有缘了,否则我怎么能够拿到迷惑钟久雷的阳盛之药呢?
“好了,枫糖。既然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讲讲条件吧。你说的方子和钱我都答应你,但是,我不能继续在满府待下去了,我要和吴牛一起走。我过够了这种非人的生活了。从这里去后门,还有一段路,你找个好的掩盖,把我们弄出去。行不行?”
非人的生活?她贵为满府的三夫人,要吃有上好的吃,要穿有名贵的穿,她还认为自己是非人的生活?难道……
“我爹爹满足不了你吗?”我冲口而出。
她马上一副难看的脸色,半晌无语,最后摆摆手,“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总之,我是要走了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我们谈好的条件?”
“哈哈,既然是三夫人,我当然答应了。先把方子给我!”
看来,我爹爹对于男女之事上的能力,还真是令我担忧呢。
而后,我接过了阳盛之药的方子,又取过了三夫人随身带的银票。她竟然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银票!哼,这个色女,早就想好要逃走吧,只不过今儿个被我撞上,提前了她出走的时间罢了。
这样的外财不拿,那就是犯罪嘛!
我弹一弹银票,又把方子揣入怀里,然后小声地交代春波,按照我的方法,给他们俩化妆,然后悄悄的送出去。光明正大的方法和手段咱没有,就是这种歪门邪道,我十分精通啊!
我带着两个提灯的丫头,来到了大院子里。这里已经灯火辉煌,人满为患。整个会客厅都是一张张坐满的桌子和凳子,其中,我打眼看过去,钟久雷,就坐在里面的一张桌子。我先给大夫人请过安,及其的老实乖巧地送给大夫人一条杭州丝绸,引得大夫人把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夸我,“咱们枫糖啊,越来越懂事了呢!来只道枫糖长不大,总是跟咱们疏远,现在看来,这丫头还是一件小棉袄呢!咯咯……”
我大哥哥早就等急了,从里面的桌子走过来,牵住我的手,关切地问,“怎么过来的?”
“走过来的啊。”
“啊,怎么没有乘撵或者乘轿?”他心疼地摸摸我的额头,引来红衣赵提儿的嫉妒眼神,“出汗了,累坏了吧?傻丫头,明明有撵,为何走过来?”
“呵呵,没有关系,身体刚刚复,想锻炼一下。”我顺势回眸看一眼钟久雷,差点气死。这时候,赵提儿正看着我和我哥哥,而那个钟久雷,正不错眼珠的看着赵提儿!妈的!我真想骂人加打人!
“来,到这张桌子坐,坐在我身边吧。”大哥哥拉着我走到他那张桌子跟前,按着我,坐在他旁边。我对着紧挨着大哥哥另一边的赵提儿好意的笑笑,主要是消除刚刚她对我的怀疑和敌意。“提儿姐姐好。”
“嗯,枫糖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呢。”
我讶异地看一下桌子,果真,一个菜都没有动过,“咦?你们为什么不先吃呢?”别的桌子都吃了不少了。
赵提儿脸色一暗,“止剑哥哥担心你,说要等着你一起吃。我们,就都一起等你了。”
哈哈,这样子啊。
我对着大哥哥微微瞪眼,“大哥哥你怎么这样呢?提儿姐姐那样小鸟依人的美女,怎么能够因为等我而饿坏呢?你先陪着姐姐吃饭嘛!”
“嗯。”大哥哥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给我剥虾。
赵提儿这才露出笑颜。
坐在她旁边的,跟我正对面的就是钟久雷!他很小心地给赵提儿布菜,那份细致让我心痛!
“钟公子的笛子可演奏过了?”我主动跟对面的他搭讪。引来大哥哥的好奇,撑大眸子来回的看我和钟久雷。
钟久雷也是一愣,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上来就跟他搭话。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他便恢复了他的自如,一笑,点头,“嗯,已经演奏过了。”
“大哥哥,钟公子演奏的笛子技艺如何?”我眼睛看着钟久雷,却问着哥哥。我知道,我哥哥非常敏锐。
“不错的,钟公子的演奏出神入化,仿佛仙乐。”大哥哥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他,吃醋了吧?
一个比他还要高大,比他还要俊秀的男人,应该给他造成巨大的压力了吧?
“过奖了,只不过就是让大家消遣一下吧。”钟久雷不再看我,而跟哥哥回礼。我哥哥拉拉唇,却什么都没有说。
“真是可惜哦,我最最喜欢听笛子了。错过了欣赏钟公子笛子演奏的机会,我真的好失望啊!这样子吧,待会吃过饭,我邀请钟公子去后花园演奏你的笛子好不好?”
我摸了摸怀里的阳盛之药,一笑。
“呃?那怎么行?色很晚了,明日再说吧。”大哥哥第一个有反应,不悦地阻止了我。
钟久雷也没有表态,看了看大哥哥,然后低头自己笑了。
他为什么那副表情笑呢?难道他看出来我大哥哥对我的情意了吗?
“我久雷哥哥不仅笛子吹得好,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名医呢!”赵提儿憋不住,夸赞起钟久雷。
反倒是钟久雷最无所谓的样子,“什么名医啊,只不过就是行里的朋友,给我的一个虚夸罢了。”
“那我的脑袋最近受伤了,请钟公子给瞧瞧吧。”我乘胜追击。
“好呀好呀。我久雷哥哥一定可以给你看好的。对吧,久雷哥哥?”赵提儿感觉自己的亲戚给自己挣了面子,高兴地了不得。
钟久雷没有皱眉头,也没有过分喜悦的样子,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不用了吧。枫糖已经没有多大事情了,不是薛医生给瞧过了吗?不用烦劳钟公子了。”
我大哥哥不太高兴,脸上堆起一团乌云。
“哦,也许是钟公子的医术属于那种,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害怕给我看不好,让人家耻笑吧?”我用激将法,看钟久雷上套不。
谁曾想,他只是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医术如何,我不甚在乎。你说的我的水平,极有可能就是那样差劲的。我研医术,仅仅是爱好。既然满公子不同意我给小小姐看病,也正是我休息的好日子啊。”
该死的!你不跟我单独相处,我怎么有机会把阳盛之药骗你服下?又怎么可能吃到你?
不怕不怕。我满枫糖的鬼主意,还有的是!
(二十章简介:枫糖把阳盛之药放入了茶水里,哄骗钟久雷喝下。却没有想到,被闯进来的赵流云赶来一口喝下,结果……他疯了般,追着女人要……
而枫糖的大哥哥不放心枫糖,半夜来看望枫糖时,不小心把枫糖预备给钟久雷吃下的带有性药的糯米球吃下。所以,大哥哥yu火焚身,在秋风园跟枫糖共度良宵……枫糖终于吃到了大哥哥……)

20

  “止剑哥哥,你为什么剥虾那么仔细?把虾子的肠线都抽出来吗?”赵提儿眼光像是粘粘胶一样的附着在我大哥哥身上,而我,则端着水杯子,研究性的审视着对面的钟久雷。

  赵提儿的话引来一桌子人的注意,大家都一起看向正在低头认真剥虾的大哥哥。他一头直发披在肩上,光洁的额头那样饱满,一看就很有贵族气质。他抿着嘴巴,静静的,一丝不苟地给我剥着虾子。时间仿佛在他手里停滞了,只剩下他静默地剥虾。

  我也看得痴了。他,为什么给我剥个虾子如此细致?

  “是啊,哥哥。干嘛这么仔细?不至于把虾的肠线都弄出来吧?”我挠着头皮问他。这样子多麻烦啊,再说了,本人胃口犹如牛胃、猪胃,根本都是属于狼吞虎咽型的。

  大哥这才瞟一眼一直看他的赵提儿,擦擦手,正好给我剥了一小碟虾子,那些虾子一个个干干净净的雪白的裸 体,都像弯月牙似的摆在碟子里。

  又转视我,“吃吧。这次不要吃得太急啊,像上次一样噎住。”

  他的笑里全都是温暖,看的我心里一阵触动。我的大哥哥对我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什么?!”赵提儿不信,“哪里有吃虾也会噎到的?”

  是啊。吃个虾子都要被噎到,那是什么样的喉咙啊?我一头黑线,“是吗?上次?我怎么不记得了?”

  哥哥用筷子夹起一颗虾子,送到我嘴边,笑语,“你忘了?大龙虾上市的时候,你吃的太急了,又想说话又想吃东西,结果噎到了嘛,害我担心的要死,使劲拍了你的后背很久才好的。心疼死了。”

  “心疼什么?”我问。原来的枫糖也是一个猪的吃相吗?

  “心疼你的后背啊!要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你呢!唉,真害怕,把你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咕咚!

  赵提儿眼珠子掉在桌子上了。嘴边噘的老高。

  我幸福地吃着哥哥剥好的虾子,眯着眼去打量钟久雷。这个小子定力非同一般啊,竟然依然故我的吃着青菜。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有时候也十分痛恨自己现在的状态。面对大哥哥义无反顾的关爱,我不拒绝,反而想到趁机揩油。而面对钟久雷时,我有甚至在某个瞬间,想到了此生只驾驭这个男人即可。是我太随意了呢?还是我太善变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而现在,我原来强烈的得到大哥哥的想法突然转变了方向,我十分、特别、非常想要钟久雷这个神秘的男人!由好奇而来的yu望!

  “大哥哥,怎么没有看到咱们爹爹?”这里除了大夫人主持的女眷,就是几个房里的丫鬟们,还有就是不出五服的亲戚们。可是,没有看到这个大家庭的统领者,我的那位爹爹。

  大哥哥一边拿起帕子给我擦拭嘴角,擦的轻柔,擦得钟情,“嗯,爹爹去南方巡视去了,是圣旨吩咐他巡视南方边防的”。

  “我知道。满大人去南方的路途中会经过我们的家,家父已经安排了他们叙旧,呵呵。”赵提儿马上插话,其实她的表情很僵硬。我知道,她在吃醋大哥哥伺候我的细致和用心。她气得,连饭也吃不下了,一个劲地用包眼球砸我。大哥哥听了赵提儿的话,没有表态,仅仅是点点头。又端起小碗里的芙蓉汤喂我。我一边喝汤,一边借机给对面的钟久雷使颜色,就是那种眼睛放光的眨眼。结果,那家伙不理我。匆匆扫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自己慢慢吃青菜去了。我让你吃!最好吃青菜噎死你!哼!

  我张嘴喝汤,这才在大哥哥关切的目光中想起问他,“对了大哥哥,你怎么不吃饭呢?你光给我布菜了,你还一口没有吃呢!这怎么行?”他那么高的个子,应该吃的很多嘛,光看着我吃,他却不吃,不会饿坏吗?

  大哥哥一下子笑了,笑得非常满足,眼睛眯起来,嘴角翘起好看的弧线,“糖糖不必担心哥哥了,我的身体比拟的棒多了。你有胃病,不能吃凉的,我当然要先趁着菜热为你吃完了。等你吃好了,我在吃也可以的,反正我的胃很好。”

  原来如此啊。好感人哦!我没有做梦吧?我在现代时,亲爸亲妈都不关心我,从都为这样把我放在心上。而来到古代后,我竟然能够得到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如此深厚而真挚的关爱?!

  “哥哥,你对枫糖太好了。枫糖感到好幸福哦!”如果让大哥哥跟我一直在一起,那真是我的福气啊。

  我悄悄的在餐桌下,拿手捏了捏大哥哥的大腿。大哥哥一愣,旋即脸红了。我坏笑。这样子的大哥哥,真的好可爱啊,相知害羞的小白兔。呵呵。如此纯纯的男生,真不知道我这样yin色的女人会不会在床上的表现吓坏人家?

  “满小姐!”

  我正在偷了吃了大哥哥的嫩豆腐,对面的钟久雷却突然猛不丁冒出一句,吓得我一哆嗦,赶快抬头去看他。只见他定定地看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桌子下面我的那只手。而桌子挡住了,他的眼光却让我感觉,他的目光已经穿透过去了。

  “哦?什么?钟公子?”我的手仍旧不舍地停留在大哥哥的腿上,而且,已经不老实地画起了圈。

  “在下突然想给小小姐看看手相。”他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手相?”我讶异。

  “嗯。手相。在下也潜心研究过手相,主要是看人身体健康与否。小小姐身体根基不强,不如让在下瞧瞧。”他已经把他的手伸向我,一副倔强的样子。

  说真的,我有些不情愿啊。毕竟,大哥哥这个温玉就在身旁,他又给了我那么多令我感动的关怀,我当然要以自己特殊的方式,对哥哥表示一下我的回报。现在,哥哥的大腿正在因为我的抚摸而竖起汗毛,我正玩的开心,怎么能撒走手手呢?

  但是,我看着钟久雷的眼睛,顿时一呆!他眼里有洞察一切的了然!还有一层层难以描述的坚韧!好像告诉我,如果我不把手伸给他,就要有所反应一样。

  于是乎……

  我十分不舍地把手脱离哥哥的大腿,而嘟着嘴吧伸给钟久雷。

  “钟公子真的是博古通今啊,连手相也懂了?”我调侃着钟久雷,把手伸给他。他大掌一翻,正好握住我的手,马上!我的手心一片炙热,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我刚刚想说,有点热时,他的大手就已经托起了我的手,眯眼去看我的手心。

  “怎么样?糖糖的身体没有大碍吧?”大哥哥有些不信任的盯着钟久雷看。

  “小小姐最近需要好好休息,身体内亏。”钟久雷看我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犀利的目光。

  “哦?那还需要抓些药吗?”大哥哥虽然非常不喜欢他握着我的手,但是毕竟当着满屋子的人,不能贸然发作。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我的身体健康。

  我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不会是需要我卧床休息吧?”我歪嘴笑一下,紧紧锁定钟久雷的表情。

  果然,他马上释然一笑,笑得诡异,笑得可疑,眼神睨一眼我,“小小姐果然聪明!你就是需要卧床休息。药倒是不需要抓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休息一下吧。”

  难道……钟久雷发现了我跟我大哥哥的小动作,而故意从中作梗?我眯眼细想。可是……钟久雷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他不是一直都在关注他的赵提儿妹妹吗?自从有别人在场后,他都对我极尽淡然而远避,那份疏远,我能够看出来。可是,现在,他又在做什么?非要握住我的手,非要给我看手相,还硬生生说什么我有内亏。他的话,鬼才信呢!莫不是……他吃醋了?不会吧?我又自顾自摇摇头,屏退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唉,征服这小子内心的征途还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小小姐身体欠佳,在下建议你最好马上卧床休息。最近也少吃些辛辣、热性食物。”钟久雷这次说话时看着我大哥哥说的,他一本正经的大夫样子,果真吓坏了在乎我视若生命的大哥哥,“啊!真的么?那糖糖你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回你秋分园好生休养吧。吩咐厨子,今后秋风园不准再购买辣椒和胡椒之类的辛辣食物。”

  我还是不信!

  钟久雷点点头,放下我的手。在我满腹怀疑的向回抽手时,他,竟然偷偷在我手心掐了一下!

  咯噔!

  我猛地瞠目去探看他!

  他为什么要掐我一下?什么意思?

  然而!这个钟久雷高明得,竟然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大哥哥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这个小子……

  “抱歉诸位,我要先行告辞,请各位继续慢用。我要先把糖糖送回去。”大哥哥马上起身作揖,向在座的致歉,一边拉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仍旧呆呆地寻找着钟久雷的目光。

  赵提儿一听大哥哥要送我的话,马上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嘟噜,“哎呀,止剑哥哥不是答应了,吃过饭后要带我去欣赏贵府的铁树吗?怎么又临时爽约呢?”

  我立刻恢复了灵活的大脑,笑嘻嘻地放下哥哥的抓握,“哥哥,你不必送我回去了。我可以的,我带来的几个丫头都候在外面的。”

  “我还是不放心嘛。”

  “提儿姐姐是贵客,刚来咱们家,你这个满府大少爷不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吗?好哥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休息!这样行了吧?”在大哥哥仍旧迟疑的眼光中,我回身对着赵提儿一摆手,“我先告辞了,美女姐姐。让我哥哥陪着姐姐,姐姐千万不要嫌弃我哥哥乏味啊!”

  赵提儿万分感激地看着我,道,“哎呀妹妹客气了!既然身体不好,妹妹还是尽快回去休息吧。有止剑哥哥陪伴,我想今晚一定会很有意义的。”

  我顺便看一眼他旁边的钟久雷,看到他眼中一霎即过的赞许神色,我心里越发欣喜!

  耶!钟久雷要对我下手了吗?求求老天爷,一定让他来对我意yu不轨吧!

  对不起我的好哥哥。面对强势男人的诱惑,我又放下了你的情意。

  夜间的路上分外沁凉,我裹一裹衣服,还是感觉有些寒冷。

  绕到大院跟秋分园的连接处,是一道弯弯的小桥。我正要踏上去,就听到身后又一声轻轻的叹息。

  “唉……皓月当空却寂寞啊……”

  我猛地顿步!是他!是钟久雷!

  不知怎么弄得,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马上就乱了频率,轻一下、重一下地敲着小鼓。

  我缓缓转身,接着天上不算很明晰的月色,首先看到那身刺眼的雪白!

  “月儿尚有星子作伴,而我呢,连做伴的都没有。钟公子,怎么没有好好的用餐呢?”我摆摆手,示意那三个丫头先回避。我可是偷腥偷惯了,当然知道干坏事时,旁边不能有灯泡了。

  “呵呵。”钟久雷洒脱地一笑,渐渐向我走近,“你怎么会寂寞呢?你这一生,都无法跟寂寞有缘啊。”

  他瘦高的身子那么单薄,连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都像一阵风‘

  “可是……现在的我,被你放逐了,寂寞,一望无边的寂寞呢!”我抬起脸痴痴望着他,心里被他完美的五官所掌控。口水加鼻血,都无一幸免吧。假如,他跟我赤 裸相见的话。

  他不再有那份疏远,而是亲如百年的老友,温温地看着我,轻诉,“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寂寞的。我会陪着你。”

  哦?我马上瞪大眼看他,“此话当真?不是哄我?”

  他笑,拿手摸摸我的头发,“当真。有我陪着你。此生不渝。”

  我激动。直接拿下他放在我脑袋上的手,放到我嘴巴上,送上我热乎乎、湿漉漉的唇,呗的亲一下,“那你现在陪着我回卧房好不好?”

  一想到卧房,马上联想到床铺。一想到床铺,马上想到了脱衣服。只要到了脱衣服那层,就联想到眼前这个标准美男的流学裸 体了。

  “呵呵。好。但是,我不会在你房里耽搁很久的。”他任由我亲他,竟然脸色如常。

  不怕他耽搁一下就走,我担心的是,时间够不够拿下他。

  “哎呀,怎么突然就头晕了呢?”我贼笑了一下,马上扶着额头假装头晕,一边不由分说的趴进他的怀里,把自己的脸蛋凑到他坚硬的胸膛上,细细嗅闻着他的清香。哇……好闻耶!我禁不住浑身一片过电,色色的偷偷笑了。

  “真是淘气。呵呵。”他轻笑着,顺势大掌揽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搂住,我的乳,紧紧地贴着他的腹肌。他马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呢喃,“你,可以驾驭所有的男人,只要你愿意。”

  “我可是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想驾驭你一个。”我的手从他的小腹滑下,向下滑,再向下滑……到了……他凸起一条肉山的位置,停住,扣住它,捏一捏。

  “呃……”他挺直背,呻吟一声,伸出手,握住我不老实的哪只手,从他命根子上拿走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定定的低头看我,“我可以一生都陪着你,但不是这样。仅仅是陪着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才不要明白呢。什么叫仅仅陪着我?而不能那样?哦,依他的意思来说,他陪着我,相同性一样干巴巴的陪着我,而跟我什么都不发生?那有什么意思呢?他以为我是靠精神活着的柏拉图式的白痴疯子?

  我不直接回答他的话,笑一笑,及其妖冶地笑一下,手不再招惹他,而是眯上眼睛,身子一软,向下瘫去,“啊……头好晕啊……”

  他自然轻轻把我抱起,横身抱起,大手托着我的屁股,低头看着我楚楚可怜的容颜。愣住,轻叹。

  “你啊、你啊,会打乱我们的规则的。”

  什么狗屁规则?我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呢!我要!千方百计、巧取豪夺地得到他的真身!

  毕竟,他的小鸡鸡,大的非同凡响哦!

  此鸡不吃,遗憾终身哪!

  朦胧月光下,白衣摇曳的他,抱着粉衣绰约的我,轻盈的奔走于亭台楼阁之间,留下一串串淡淡的香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植物的花香,也不是什么药香,而是一种迷惑人心的带有蛊惑意味的仙香!我被他抱在怀里,感叹着他的来历。他,莫不是天上的仙人吧?

  “小,小姐……”步入绣房上,春波先迎了过来。我冲她眨眨眼,她马上低头不语。这个聪明的丫头啊。

  “春波,给钟公子奉上一杯普洱茶,我爹爹从宫里领伤来的那盒,知道吗?”

  茶水……伴有我的阳盛之药……期待哦。

  “是。”

  “不必那么客气了吧,我坐坐就走。”钟久雷把我放在床上,低声细语。他口腔里的薄荷香气窜入了我的鼻翼,我吸一吸,马上浑身来劲了,在他想要离身的时候,两臂一钩,勾住了他的脖子,马上又把两腿缠上了他的腰身,自己就那样赖皮的的半吊在他的身子下。他无奈,双手撑住床铺。这个场景,极尽暧昧。

  “不要……这样……”他眼里一片迷蒙,令我yin水泛滥。我……要他!

  “不要哪样?嗯?”我弯起一抹醉人地沉笑,眼睛直勾勾的剜着他,嘴唇嘟起,向他招摇。

  他呼吸渐浓,张开嘴巴吸气,“我们,不能这样关系,而只能是朋友。”

  “朋友?这样的朋友也很好啊。”我胳膊一使劲,头就抬高,凑过去嘴唇,吻住了他凉丝丝的唇瓣。吸裹他,舔食他的舌头,擦过他的齿背……两唇离开时,我醉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盯着他已经绯红的脸蛋,轻轻地问,“好不好。我的滋味好不好?”

  他很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喉结耸动,干涩的点头回答“嗯,好。”

  “还有比这更好的呢!要不要试一试?”我向后一仰身子,拉着他,压到我得身上,我们俩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期待着他意乱情迷地投入我的身体中,甘霖共享。可是,他愣了几秒,身子僵硬起来,“不……不能试。”他竟然拉开我的手,缓缓起身!

  我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从头到脚的冰凉!

  我到底哪里不够好?不能让他跟我解除芥蒂?难道,他眼中的完美女人,真的只有赵提儿那个贱人吗?

  我握紧了拳头,愤恨的想要砸床。但是我忍住了,我看着他走向窗户的背影,高的可以遮住所有的月光。他是一个能够抵御yu望煎熬的真男人!越是这样高难度的山峰,就越是激起了我冲天万丈的征服yu望!

  敲门声过后,春波端着茶盏进来。扫我一眼,快速放下东西就关门出去了。

  钟久雷没有动,依旧站立在窗前,靠窗户吹入的凉风冷却他的情绪。

  哼,想临阵脱逃?我给他下一碗弄弄的阳盛之药,让他茅草点汽油,一点就着火!

  为了不让他看到我下药,“你转过来看看我嘛,嗯?”

  他当然不会转过来,沉吟,“我陪你一会子,就该走了。”

  我赤着脚踩着地毯,从怀里掏出阳盛之药的瓶子,倒入杯子里,嫌药效不够,又多放了一些。然后,尽快地把茶水倒进去。

  然后,我盘坐在凳子上,冷淡地说,“我懂了。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什么了。就让我们做淡如水的朋友吧。来,过来坐,我敬你一杯茶,就代表着我们的友情淡如水吧。”我说的冠冕堂皇,而又轻描淡写。其实,我的心里一直猛烈地敲打着小鼓。

  他迟疑了一下,负手转身,走向桌子,坐下,接过我递给他的水杯,端起。

  我含笑看他。

  他唇若抹珠,齿白如贝,温笑着对视着我,“水里,不会有问题吧?”

  “噗——!”我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正好洒在他雪白衣服上,画了一片春草图。

  “你!你竟然这样怀疑我?!好,你不喝也罢,我喝!我喝给你看!”我发火,墩下自己的杯子,上前抢夺他的杯子。一定要做出不夺过杯子誓不罢休的架势啊,否则他会怀疑我的。

  结果,我表演的太过逼真,竟然力气大的果真抢过了他的水杯,在他回抢没有成功时,我不得已,拿过杯子,尽量放慢速度,送到自己嘴边。

  这个该死的钟久雷为什么还不抢过去?

  我闭眼,猛地把杯子里的水灌向自己的嘴里!

  这时,他抢过了杯子,端到他那边,用一手挡住我的挣扎,“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我气得哆嗦!他抢晚了,我的嘴里,已经喝下了一口含有阳盛之药的茶水了!

  “你这是侮辱我!呜呜,你不喝就走吧!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别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顺口逗你一句。因为,我了解你,你的性格就是这样啊。”他歉意地笑一笑,眼睛怜爱地看着我的眼泪,伸出那只手给我拭泪,“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我含着泪水心里窃喜着,看着他‘咕咚、咕咚’喝着茶水。

  他喝了!

  我惊喜的看着他放下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水。

  “刚刚吃过饭,不太渴。”他解释道。

  他喝下了一半的药!我默然计算,按照他喝下的药份,应该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我刚才放进去的剂量,本就超大。呵呵,我只要静心等待药物发生效果就可以了。

  “钟公子,为什么你今天傍晚说我是从远方而来呢?”我挑起一个话题,牵绊著他的脚步。

  他凝神看我,沉思一会,才说,“因为,我跟你有两世情缘。上一世,我欠你的。这一世,我是来还你地。”

  我打懵。

  “怎么会?你说的话太玄妙了吧?哪里有上一世、这一世的?”我口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不停地打鼓。

  “呵呵,你不会懂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不论何时,我都是会陪伴着你的!”

  嗯,可是,我想,为什么阳盛之药还没有发作呢?

  “我能不能喊你久雷?”我一只手按上了他桌子上的手。轻轻地抚摸。

  他晃思一下,点了点头。叹道,“你……具有太强的蛊惑力,让我,心乱了。”

  乱啊,使劲乱!我期待着他心乱如麻才好呢。

  “久雷,你能不能给我演奏一曲笛子?我真的很想听呢。”我轻轻地祈求,更多的是撒娇。

  “嗯,荣幸之至。”他从袖子里拿出碧绿的笛子,站起身,走到窗前,放到唇边。

  笛声悠扬、婉转,仿佛冰山融水,潺潺而动,流淌着春的气息和节拍,还带有大草原的广袤和狂野。

  我眯着眼,突然感觉浑身有些燥热,禁不住把自己的裙子的外面一层薄如蝉翼的罩衫退掉,露出我两只雪白粉嫩的臂膀。看着他,看着恍若一座青枫的他,心里期盼涟漪。

  他的脸微微红了,气息也急了。是因为他吹笛子运气所至呢,还是药效发作了呢?

  “好热啊……”他的笛声戛然而止,他呼啦一下子解开了外面的束身,像风一样把衣服丢在凳子上。使劲呼着气,试图在去吹笛子,却怎么也平稳不下气息,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豹子一样冒着烈焰!他说热……那就代表着阳盛之药发作了!

  “久雷……”我轻声呻吟,主要是我喝下的那口药茶也让我眼睛迷离了,“我钦慕你。”

  我直白的话语让他猛然瞪大眼睛,然后,一股股情波荡满他的全身。他身子骨顿时软了,眼睛痴痴的看着我,呢喃,“我也是。一见倾心,蠢蠢欲动。”

  我急切的呼吸,站起身,“蠢蠢欲动?动什么?”

  意识混乱时,一下子搂住他,踮着脚吻他的下巴、下唇、上唇、舌头……

  他倔强地反抗着我的侵犯,却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便颓丧的败给了yu望,低头,吻紧我,双臂箍住了我的腰身,使劲、使劲……

  我扭动着身子,用自己高耸的双峰蹭着他,把一条大腿抬起来,去摩挲他的大腿内侧,一直触到了他的那个昂扬的铁棍,我才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嗯……要……我要……”

  “呼呼……怎么办 怎么办……我,不可以这样……可是,我憋不住了啊……”久雷终于投降了,疯了般,狂野的吻着我,吻我的嘴唇,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耳垂,吻我的乳沟……

  “给我吧、给我吧……”我蛊惑着他,像水蛇一样盘绕着他,让他真的忍受不住了,大手探到我的前面,一手握住一个柔软弹性的小白兔,揉搓着。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此刻,我桃花眼中,看到他负载我乳沟上了头,感受他抚摸带给我的快感,更加放肆的呻吟。

  (下章简介:糖糖在春药的把持下,竟然一同吃下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伺候一个女人的……)

2011年12月16日星期五

改变人生的7个故事

下面的七个经典故事或许能给你不少的启发:

1、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并不是因为事情难我们不敢做,而是因为我们不敢做事情才难的。
据女性经理人消息,1965年,一位韩国学生到剑桥大学主修心理学。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常到学校的咖啡厅或茶座听一些成功人士聊天。这些成功人士包括诺 贝尔奖获得者,某一些领域的学术权威和一些创造了经济神话的人,这些人幽默风趣,举重若轻,把自己的成功都看得非常自然和顺理成章。时间长了,他发现,在 国内时,他被一些成功人士欺骗了。那些人为了让正在创业的人知难而退,普遍把自己的创业艰辛夸大了,也就是说,他们在用自己的成功经历吓唬那些还没有取得 成功的人。
作为心理系的学生,他认为很有必要对韩国成功人士的心态加以研究。1970年,他把《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作为毕业论文,提交给现代经济心理学的创 始人威尔布雷登教授。布雷登教授读后,大为惊喜,他认为这是个新发现,这种现象虽然在东方甚至在世界各地普遍存在,但此前还没有一个人大胆地提出来并加以 研究。惊喜之余,他写信给他的剑桥校友——当时正坐在韩国政坛第一把交椅上的人——朴正熙。他在信中说,“我不敢说这部著作对你有多大的帮助,但我敢肯定 它比你的任何一个政令都能产生震动。”
后来这本书果然伴随着韩国的经济起飞了。这本书鼓舞了许多人,因为他们从一个新的角度告诉人们,成功与“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三更灯火五更鸡”、“头 悬梁,锥刺股”没有必然的联系。只要你对某一事业感兴趣,长久地坚持下去就会成功,因为上帝赋予你的时间和智慧够你圆满做完一件事情。后来,这位青年也获 得了成功,他成了韩国泛业汽车公司的总裁。
温馨提示:人世中的许多事,只要想做,都能做到,该克服的困难,也都能克服,用不着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更用不着什么技巧或谋略。只要一个人还在朴实而饶有兴趣地生活着,他终究会发现,造物主对世事的安排,都是水到渠成的。

2、阴影是条纸龙人生中,究竟会对你产生怎样的影响,最终决定权在你手中。
祖父用纸给我做过一条长龙。长龙腹腔的空隙仅仅只能容纳几只蝗虫,投放进去,它们都在里面死了,无一幸免!祖父说:“蝗虫性子太躁,除了挣扎,它们没想过 用嘴巴去咬破长龙,也不知道一直向前可以从另一端爬出来。因而,尽管它有铁钳般的嘴壳和锯齿一般的大腿,也无济于事。“当祖父把几只同样大小的青虫从龙头 放进去,然后关上龙头,奇迹出现了:仅仅几分钟,小青虫们就一一地从龙尾爬了出来。
温馨提示:命运一直藏匿在我们的思想里。许多人走不出人生各个不同阶段或大或小的阴影,并非因为他们天生的个人条件比别人要差多远,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思想要将阴影纸龙咬破,也没有耐心慢慢地找准一个方向,一步步地向前,直到眼前出现新的洞天。

3、飞翔的蜘蛛信念是一种无坚不催的力量,当你坚信自己能成功时,你必能成功。
一天,我发现,一只黑蜘蛛在后院的两檐之间结了一张很大的网。难道蜘蛛会飞?要不,从这个檐头到那个檐头,中间有一丈余宽,第一根线是怎么拉过去的?后 来,我发现蜘蛛走了许多弯路——从一个檐头起,打结,顺墙而下,一步一步向前爬,小心翼翼,翘起尾部,不让丝沾到地面的沙石或别的物体上,走过空地,再爬 上对面的檐头,高度差不多了,再把丝收紧,以后也是如此。
温馨提示:蜘蛛不会飞翔,但它能够把网凌结在半空中。它是勤奋、敏感、沉默而坚韧的昆虫,它的网制得精巧而规矩,八卦形地张开,仿佛得到神助。这样的成 绩,使人不由想起那些沉默寡言的人和一些深藏不露的智者。于是,我记住了蜘蛛不会飞翔,但它照样把网结在空中。奇迹是执着者造成的。

4、为生命画一片树叶只要心存相信,总有奇迹发生,希望虽然渺茫,但它永存人世。
美国作家欧;亨利在他的小说《最后一片叶子》里讲了个故事:病房里,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从房间里看见窗外的一棵树,在秋风中一片片地掉落下来。病人望着眼 前的萧萧落叶,身体也随之闽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她说:“当树叶全部掉光时,我也就要死了。”一位老画家得知后,用彩笔画了一片叶脉青翠的树叶挂在树枝 上。最后一片叶子始终没掉下来。只因为生命中的这片绿,病人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温馨提示:人生可以没有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没有希望。希望是人类生活的一项重要的价值。有希望之处,生命就生生不息!

5、昂起头来真美别看它是一条黑母牛,牛奶一样是白的。
珍妮是个总爱低着头的小女孩,她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有一天,她到饰物店去买了只绿色蝴蝶结,店主不断赞美她戴上蝴蝶结挺漂亮,珍妮虽不信,但是挺高兴,不由昂起了头,急于让大家看看,出门与人撞了一下都没在意。
珍妮走进教室,迎面碰上了她的老师,“珍妮,你昂起头来真美!”老师爱抚地拍拍她的肩说。
那一天,她得到了许多人的赞美。她想一定是蝴蝶结的功劳,可往镜前一照,头上根本就没有蝴蝶结,一定是出饰物店时与人一碰弄丢了。
自信原本就是一种美丽,而很多人却因为太在意外表而失去很多快乐。
温馨提示: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貌若天仙,还是相貌平平,只要你昂起头来,快乐会使你变得可爱——人人都喜欢的那种可爱。

6、生命的价值不要让昨妈养我沮丧令明天的梦想黯然失色!
在一次讨论会上,一位著名的演说家没讲一句开场白,手里却高举着一张20美元的钞票。面对会议室里的200个人,他问:“谁要这20美元?”一只只手举了 起来。他接着说:“我打算把这20美元送给你们中的一位,但在这之前,请准许我做一件事。”他说着将钞票揉成一团,然后问:“谁还要?”仍有人举起手来。
他又说:“那么,假如我这样做又会怎么样呢?”他把钞票扔到地上,又踏上一只脚,并且用脚碾它。尔后他拾起钞票,钞票已变得又脏又皱。现在谁还要?”还是 有人举起手来。“朋友们,你们已经上了一堂很有意义的课。无论我如何对待那张钞票,你们还是想要它,因为它并没贬值,它依旧值20美元。人生路上,我们会 无数次被自己的决定或碰到的逆境击倒、欺凌甚至碾得粉身碎骨。我们觉得自己似乎一文不值。但无论发生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在上帝的眼中,你们永远不会丧 失价值。在他看来,肮脏或洁净,衣着齐整或不齐整,你们依然是无价之宝。”
温馨提示:生命的价值不依赖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仰仗我们结交的人物,而是取决于我们本身!我们是独特的——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7、断箭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春秋战国时代,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出征打战。父亲已做了将军,儿子还只是马前卒。又一阵号角吹响,战鼓雷鸣了,父亲庄严地托起一个箭囊,其中插着一只箭。父亲郑重对儿子说:“这是家袭宝箭,配带身边,力量无穷,但千万不可抽出来。”
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制,镶着幽幽泛光的铜边儿,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认定用上等的孔雀羽毛制作。儿子喜上眉梢,贪婪地推想箭杆、箭头的模样,耳旁仿佛嗖嗖地箭声掠过,敌方的主帅应声折马而毙。
果然,配带宝箭的儿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当鸣金收兵的号角吹响时,儿子再也禁不住得胜的豪气,完全背弃了父亲的叮嘱,强烈的欲望驱赶着他呼一声就拔出宝 箭,试图看个究竟。骤然间他惊呆了。一只断箭,箭囊里装着一只折断的箭。我一直刳着只断箭打仗呢!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顷刻间失去支柱的房子,轰然意 志坍塌了。结果不言自明,儿子惨死于乱军之中。
拂开蒙蒙的硝烟,父亲拣起那柄断箭,沉重地啐一口道:“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把胜败寄托在一只宝箭上,多么愚蠢,而当一个人把生命的核心与把柄交给别人,又多么危险!比如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把幸福寄托在丈夫身上;把生活保障寄托在单位身上……
温馨提示:自己才是一只箭,若要它坚韧,若要它锋利,若要它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磨砺它,拯救它的都只能是自己。